重生之吳霸春秋

迷惘的小羊羔

歷史軍事

公元前513年,吳國,五湖(太湖)。
千帆競走,波濤滾滾!
在煙波浩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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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同室操戈

重生之吳霸春秋 by 迷惘的小羊羔

2024-1-7 21:23

  “忍!我還要忍到何時?”
  夫差不耐煩的問道。
  壹整個上午,他都在忍受著城下敵軍的叫罵!
  性格暴烈如夫差,如何能容忍?
  若非那些正在城下叫罵的敵人,都在弓弩的射程之外,恐怕他們早已被射成了馬蜂窩!
  “公子,這不過是慶忌的誘敵之計,只想將我等罵出城外壹戰,還請公子切勿上當。”
  伍子胥只能耐心的勸解夫差。
  “哼!這是慶忌的計策又如何?難道我還能怕他不成!”
  夫差昂著自己那高傲的頭顱,很是不屑。
  年少氣盛的夫差,壓根兒就不懼自己的族兄慶忌!
  慶忌有著吳國第壹勇士之名,冠絕天下。
  但夫差只認為自己在勇力上不比慶忌差!
  吳國第壹勇士的桂冠,應該是屬於他夫差,而非慶忌。
  慶忌不過是比他年長幾歲,早年成名而已!
  此刻,見到夫差壓根兒就不聽勸告,壹副剛愎自用的模樣,伍子胥淡淡的道:“夫差公子若是聽不得這些叫罵,還請回去。”
  “這裏,由伍員堅守足矣!”
  “妳!哼,也罷。妳就自己在這裏當個縮頭烏龜吧!”
  氣急敗壞的夫差瞪了壹眼伍子胥,便轉身離去。
  城外,壹直立於戎車之上的慶忌,神色自始至終都是這般淡然。
  但待在壹邊的孟賁、黑夫等將領卻是遭不住。
  孟賁上前道:“公子,下令攻城吧!”
  “我軍攜帶的攻城器械不少,弓箭足備,且士氣正盛,強攻吳都,固然傷亡不小,但總比待在這兒跟他們幹耗著強。”
  “正是!”
  “公子,末將願率兵打頭陣!”
  “現在,我軍正當壹鼓作氣,攻取吳都!”
  眾將都紛紛上前勸諫,請慶忌下令攻城。
  然而,慶忌卻是擺了擺手,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
  為何?
  因為慶忌的心中十分清楚。
  他的軍隊強攻吳都城,假以時日,的確能打下這座堅城,但必將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
  慘勝!
  不是慶忌願意看到的。
  再者,不論是慶忌軍,還是闔閭軍,兩方人馬,都是吳國人!
  這是內戰!
  士卒死壹個少壹個!
  慶忌不願造太多的殺孽,殺戮過甚。
  這並不是慶忌婦人之仁。
  而是他真的沒有必要強攻吳都城!
  大軍圍城之時,城內必然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的。
  莫說吳王僚的壹眾舊臣,即便是城中的軍民,恐怕都沒有多少的抵抗之意!
  在這種情況下,慶忌完全可以壹點壹點的消耗掉守軍的士氣,只待時機成熟,就能壹鼓而下之。
  此時此刻,慶忌已然將自己當做吳王,將城內的軍民,看成了自己的軍民!
  跟闔閭軍相持不下,打消耗戰又如何?
  慶忌的背後,站著衛、魯、蔡、陳等中原列國。
  便是跟列國借糧又如何?
  再者,慶忌也能在吳國征收錢糧,以助軍資。
  而城內的闔閭軍只能是坐吃山空!
  兩相比較之下,慶忌真的不懼跟闔閭這般幹耗著。
  ……
  夫概奉闔閭之命,率領壹隊甲士前往季劄的府邸頒發詔令。
  這是密詔,只能由季劄壹個人閱覽。
  然而,在看過這道密詔後,季劄的臉色卻不禁勃然大變,面皮抽搐,瞳孔為之失去焦距!
  “這當真是大王的詔令?”
  季劄顫抖的手,緊緊的攥著詔書,模樣很是駭然。
  “叔父,這的確是大王的詔令。”
  夫概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聞言,季劄泛白的臉色更是被氣得通紅,吹胡子瞪眼的斥道:“大王怎會寫出如此詔令?吳楚世仇,如水火不可相容!”
  “大王要老夫使楚,賄賂楚人,割讓城池土地以求楚國援兵,豈不知引狼入室乎?”
  “慶忌再不濟,也是吳人,也是吳國根正苗紅的後裔!”
  “老夫不懼身後罵名,但他姬光怎敢這般厚顏無恥,割讓祖宗留下的土地,敗壞基業?他如何擔得起君王之名!”
  “姬光若要派人使楚,請另作他選,老夫絕不摻和!”
  “若非要逼迫老夫就範,便請他割下老夫的腦袋到郢都面見楚人!”
  季劄劈頭蓋臉的將闔閭臭罵了壹頓,讓人把夫概趕出門外。
  夫概無奈之下,只能帶著闔閭的密詔回去復命!
  得知這壹事情的闔閭,心中大為憤恨,不禁破口大罵道:“這個倚老賣老的老匹夫,真是不知好歹!寡人讓他使楚,是看得起他!”
  在壹側的伍子胥,也沒想到季劄的脾氣這般剛烈,臉色很是尷尬。
  “子胥,眼下季劄不願使楚,依妳看,寡人要不改任他人為使?”
  “不可。”
  伍子胥搖搖頭道:“大王,縱觀我吳國,有誰的名望可及季劄?季劄現在不肯就範,只是仗著大王不敢對他痛下殺手,故而有恃無恐矣。”
  闔閭的確不敢對季劄怎麽樣。
  畢竟,季劄在吳國,在中原列國都是壹個德高望重的賢士,名氣太大!
  壹旦闔閭殺死季劄,少不得被千夫所指,萬民唾罵,甚至於會遭到列國趁機討伐都不壹定。
  似季劄這般名聲在外的賢士,如孔仲尼壹般,即使不能以禮相待,最好也別太過得罪!
  闔閭沈吟片刻,問道:“子胥,妳可有辦法讓季劄答應使楚?”
  “臣有壹策,大王或可壹試。”
  “請講。”
  伍子胥喟然長嘆道:“是人,都避免不了七情六欲。每個人都有自身的羈絆!”
  “季劄雖被世人稱之為有上古遺風的‘聖賢’,但臣料想,季劄依舊不能免俗!”
  “羈絆?”
  “不錯。季劄的羈絆,應與常人壹般,是為親情!”
  伍子胥瞇著眼睛,說道:“季劄或許不懼壹死,不避斧鉞加身,但他又如何能不顧忌自己家小的死活?”
  “子胥,妳是讓寡人將季劄的兒孫都抓住,以此脅迫季劄使楚?”
  “正是。”
  “……”
  闔閭聞言,不禁陷入了沈默。
  換位思考壹下,若有人以自己妻兒老小的死活,逼迫他闔閭使楚,賣國求生,後者能答應嗎?
  闔閭捫心自問,能答應。
  蓋因闔閭十分惜命,莫說是以自己妻兒老小的性命相要挾,即便是把劍架在闔閭的脖頸上,他都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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