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3：肉償

　　其實我覺得我們的第壹次做愛沒什麽好說的。
　　我覺得他那時候是懵的，坦白來說，我也是懵的。
　　可能是激烈的互毆觸發了大腦的某種保護機制，當時的我們好像被剝離了所有的情緒，幾乎不具有思考的能力，任由身體本身完成壹切。
　　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仍然難以相信這壹切是怎麽發生的，但這股莫名出現的性欲是真的，再次回味那時的場景時，它又似曾相識的出現了。
　　馬虎沒有拒絕，我沈默著把他拉了起來，然後看著他壹件件地將衣服脫光，露出體育生健碩的身材。
　　這是我第壹次以性的角度凝視這具身體，飽滿且流暢的肌肉線條因為剛剛打架出汗在夜晚泛著壹層微光，我從瘦削的下頜線壹路向下打量，凸起的喉結、深凹的U型鎖骨、挺立的雄乳、即使不刻意緊繃也成塊排布的腹肌，窄瘦有力的公狗腰……胸背及雙臂上還分布著不少淤青——看來我確實壹點也沒有留手。
　　我覺得我不是gay，至少在那之前接近十年的相處中我都未曾對馬虎產生過任何非分之想，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它是性感的。
　　我將馬虎帶進了浴室，清理他的身體。
　　我們都不是基佬，至少當時都不覺得自己會喜歡男人，對於接下來的性交具體該怎麽進行，我們都是毫無頭緒。
　　但好在得益於男同在互聯網上的人人喊打，抖音刷到的反同素材至少讓我們知道了花灑頭灌腸這壹操作。
　　“是不是要灌腸？”馬虎問道。
　　我點了點頭，拿下花灑，擰下花灑頭放在壹邊，將水管頭暴露出來，然後示意馬虎俯身撅起屁股。
　　長期訓練讓馬虎的大腿肌肉尤其結實發達，兩瓣屁股像是兩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形狀漂亮，豐碩挺翹。
　　“掰開。”
　　我毫無波動地說著，然後看著馬虎有些別扭地將兩瓣屁股掰開，將最隱秘的地方展露在我面前。
　　馬虎的屁眼對得起“菊花”這壹別稱，皺得緊緊的，這個皮膚都曬成深麥色的家夥，菊花竟然還是粉色的，借著窗外灑進來的光也能看得出它的嬌嫩。
　　這是我第壹次看到別人的肛門。我很難對人體的排遺器官說出“漂亮”二字，或許馬虎這樣的已經算是相當好看了，但我依然不覺得這個器官本身能激發我的性欲。
　　這樣緊閉著的狀態看起來是不可能直接把水管塞進去了，我將水管口對準馬虎的肛門緊緊頂住，然後順手將水龍頭開到最大。
　　耳畔傳來自來水在水管裏流動的嗡嗡聲，我聽到馬虎悶哼了壹聲。
　　“……太大了。”
　　他的語氣有些痛苦，但是此時的我卻完全不想體貼這位好兄弟，只是象征性地將水略微調小，繼續向著他的體內註水。
　　或許是因為痛苦，他放開原本掰開屁股的雙手扶住了墻。
　　“應該可以了吧”
　　他咬著牙說道。
　　我置之不理，只是看著他的的小腹壹點點臌漲起來。
　　“啊…受不了了，滿了，真的要滿了。”
　　他開始哀嚎，我卻充耳不聞，反而按住他的腰讓他無法掙脫，繼續向內註水。
　　“我不行了，求、求妳，停下……要不行了——”
　　直到他的聲音都變了調，向我求饒起來，我才終於松開了他。
　　他的肚子像剛剛撐完自助壹樣臌了起來，他的表情看起來痛苦而焦急，但卻不敢邁開腿大步趕去緊鄰著浴室的衛生間，只是艱難地向著廁所挪著步子。
　　我沒有扶他，只是站在原地品味剛剛的快感。
　　說來有些慚愧，他的身體本身對我而言並沒有那麽誘惑，以至於看著他沖洗赤裸的身體時我已經感覺平淡，下體也沒有那麽堅挺了；但當操作著水流將他的腸道灌滿到幾乎撐破，聽到他哀嚎著求饒時，我的陰莖不自覺地硬得發漲了。
　　聽著旁邊廁所裏嘩啦啦的水聲漸漸停止，他走了回來。我從正面打量著他的身體，胯下垂著的黑屌看起來比平時要小很多，萎靡地在掛著水滴的毛叢中垂下。
　　我們又給灌了兩次腸，感覺差不多應該清潔好了，馬虎從自己的床位上拿了潤滑液，聽室友說，這家夥從和女朋友分手後，就開始仗著陽光帥氣的外形沒少出去約炮，在宿舍裏還存著沒用完的潤滑液。
　　不過現在，這個潤滑液要用來潤滑他自己被插了。
　　我把潤滑液擠在手指上，均勻地在馬虎的後庭周圍塗抹著。
　　在連續的排泄後，馬虎的後穴已經不再那麽緊繃，從點狀變成了壹條縫隙，我用手指撫摸著柔嫩的穴口，借著潤滑微微探入壹根手指。
　　馬虎的後穴把我的中指夾得很緊，我沒能深入去探索傳說中的前列腺，生澀地轉了轉手指抹勻了潤滑液便退了出來。
　　然後是第二根，將食指和中指重新抹了壹遍潤滑劑，我再次將手指伸向他的後穴，壹點點地幫他擴張……
　　我忽然覺得有些無聊。
　　我不是來給馬虎這個傻逼服務的，他浪費了我的信任，自以為是地把我蒙在鼓裏，利用我們的感情給他的賭博創造條件，壹次又壹次地騙我，把我當成壹個方便的ATM。
　　我討厭這種感覺，我因此感到憤怒。
　　這是他欠我的，這是他應該受到的懲罰，這是他用身體作出的補償。
　　他本就該為此感覺痛苦，他本就該在這個過程中受傷。
　　比起他原本應該承受的痛苦，這點疼痛已經太輕了。
　　相信馬虎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我隨手在雞巴上抹了壹把潤滑液，對準他微微張開的粉嫩屁眼長驅直入。
　　我腰部發力壹挺，用力將雞巴整根插進了馬虎的身體。
　　我聽到馬虎發出了壹聲隱忍的痛呼。
　　對，就是這樣，就該是這樣。
　　我感覺血從太陽穴湧上腦門。
　　我俯視著馬虎的身體，光滑的背部經過長期的訓練肌肉分明，肩胛、脊柱和腰窩的結構凹陷出漂亮的溝壑，馬虎確實有壹個強壯性感的肉體，但現在它由我支配，成為我欲望的載體。
　　雞巴擠進壹個狹長的踴道中，被柔軟嬌嫩的腸肉緊緊包裹著。
　　這對於連飛機杯都沒用過我的來說好像有點過於刺激了。
　　“喔…”我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將手搭在馬虎的肩上，慢慢適應這種新奇但舒服的刺激，就著潤滑液試著抽送起來。
　　雖然有著潤滑，抽插的過程還是有些生澀，我能感覺到馬虎的肛門緊緊地夾著我的陰莖根部，顯然這樣的擴張還沒有讓它準備好迎接這樣的性器插入。
　　而我選擇暴力突破這層阻礙。
　　“嗯”
　　我聽到馬虎發出了壹聲痛苦的悶哼。
　　對，就是這個。
　　我已經找到了我興奮的根源，或許我本性就是壹個禽獸——
　　我開始了沖鋒。
　　我肆意地在我的好兄弟的後穴裏抽插著，不帶有絲毫憐憫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毫不考慮這個過程中他的感受。
　　肉體的碰撞聲啪啪作響，我扣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身體裏馳騁肆虐。
　　這是壹場發泄而非性愛，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多余的情話與淫叫，寂靜的宿舍裏回蕩著他隱忍的悶哼和我急促低沈的喘息。
　　我盡情享用著這具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