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
2018-5-28 19:31
宝玉听见,脑子轰然作响,胯下肉杵酸胀,再难隐忍,叫道:「我娘,儿就来疼你!」澡桶中抱起赤裸的娘亲,不待拭净身子,就势按在床塌,伏上身去,掀起两股,凑近鼓鼓膨膨的肉户儿,撸着那话就要向胯中捣去。
王夫人气喘吁吁,手忙挡住那门户,惊呼道:「我儿,说说罢了,可使不得!」宝玉央道:「母亲腰下阴牝,儿从此处来,从此处去,有何不何?」王夫人急的紫涨了脸,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儿,这淫污败礼的事儿,做不得……」毕竟,千年礼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随意逾越的了。
宝玉热血上头,喘着气,横蛮地分开妇人两股,几乎要哭出声,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谓的道学,不过是惯妆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当……」王夫人还要做作,被宝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手把孽根,学那後羿射日之姿,照准阴牝一搠,如擦着火般一阵烫热,充血的茎体渐次全根没入水美草丰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为一。
却有诗为证:
慈母裸卧蕴天香,孩儿持戈心欲狂。
牝关窍开凝气定,抖落新竹破香还。
王夫人「呀」了一声,扭捏着推拒,几分羞涩、几分娇柔,终不能自持,绷紧的手不得松了去,犹自交抱双臂,半掩丰乳。
真个是:
牝里受惠,嘴里便安。
妇人两张嘴,上边嘴能说理,终辩不过下边嘴。
宝玉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却与前番不同,似觉母亲花房紧厄密匝,牝径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之相,心中暗骂老爷迂腐无情,一时如痴如狂,文思泉涌,揽住娘亲纤腰,吟道:
「家父不怜孩儿怜,乍雨乍晴,别到杏花肥。
说道人伦路何在,肥水东流无尽期。
痴儿慈母堪相与,鸳鸯错结,今宵太荒唐。
当初何不种相思,赚来试插慈母莲。」
(《蝶恋花》)
那王夫人羞愧难当,散乱的鬓发半遮着脸,哪还有当家主母的威仪。竟打熬不过,不由自主挺起身子迎合,如洞房夫妻厮缠,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一阕《思帝乡》嘤嘤吟道:
「夜难眠,眉黛无人画。恰遇我儿风流,情难休。
娘拟将身寄与,花心丢。心事母子知,难遮羞。」一语未了,忽听隔壁耳房丫头彩云轻声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原来,其余丫头婢妇都因昨夜熬困了,沉睡正香。这丫头却乖觉勤快,醒在床上侧耳听多时,隐隐听见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声响,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
宝玉大惊失色,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那话儿僵在阴牝中动不敢动,欲待要出来,又舍不得,被一吮一吸的难过。王夫人听得耳房屑屑索索的声音,似乎彩云正穿衣下地,也吓的脸色煞白,把头埋在宝玉怀中,摩摩蹭蹭,忙着接声道:
「你自去睡,我不须人作伴。」心中念佛不绝。
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
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发难禁,一耸一耸乱抽。怕发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
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还不被人前指後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竟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王氏只觉身上发噤,惊恐道:「我的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声。王氏弄得浑身酥麻,做出娇声婉转、哼哼卿卿的声气来,柔声颤语道:「娘的亲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宝玉那孽根轻撩亲娘耻户,似拨琴弦,答道:「我的娘,儿定会叫你快活。」言罢狂抽起来,提起尘首,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纠结逼仄,滑腻如酥,似蚕吮蚊咬,咂得他的阳茎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
今番却又不同,母子二人且惊且喜,难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万种温存,重整旗枪,纵情交战。
这王夫人乃名门闺秀,佳人风情,祖传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摆、摇、哼、唧、夹、留、吮」十字真言,无不精通。宝玉亦是後生俊秀,浪子情怀,家学渊源,攻伐有节,「带、顶、磨、捣、提、擎、啄、捎、刮、抵」十样秘决,俱各通晓,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却是原配最佳。
两人名为母子,实为闺房同窗。父子同门,母子同乐。虽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荣,却同享洞房花烛之乐。这番温柔乡遇故知,方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插屌,伊人却在牝丛阑珊处!」人生极乐有四,宝玉却偶得其二,真乐不思蜀矣!
真个是:
「慈母牝帐一琵琶,父欲弹来理的差。
愿借儿屌弹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
宝玉翻身下来,将尘根拔出,仰身躺着。王夫人掇身胯下。宝玉手捧着娘亲那肥臀,一起一落。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桩,不住套弄。
宝玉抬头看那出入之势,却似鸟儿扑腾腾飞回母亲窠穴,诗兴与淫兴齐发,拈词一首:
「儿伸连理枝,娘露并头莲。
凑着牝洞套,圆融真奇妙。
鸳帐戏娇娘,花间深浅儿自知。
不信权且试,肥水沥沥不外留。
窃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谁知详。
母子今夜便亲证,双双谁更狂?
说是儿郎,却是儿娘。」
(《一剪梅》)
那王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本是大家闺秀,平素极是正气、闺门整肃,怎受了这调情撩香的手段,躲过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脸深埋,嘴里嗔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专会花马吊嘴的,臊杀你娘!」气喘咻咻,浑身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