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癢難撓 by whatever11
2018-8-11 06:01
第八章 親子捆綁治療
看看那捆細麻繩,再看看我,媽媽的臉難得的紅了:“呸,妳是變態嗎?想跟自己老媽玩捆綁?”
“……媽媽妳這麽想讓我好傷心,可憐我忠孝雙全,君子坦蕩蕩。”
“妳那是淫蕩的蕩!”媽媽搖頭不肯:“老娘信妳還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麽壹個個的進來就閃?難道老 娘是開黑店的?”
我湊過去看看阿媽的屏幕,說:“壹個妖精獨上西樓?這又是什麽幾十年的老歌的歌詞吧?”
“怎麽?”
“以今時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幫妳改個ID先!”我插手替媽媽改了個ID:“TFBoys壹生懸命”。
“TFBoys是什麽?”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歡娘炮的變態。”這ID是陸君前幾個月用過的,那變態惡婆娘其實也只是追星高中/生 的歲數,只是她不是拉拉嗎?
媽媽問:“那妳怎麽會想到他們的?”
我的額頭開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見不少人用——其實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變態……”
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個閃閃發光長發飄飄的QQ秀帥哥殺進來占滿了桌子,媽媽興高采烈地開打,對我的念叨充耳不聞。
我良心發作,自高奮勇給媽媽燒水泡茶,等水開的時候坐在沙發裏犯困,想抽根煙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機時隔著裙 子摸媽媽屁股的手感,猛地精神壹振,跟著又自覺變態,再打電話給小安。
小安那邊壹片鬧哄哄的音樂聲。
“妳在幹嘛?別告訴我現在高考補習還補音樂課。”
“要妳管?”
“親愛的小安,幹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麽好玩,不如來我家跟我玩?”
“沒心情。”
“乖。”
“尤振強,妳不要臉!妳下午剛剛……睡了我媽,晚上怎麽好意思來找我?”
日,我居然把強/奸她阿媽的事情忘了,回來之後盡想著我阿媽了,不行我現在身患重度精蟲上腦癥,必須找個女人出出火絕 不能再想阿媽這種生物!
“小安,那個錄像是壹場誤會,我就是想當面向妳解釋清楚啊。”
“跟妳阿媽解釋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媽……”
電話掛了。
水開了,我從媽媽自己喝的幾罐茶葉中隨便抓了把先過壹水,然後放進紫砂壺,把壺裝滿水,閉著眼拿進辦公室放在桌上。
媽媽笑著說:“還是妳貼心……死小鬼妳跑什麽?”
她話音未落,我已經沖回前店,躥到行軍床上。
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好容易睡著,就聽到咣當嘩啦壹陣亂響,進辦公室壹看,媽媽在電腦前打盹,打翻了茶壺。我壹邊幫忙收拾壹邊勸她別硬撐 了,媽媽死鴨子嘴硬讓我去作雙份咖啡給她。我索性雙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來,攔腰抱著拖進客房。
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軟玉溫香抱了滿懷,手背蹭著媽媽乳房的下緣,雞巴時不時撞上跟那彈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這會兒太 困了,別說是蔣白玉,就是抱著瀧澤蘿拉珍妮佛勞倫斯我估計……那還是先上了再說吧。
客房裏壹張大床放在窗下,把媽媽放在床上,我閉著眼往外走。
媽媽說:“說起來妳剛剛那個主意也有點道理。”
我閉著眼站住,晃晃蕩蕩地說:“不要吧,當心我心懷歹意。”
“小氣,說妳壹句就這樣記仇。”
“不敢不敢。”我微微睜開眼,拿過繩子走到床邊問:“怎麽捆法?大字呢還是壹字?”
“壹字?妳當老娘是雜技演員嗎?”
“我說的是阿拉伯數字的1,就是雙手捆在壹起。”
媽媽在床上自己試驗了壹下兩個姿勢,說:“那就1字吧。”她躺到床的外側,舉起手,手腕抵到欄桿上。我摸摸繩子,這繩 子手感很細,應該不會痛,就先在媽媽兩只手腕上纏幾道。我媽媽是豐腴型的,繩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膚凹下去壹點。
我小心地問:“痛不痛?”
“不痛,妳別勒得太狠就好——也別太輕了,不然我睡著了可能會掙開。”
我把她雙手往床頭捆,媽媽擡高了手,胸前壹陣洶湧,我俯身站在床頭,可以從睡衣開口處看到半個胸部,只見白浪滔天, 我瞬間不困了。
媽媽又擔心起來:“樓上還住著兩個黑鬼呢,半夜裏下來強/奸老娘怎麽辦?”
我趕緊勸說:“外國人審美眼光跟中國人不同,在他們眼裏,陳二奶那樣的才是美人,妳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說了,陳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廣東,長著壹張嶺南式的瘦臉、高顴骨、線條生硬,好處是眼睛大,身材修長,臉小 五官清晰所以上鏡,在電視上倒比本人好看些。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個從江北鄉下爬上來的土鱉,沒見過什麽世面,就把陳國 手捧成了壹奶之下萬奶之上的二奶。我媽跟陳二奶正相反,她是鵝蛋臉小鼻子、照片永遠沒有本人好看,湊近了剝開看看摸摸, 才知是雪雪白的寶貝。
我越來越想摸了。
媽媽想了想,說:“說的也是,妳繼續捆吧。”
我心裏壹陣激動,把媽媽的雙手捆上床頭,媽媽的領口上移,什麽都看不到了。
我此時已經欲火上頭,靈機壹動說:“妳這樣太熱,別風疹沒好又生痱子,不如還是雙手分開兩邊,捆成大字比較好。”
媽媽說:“也是。”
我又把繩子解開,把雙手分別捆在床頭板兩根欄桿上,媽媽躺在那裏任我擺弄,我假裝調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讓領口撐開, 卻沒找到剛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幾把過癮,媽媽的皮膚真是好,手感嫩滑,勝過我摸過的幾個小姑娘。
我無聲地咽了咽口水,溫柔地說:“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別剪了,反正這繩子也夠長——這麽長以後曬衣服不錯的。”
我就把繩子沿著床邊繞到她腳下,媽媽調整姿勢,雙腿攤開,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幹舌燥,壯著膽子說:“不如妳把睡褲脫了吧,現在天氣熱,妳睡覺又不喜歡吹空調。”
媽媽她低聲說:“也好。”她的臉好像紅了壹點,客房裏只有盞燈罩罩著的老式燈泡,光線昏黃,我說不大準。
媽媽雙手捆著,我當仁不讓地拉下她的睡褲,露出白色棉質內褲。我越來越興奮,雞巴早就立在褲襠裏,幸好今天穿的運動 短褲比較肥大,彎著腰看不出來。
媽媽的臉真的紅了,說:“死小鬼,兩只賊眼在看哪裏?”
“好好,不看不看。”我裝腔作勢地閉上眼,摸索著往下褪媽媽褲子——這樣更方便吃豆腐。
畢竟是中年人,媽媽腰部有壹圈不起眼的贅肉,平時看不出躺下才顯出來,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讓我更加興奮,雞巴自己彈 了壹下,好像拱得內褲蹭了媽媽大腿壹下,也不知她發覺了沒有。
把褲子壹路褪下,雙手吃了壹路豆腐,拿著睡褲壹擡眼,只見媽媽兩條光腿分開,T恤下擺也被拉開,清晰可見雙腿之間的白 色內褲底部壹些深色痕跡,不知道是女人分泌液體搞的,還是陰毛透出來。
媽媽正好看過來,跟我四目相對,臉上更紅,同時目光中漸漸透出慍色。
我趕緊拉過薄被蓋在媽媽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後低眉順目地把她雙腳分別捆在床尾的兩個欄桿上,低聲說:“那我出 去了——要不要關燈?”
“關吧。”
我關了燈正要出去,媽媽又說:“等等,妳上個鬧鐘,過兩個鐘頭進來幫我翻翻身。”
我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臥不翻身會生病的,我說:“不用這麽麻煩,反正床這麽大,我睡妳旁邊好了,想換個姿 勢妳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腳,爬進裏床,趴下就睡,媽媽也沒說什麽。
這間屋子沒有空調,開著門借辦公室的空調,站著不覺得,躺在床上還挺熱的。
我順手就脫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媽媽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飯,媽媽只說了聲:“後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過會兒我還要幫妳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臉朝墻作大和尚心無雜念面壁狀,躺了幾分鐘,換個方向對著媽媽,月光照進房,朦朦朧朧中媽媽的身子隨著呼吸起 伏。
“這是唯壹的機會!爬過去摸摸呀!”我的雞巴無聲地給手鼓勁。但蔣白玉雖然人被捆著,十幾年的積威猶在,我這手始終 擡不起來。
思想鬥爭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媽媽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練地撩起媽媽的睡衣,放在了她右邊的乳房上。
媽媽大概也是迷迷糊糊的,她若無其事地哼了壹聲,完全沒當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說如我記憶,媽媽果然比我上過的女人都有料,壹只手都握不住。
日,我徹底醒了。
媽媽不再是媽媽,是個胸大皮膚滑的性感女人。這個肥嫩的女人還捆成了個大字,我要幹什麽她都不能反抗!
欲知後事如何,下回接演,說豬腳抖九寸本錢,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雞巴戳開生死路,舌頭堵住是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