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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金陵十二釵之李紈三難賈寶玉 by lqyon

2018-5-28 19:31

  寶玉漸覺小腹急縮,玉莖根部酥麻,暗叫壹聲:「乖乖!精兒來了!」壹陣猛肏,雙股抖動,孽根壹挺,壹股陽精泄於香菱牝心內。惹得香菱亦高叫叠叠,淫水湍流,牝房如溫水燙服,只覺遍體舒泰,寶玉「啊呀」壹聲,忽想到:「萬壹給香菱播出自己的龍種來,薛蟠那裏倒還罷了,薛姨媽、寶釵面上須不好看,誠所謂:兄弟妻,可以騎,不可欺!」忙把那玉莖抽出,取出羅巾,便要與香菱揩拭陰牝的殘汁。

  香菱會意,心思:『人說,寶玉是紅粉知己,對女兒家最是溫柔體貼,果真名不虛傳!』奪過寶玉的羅巾,卻道:「二爺,不妨事的。薛蟠那不爭氣的孽障,自己不自重,又要往下流裏走,盡愛那些狐媚魘道的妖婦,有別的忘八粉頭樂的就情投意合,早忘了屋裏的女人。俗語說,『癩狗扶不上墻』的,他對我哪有半點主子情份!我若有福份,情願懷個二爺的……」壹時雙腮羞紅,豐胸起伏,聲音低若蚊吟。

  原來這香菱,原名甄英蓮,甄士隱的女兒。五歲那年元宵看社火花燈時,被騙子拐走。十二三歲時,被薛蟠這花花太歲強買為妾,改名香菱。情榜當中,香菱位居副冊首位,排名在晴雯與襲人之前。雖生得粉妝玉琢,標致乖覺。奈何那薛老大最是天下第壹個弄性尚氣的人,壹味好色縱慾,為些姘頭淫婦之事,不知和薛姑媽打了多少饑荒。

  《脂硯齋》評之:細想香菱之為人也,根基不讓迎探,容貌不讓鳳秦,端雅不讓紈釵,風流不讓湘黛,賢惠不讓襲平,所惜者幼 年罹禍,命運乖蹇,致為側室。

  真可謂:

  壹片冰心何去處,半生情愫有缺殘;

  得幸寶玉雲雨露,春思蕩漾有人憐。

  寶玉聽了大喜,也顧不得兄弟情分,兩手捧定佳人臉兒,伸嘴去討她津液潤口。此時香菱神醉心迷,輕啟朱唇,渡了兩口香津與寶玉,俏眼微閉。寶玉親啄了幾口香菱,口對口兒吐出丁香舌兒,吮咂壹番。

  兩人摩摩弄弄,恣意淫謔。少頃,寶玉不覺淫興復濃,腰間話兒已硬將起來,令香菱跨坐腰間,以牝戶吞了那陽物,重開旗鼓。

  香菱十分得趣,柳腰輕蕩,身兒忽上頓下,嬌啼宛轉。津津淫水流出牝房,呼呼香氣微從口喘。寶玉將寶香菱纖腰摟定,極力幫襯。只覺那身兒滑如羊脂,潤若膩玉,又摸兩乳十分飽滿。

  香菱尖聲淫叫,斷斷續續道:「我的心肝乖乖,妳弄死奴家也。」寶玉復又翻身,抽弄片刻,道:「我比薛大爺如何?」香菱雙手摟了寶玉頸兒,嬌聲噓噓道:「他是粗人,與二爺相比百不及壹。

  雖同房數載,從未有今日之樂。若今番不經二爺這般錯愛,幾乎虛渡壹生了。」寶玉愛她風情知趣,遂放出本領,奮力抽聳,深提淺送,研研擦擦,弄得玉人唧唧有聲,呼爹喚娘,其羞人處歙歙縮縮,其貪戀處趨附不叠。香菱口中又頻吐丁香,渡於寶玉嘴中吮咂。須臾,寶玉忽的不動,將香菱玉股攀定,令那話兒緊抵牝心,龜頭壹陣酥麻,壹陣突突,禁不住春水亂泄。

  香菱大叫:「我的親哥哥!真快活死奴家!」兩人聳然而倒,方才雨收雲歇。

  二人起身,相視而笑。香菱起來把雲鬟整好,伸手輕撚那軟軟的玉莖,嗔道:

  「二爺這物才嚇人,卻弄得我酥麻脹痛,實契我心。幸得相遇,怎便丟開。二爺得空須再來相與,莫讓奴家望梅止渴。」寶玉把手撫弄佳人的陰戶,贊個不已道:「心肝姐姐,也生的好牝戶!姐姐好心,大奶奶這事或能幫襯則個,紅娘今日之賜,張生他日決不有負。」說著卻向香菱身體亂嗅,只覺氣味如蘭,淫香撲鼻。

  香菱偎至於懷,膩聲謂道:「妾身今夜承二爺雨露之恩,敢有何奢望。只是二爺也莫心急,大奶奶雖把妳搶白壹番,看她意思,亦覺怏怏若失。奴家斷言,她愛妳的心是真,那翻臉相拒的,都是假意。但恨為禮法所拘,不敢投爺懷抱。

  這事卻當徐徐,如此則個,水到自然渠成。」

  寶玉喜極,揖道:「好姐姐,如此幫襯,萬代恩德。」再拜至謝。

  二人嘻笑成壹團,淫情復炙,哪顧得寒露襲人,夜風瑟瑟,又與香菱在涼亭聊盡歡娛之情,囑來日相期再會,是夜歸寢不題。

  正是:

  壹晌貪歡調花柳,曉露溶溶濕牡丹;

  鶯鬧蜂殘相偎抱,雲來雨去暗商量。

  書生偏學偷桃漢,露滴羅巾潤酥牝;

  雖然未得鶯鶯趣,且把紅娘來解饞。

  雲鬟懷春暗徘徊,玉朗雲雨濕巫山。

  羅裙半卸探細縫,這顛那倒鳳鸞狂;

  單槍直入水簾洞,三春未半萬點紅。

  壹種風流兩處當,傾盡恩露謝紅娘。

  且說香菱送罷寶玉,回覆了李紈,卻見她仍獨自挑燈,眉頭不展,端茶呆呆地坐著,因問道:「奶奶夤夜孤燈,還不歇息?」李紈聽了,唬了壹跳,怔怔的半日,才嘆道:「月映千江水,千江月不同。

  春眠難耐,無甚消遣,孤月品茗,聊以清心耳。」香菱笑道:「奶奶長夜不眠,拿清茶澆那心火,怕是有相思之暗疾?」李紈見香菱兩頰微紅,纖步帶澀,言語曖昧,心中暗暗納罕,暗思:『咦!

  不到打個盹兒的工夫,這冤家竟與寶玉真做出事來!』因啐道:「我把妳這嚼舌根的騷蹄子……我叫妳去送主子爺,須不是讓妳去偷主子爺!都貓鼠同眠了,還裝得正經沒事。」香菱聽了,不覺紅了臉,笑道:「罷喲,人家替奶奶拉纖,奶奶反倒拿人家打起卦來了。奶奶想:『哪個耗子不偷油呢?親嘴摸乳的事,奶奶也讓人家給做了,卻擺出個泥菩薩樣來唬人!這是怎麼說?素日咱們都是廝擡廝敬。今日既這麼說來著,怪不得人人都說奶奶是個親近不得的人,白負了人家壹片心。』李紈聽了這話,兩顴早已紅暈了,抹著臉笑罵道:「小浪蹄子,妳又嚼舌根,看我明兒撕妳的嘴!妳就像與他壹路的,倒像偷過多少漢子似的!怪不得薛大爺在家時離不開妳。也罷,且聽妳混說。」香菱啐了壹口,道:「人家和奶奶說的是正經事,奶奶恁般欺心,倒來取笑!」卻又拉李紈說道:「我看寶二爺那麼傻頭傻腦的,對奶奶倒極有情意。若是有緣,得了奶奶妳這樣個心上人兒,還不知怎樣恩愛呢!」李紈被香菱壹番言語,說得心無主見,半晌說道:「只是今生不中用了,無緣修了這樣的福來。」香菱勸道:「奶奶又迂了,我看寶玉決非薄情之輩,奶奶何必自苦乃爾。」李紈半日不言語,長嘆壹聲,說道:「人非木石,豈不知情?我再三拒寶玉,非只為赧顏故耳,奈何寡婦門前是非多,人言可畏。我十年勤勞辛苦,布衣蔬食,留下這壹片心機,只想重整家風,盼子成龍,也沒的話講。」說罷,籟地兩行淚下。

  香菱亦眼中噙淚,道:「奶奶守節,甚是冰霜堅操;賈府上下,俱是敬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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