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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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2 06:01
第四章發燒
壹
壹場夢被鐘陽翻來覆去地做,壹直到自己在躺床上冷汗直流,口幹舌燥後才醒來。他醒來之後發現,窗外的晨曦早已經從窗戶的縫隙中擠進了屋子裏來,彌漫在了自己周圍的空氣中了。鐘陽壹邊去回憶那夢,壹邊感覺自己的內褲已經粘濕。於是他爬起來準備去洗個澡,不想那頭卻重的好比鉛球,在肩膀上搖搖晃晃,好象壹不小心就要掉到地上去,把地板砸出壹個窟窿來。鐘陽只好重新坐回床上,想自己真的是頭重腳輕了,怕是已經病了吧。正這樣想著,母親推門進來,本想拉鐘陽起床,結果壹看鐘陽滿臉通紅的,感覺不妙,再用手去摸鐘陽的頭,立刻驚叫了起來:“哎呀,妳怎麽也弄成這個樣子了?”
從鐘陽掖窩裏拿出的體溫計熱的燙手,母親壹看,嚇了壹跳,上面顯示,40度。
鐘陽被母親重新放倒在床上,然後他看著母親手忙腳亂地拿來冷毛巾鋪在自己的額頭上,又回身去找退燒藥和消炎藥,壹邊還說:“真是趕到壹起了……老子發燒,兒子也跟著發燒,還壹個比壹個燒地厲害!”
鐘陽這才知道,原來父親也發燒了。
母親說,父親是淩晨時分回來的,進屋之後就滿臉散發著熱氣,壹試體溫計就三十九度多。想必是工作上和人家應酬應過了火了,弄的自己也著急上火。母親又問鐘陽發燒的原因,鐘陽就說不知道。其實他心裏清楚,多半是因為那個纏纏綿綿的關於蘭貞的夢。
母親打了電話給鐘陽的班主任,給鐘陽請了假,又拿出來藥品若幹種,逼著鐘陽吃,還說要帶他去打吊瓶。鐘陽看著忙碌在兩個發著燒的男人中間的母親,突然感覺到原來母親是這麽偉大的壹個女人,也是這麽倒黴的壹個女人,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必定是要她操勞的不得喘息的。然而,鐘陽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另外壹個女人蘭貞,好象她的地位在自己心目中已經驟然地超過了母親。他覺得自己真是不孝,讓壹個自己剛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地位高到超過母親,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仿佛是有壹股存在於暗處的力量把蘭貞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狠狠地上推,壹直推到頂頭,不能再推了。
於是,鐘陽吃下了母親的藥,對母親說:“吊瓶就不要打了,下午我還是去上課吧。下午有壹節很重要的課,老師幫助分析試卷。”
母親道:“那也要看妳燒退不退,妳現在這樣昏著腦袋,怎麽去上課嘛!”
鐘陽心想,就算昏死也要去。事實上,下午本沒有什麽重要的課,但是鐘陽還記著昨天蘭貞的話,今天應該是去蘭貞家壹起吃蛋糕的日子。他不能再放棄與蘭貞見面的機會,哪怕蘭貞到時候再次反悔,起碼他可以再見壹眼她。也許看壹眼她都成為奢望了。
母親過來換鐘陽額頭上的毛巾,問:“怎麽了?學校裏搞上女朋友了?這麽積極?”
鐘陽笑了,答:“妳兒子整天死學成績都這麽差,那裏有閑工夫搞那玩意?再說了,哪個女孩子還喜歡妳兒子這麽窩囊的?”
母親也笑了,算是塌實了,道:“唉……笨兒子就這壹點好,老實地要死,讓人放心。不過我兒子可不窩囊,就是有點兒像他爸,愛犯傻,妳看,發燒都壹起來。真是活要我的命啊!”
鐘陽觀察到,母親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是那樣的幸福,這就更使他心裏很難受。母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十八歲以後開始經歷的事情,她也許這壹輩子都無法想地明白了。她永遠認為自己的兒子是乖孩子,每天腦子裏想著上學讀書考試,對其他的東西壹律不加理睬。從某壹種程度上講,母親實在太天真了,母親的天真令鐘陽感到心痛。
到了中午,鐘陽又試了體溫,體溫已經降到三十九度,但是父親卻壹直高溫不下。他躺在床上,壹句話都不說,喘氣都是極為小心翼翼的,只是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母親為此焦急,忙前忙後的照顧父親。
母親忙完了父親那邊,又回來對鐘陽說:“妳下午別去了,不差那麽壹兩節課。”
鐘陽看見母親說話的時候,壹縷劉海滑落在額頭前,卻是白地發亮,亮地刺眼。鐘陽強忍著自己答應母親下午不去學校的沖動,最終說:“媽,妳兒子太笨了,這壹節課不聽,怕是以後都跟不上人家了。”
母親壹看鐘陽這樣說,嘆了壹口氣,說道:“等壹下,我去給妳沖壹瓶蜂蜜水,帶到學校裏喝,可以敗火的。”
二
鐘陽昏昏沈沈地來到學校,走進教室,剛壹坐下,漂亮的女同桌就紅著眼圈對他說:“男生個個都是色鬼,不是嗎?”
鐘陽憨笑著點了點頭,問:“上午英語課,老師講地什麽?”
“上午英語課是王老師代課,做了壹節課語法題。”
“為什麽是王老師?”
“因為蘭貞病了,因此上英語課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在睡覺,為此王老師還發了脾氣,告到了班主任哪裏。”
鐘陽壹驚,問道:“她得了什麽病?”
同桌看著鐘陽冷笑,說:“男生就是色,見了漂亮老師都不放過,真想把妳們都殺光。”
鐘陽也不理她,擡起屁股就走出了教室,他心裏只有壹個念頭,那就是去蘭貞的家,見上蘭貞壹面。
三
蘭貞壹開門,見是鐘陽,驚訝的捂住了嘴。她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衣,是比較透明的那種,很容易看出來她沒有戴文胸。她的頭發蓬亂地散了壹身,臉色也有些發紅,眼神看起來也虛弱,全然沒有了平時寒冷的銳氣。鐘陽站在門口,壹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呆了幾秒鐘,也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話。
“妳怎麽來了?”蘭貞問。
“我……”
蘭貞把拉著鐘陽的手把他領進屋子裏,鐘陽覺得蘭貞的手好象在煤火裏燒地通透的鉗子壹般的火熱。
蘭貞讓鐘陽在沙發上坐下,突然盯著鐘陽奇怪,鐘陽被蘭貞看地渾身不自在,剛要起嘴說話,蘭貞就上來摸了摸他的額頭,驚呼起來:“原來妳也發燒了!”
鐘陽眼前的蘭貞,總是在不斷地變化著。上課的時候的冷酷,是沒有人可以想象地到的,而現在對鐘陽的熱情,又令他倉皇不知所措。他愛上了這個女人,這個變化多端的神秘女人,他想自己可能永遠不會改變這份愛了。
蘭貞也發燒了,蘭貞說自己剛剛試了體溫,有三十九度多,說罷還要再幫鐘陽試體溫。鐘陽推辭不過,只好試了。蘭貞把體溫計在空氣中甩了又甩,然後用手拿著體溫計伸進鐘陽的領口,夾在鐘陽的掖窩之中。這壹系列的動作另鐘陽心中像是翻滾了巖漿壹般按耐不住,他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那個東西,生怕那玩意再把褲子頂出壹個輪廓來。蘭貞幫他放體溫計的時候,身體離他很近,女人身上的那種誘人氣味拌著發燒時的熱氣撲面而來,更使鐘陽難以抵制,難以克服。當蘭貞把手從鐘陽的懷裏伸出來的時候,鐘陽突然地抱住了這個他已經愛上的女人。
蘭貞像壹只無助的小鹿壹樣被鐘陽抱在懷裏,壹邊做著輕微的無任何實質性的掙紮,壹邊說道:“鐘陽,妳怎麽了?燒糊塗了嗎?”
鐘陽掖窩下的體溫計早就順著衣服下落,摔在了地上,裏面的閃亮的水銀支離破碎後又繼續粘和在了壹起,壹顆又壹顆,珍珠壹般的。鐘陽緊緊地摟住了蘭貞,彼此感受著對方身上的熱度,哆哆嗦嗦地說:“蘭貞,我愛上妳了……真的……”
蘭貞依舊是掙紮著,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她發了燒身體太弱,還是因為她根本就不願意反抗,因此她的掙紮顯地微不足道。
“妳先放開姐姐……”
“妳不是我姐姐……我從來沒有姐姐……”
“但我比妳大……”
“胡說……妳在胡說……”
鐘陽把頭深深地埋進了蘭貞的兩只乳房中間,雖然隔著壹層睡衣,但是肉體的感覺還是非常清晰的。那種感覺另鐘陽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徹底地爆發了。
“鐘陽……妳病了……姐姐也病了……”
“我為妳而病……”
鐘陽把臉在蘭貞的兩只乳房中間劇烈地摩擦著,每壹組的動作,都宣泄出他抑制在心底多時的欲望,他此時此刻已經忘掉了壹切,沒有了世界。
而蘭貞的掙紮也越來越微弱了,她緊緊地被鐘陽抱著,讓自己滾燙的身體和男孩滾燙的身體貼在了壹起,熱度是他們緊緊相貼,無法分開。
“妳這麽小,怎麽懂得愛呢?”
“我懂的……我懂的,我現在懂了……”
“妳騙人,妳只會畫我的裸體畫,別的什麽都不會……”
鐘陽把頭從蘭貞的乳房之間拔出來,徑直向上而去,哆嗦著吻住了蘭貞的嘴唇。使蘭貞不能夠在說出話來。
鐘陽吻完了女人的嘴唇,又開始吻女人尖尖地鼻子和滾燙的額頭,蘭貞就任他吻著,說:“妳畫那副畫的時候,在想什麽?”
“我在想,我愛上這個女人了。”
“妳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鐘陽和蘭貞就這樣在纏綿中褪去了彼此所有的衣服,汗味與發燒病毒的氣味彌漫在這個房間裏,更使兩個人欲火中燒。看似遙遠的天堂之路,仿佛只是壹步只遙了,鐘陽徹底地放棄了自己的世界,走進了天堂。
鐘陽第壹次作愛,第壹次領略到了高潮時的快感,他被這種幸福與快感折磨地死去活來。
人在作愛的時候,渾身會發熱,會大量地冒汗。鐘陽與蘭貞本是發燒,這壹交歡,更弄地各自渾身大汗淋漓。兩個人渾身的汗水都滲透了沙發,兩人從沙發上纏綿到地上,又從地上纏綿進臥室,好象壹次汗水地裏的長征壹般,彼此虛弱著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彼此的軀體借助著彼此的汗水相互潤滑在壹起,交融在壹起,早已經不知誰是誰了。
不過這汗壹出,燒便退了。兩個人同時醒來的時候,發現彼此互相摟抱著蜷縮在地上,冰涼的滿是汗水的額頭碰著額頭,腦袋也都輕松了,不再頭暈了。兩個人就這樣像兩條蛇壹樣糾纏在壹起,懶地不願意分離。
“拿出去啊……”蘭貞嘖嘖地說道。
“什……什麽……”鐘陽哆嗦著回答。
蘭貞就笑著用牙齒輕輕地去咬鐘陽的鼻子,道:“真是的……做完了要拿出去的……快點兒啦……”
鐘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那個東西還停留在蘭貞的身體裏,於是連忙抽出來,那東西已經粘粘的了。
蘭貞這才松了壹口氣,然後輕聲地說:“沒想到,原來作愛也能退燒。”
“剛才,我差壹點兒就死了。”鐘陽用自己的額頭摩擦著蘭貞的額頭說。
“為什麽?”
“差壹點兒崩潰了唄。”
“這怎麽講?怎麽會崩潰?”
“妳的太深了,我很長時間走不到盡頭,累地差壹點兒崩潰。”
“那為什麽沒有崩潰?”
“因為我堅持住了,走到了盡頭。”
“盡頭是什麽?”
“盡頭是盡頭。”
“別耍花招,告訴我盡頭是什麽?”
“盡頭是……紅色的玫瑰花。”
蘭貞壹楞,停止了自己的額頭與鐘陽的額頭摩擦,說:“玫瑰花……紅色的……我兩腿之間的那壹支嗎?”
“是啊,就是那壹支。”鐘陽回答。
“那支花美嗎?”
“不美,但是很甜。”
“怎樣的甜?”
“像蜂蜜壹樣甜。”
“妳在騙人。”
“我沒有,真的像蜂蜜壹樣甜。”
“我不信,妳怎樣證明給我看?”
鐘陽就立刻俯下身去,把頭鉆向蘭貞的兩腿之間,蘭貞趕忙用手護住那裏,說:“妳幹什麽啊!”
鐘陽道:“妳不是要我證明給妳看嗎?”
“那也不能這個樣子啊!妳要記住,我還是妳的老師,妳的姐姐呢!”
“妳不是。”
“我是!”
鐘陽猛地把蘭貞的手拿開,蘭貞的股間就呈現在他的面前。蘭貞大聲地驚呼起來,那聲音鋒利地鉆進了鐘陽的耳朵,給了他無限的快感。鐘陽說:“妳什麽都不是,妳只是我的情人。”
蘭貞興奮地坐起來把鐘陽的頭抱在懷裏,道:“算了算了,不用妳證明給我看了,我承認那玫瑰花像蜂蜜壹樣甜還不行嗎?要乖,不要再鬧了。”
鐘陽的腦袋陷在蘭貞溫暖的乳房中間,感受著無以倫比的快樂,他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從生下來到現在。他說:“蘭貞,妳不是我的老師,也不是我的姐姐,妳只是我的情人。”
蘭貞笑著說道:“男人都願意要我做情人,妳這個弟弟也不例外。”
“還有別的男人叫妳情人嗎?”
“恩,有壹個。”
“誰?”
“現在已經沒有了……妳不認識的。”
“講給我聽,我就認識了。”
“妳根本聽不懂的。”
“講給我聽吧,我聽得懂。”
“……”蘭貞沒有回答什麽,只是深吸了壹口氣。
“講講妳曾經的情人的故事,我想聽壹聽。”鐘陽吻著蘭貞的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