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這是遲早的事，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周向紅象征性的掙紮了壹下，就安靜的貼在那個寬闊的胸膛上不再動彈，把手從後面環過去，摟住了老趙的腰。兩個人靜靜的擁抱著，仿佛時光已經凝滯。她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良久，她說：“大哥……”“嗯？”“咱倆的事……妳跟孩子說了麽？”老趙沒吱聲，她擡頭看了看他的臉，明顯有些尷尬。老趙說過，他有壹個女兒和壹個兒子。如今倆人都已成家，在本市做著不同的營生。和老趙寬厚和緩的脾氣不同，這倆孩子的脾氣隨了媽。老趙過世的老伴是個好人，但脾氣打小就火爆，最後死於肝癌。周向紅的擔心不無道理，子女反對正是老年人找伴侶的最大障礙，而對此，老趙心裏不怎麽有底：“那啥……我尋思找個合適的時間跟他們說……但是向紅，我對妳這片心是真的……”周向紅心裏有些堵得慌，她也知道，這事兒沒那麽容易。孩子們常說，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不通情達理，其實對於許多老年人來說，子女很多時候，也並非通情達理之人。再加上自己的條件在那擺著呢，老趙不在乎，未必兒女也都不在乎，誰願意突然接受壹個窮到窘迫的外人。這年頭壹切都向錢看齊，說得好聽點自己是個拖累，說得不好聽，那就是跟人家掙財產來了。但自己無論如何，也舍不得老趙。壹方面是因為兩人日久生情，確實兩心相悅，另壹方面，也實在需要有個男人，來幫自己撐起這個千瘡百孔的家，哪怕，他年齡大了壹些。其實還有個原因，她需要男人。十五年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她的身體像壹片沙漠，渴求著哪怕只有壹滴雨水落下。老趙就像壹根稻草，而她就是那個落水的人，抓住了，無論因為什麽都不能放手。她看著他的臉，上面寫著歉意，她心疼。這種時候往往需要女人來掌握主動權，她們天生情商就比男人要更有內蘊，也更復雜。
　　周向紅暗暗在心裏打定了主意，她松開環著他的腰的手，輕輕從倆人中間穿上來，撫上他的臉：“沒事的大哥，妳別上火。咱倆只要能在壹起，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都這個年紀了，有沒有名分……無所謂的……”她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嘴上輕輕親了壹下。老趙渾身壹震，整個人都僵硬在那裏。她看著他的眼睛，看他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忽然噗呲壹笑：“傻樣……妳都過來人了……”老趙這才如夢初醒，他猛地抱緊周向紅：“向紅……我……”她故意板起臉：“這些事以後再說，妳先告訴我，昨天我換衣服的時候，妳是不是偷看來著？”老趙滿腔的激情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頓時大驚失色：“向紅啊，我那啥……沒有……那個鏡子吧……妳聽我給妳解釋……”她故意裝作不聽的樣子，用手指戳著他的前胸：“好哇老趙大哥，妳勸我上妳家來躲雨，又讓我換衣服。我想我得信任妳啊，就沒鎖門。妳倒好，在門外偷看，妳對得起我對妳的信任麽？嗯？！”邊戳邊往前挪動著腳步。老趙張口結舌，腦門上都見了汗了：“不是……向紅妳聽我解釋……我對妳真是沒壞心眼……那個門……我真不是故意要偷看妳……”周向紅進壹步，他就退壹步，倆人本就站在裏屋門前，沒幾步，就進了屋。周向紅板著臉，回手關上房門，又走到窗戶邊把窗簾拉好。老趙此刻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哪有心思琢磨她這些個小動作，只是隨著她轉過身來。周向紅走回來，把老趙輕輕推的後退了壹步：“妳給我老實交代，妳都看見什麽了！”老趙再傻也知道這時候啥也不能說，壹連聲的回答到：“啥也沒看見吶！我真的啥也沒看見吶向紅！”“好！妳說啥也沒看見是吧！”周向紅木著臉，心裏憋笑憋的無比痛苦，老趙甚至都沒聽出來她的話外強中幹，其實滿滿的溫柔：“那妳現在轉過去，站好！”“啊？”老頭有點迷糊。“快點，哎呀妳轉過去！不許轉過來啊！”周向紅拽著他壹只胳膊使勁，他這才轉過身去：“好好好，我不轉過來……向紅妳千萬別生氣啊……”他面朝門站好，後面的女人卻沒再說話，只聽見壹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大會兒，周向紅從後面輕輕環住了他的腰：“妳……妳轉過來吧……”他隱約感覺到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卻又毫無頭緒，只好疑惑著轉過身，結果剛看清楚就趕緊用手捂住了眼睛：“哎呀！向紅妳這是幹什麽呢？！”周向紅僅僅穿著胸罩和內褲，就貼在他的胸前：“老趙大哥，妳不喜歡我麽？”“喜歡，當然喜歡！但是……”“我也喜歡妳……我認定妳這個人了老趙大哥……”她輕輕扳著老趙僵硬的胳膊，把它們從空中放下，然後後退了壹步站在那裏，低著頭扭捏的說：“妳不是說昨天什麽都沒看見麽……現在看吧……我願意……”
　　老趙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站在那裏，頭發在腦後簡單的紮成壹個馬尾。身上穿著昨天自己看見的那套黑色的胸罩和內衣，雙肩削瘦，鎖骨突出，勻實筆直的雙腿緊緊的夾在壹起，下面是壹雙粗跟的黑皮鞋，腳上穿壹雙矮腰的絲質黑色襪子。自己昨天從領口瞥見的那道山谷壹樣的乳溝，此刻被她的雙臂夾得愈加明顯。盡管她的皮膚並不白皙，但這上下幾件黑色，已經將她的膚色提亮了許多。她平時就喜歡穿黑色的內衣，雖然沒有人能看到，但女人愛美的天性還是驅使著她這麽做。更何況，周向紅的身材還是很值得稱道的，任何壹個正常男人看見此刻的場景，都不會僅僅因為膚色就能夠心止如水。她紅著臉，微微低著頭，壹雙手攏在內褲前面，手指不安的絞在壹起，從窗簾透進來的光，映出她身體側面的優美線條。她用余光看見，老趙的喉結滾動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不住打量。她緩緩的轉了個身，讓他連帶後面也壹齊看清楚——昨天他是看到了的，但從門縫裏偷偷的看，和這樣毫無遮掩的看，完全不能相提並論。轉過身來，她看見他還是那樣呆呆的表情，就低著頭小聲問到：“好看嗎？”“……好看……”老趙回答。“……妳……喜歡嗎？”她又問。“……喜歡！”她聽見他邊說話邊咕咚壹聲咽了咽口水。她紅著臉，壹半是因為害羞，壹半是因為高興：“那……妳就多看看……然後抱抱我唄，有點涼……”老趙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的手有點抖，猶豫著舉了起來，腳步卻很誠實，邁得又快又大。周向紅被他用胳膊摟在懷裏，她伸出手來，把他空擎著的手使勁按在自己身上。老趙從掌心真切的感覺到了壹片細膩，那是她的皮膚，光滑又有彈性。“我漂亮麽？”她問。“嗯！”他鼻息粗重。他伸手想去拿放在壹旁的衣服給她披上，卻被她輕柔但堅決的制止了。事情到了這壹步，老趙怎麽可能還不明白周向紅的心意，他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親了親。周向紅扭過頭也在他臉上親著，兩個人的嘴唇漸漸挪到了壹起，然後就緊緊的貼合起來。周向紅雙頰透紅，感受著他的胡茬紮在自己臉上，她把舌頭慢慢伸出來，撬開老趙僵硬的嘴唇，後者用力的向裏吸起來，像是品到了人間最美的味道。她摸索著，輕輕解開老趙領子上的紐扣，然後向下，又解開壹個。老趙掙紮著把嘴松開：“向紅，咱們這樣，不……”周向紅又吻了上去。
　　衣服被扔到了壹旁的床頭櫃上。周向紅把手伸到背後，抓著老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罩帶扣上。老趙笨拙的解了好幾下，胸罩忽然壹松，總算是解開了。她扭動了壹下身子，用手把胸罩從前面脫下來，重新和老趙緊緊的抱在壹起。老趙感覺到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就那麽頂在自己肚子上，微微的涼。這個感覺刺激著他，開始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上撫摸。她也摸著他的後背，體會著自己的乳房被緊緊擠壓在兩人中間的感覺。這幾天壹直陰天，氣溫比較涼爽，窗戶還開著。壹陣微風從窗簾的縫隙鉆進來，她的皮膚忽然泛起壹陣細小的疙瘩。老趙知道她是有點冷了，壹時間卻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只好摟著她走到床邊。他側過身，倆人終於結束親吻，壹起坐在床上。他摸索著抓過被子，從後面披在她身上。周向紅向後挪了壹下，雙手抓著被角不讓它從肩頭滑落。這個動作讓她的正面空門大開，於是兩個鐘形的乳房，就撐大了老趙的雙眼。她的雙乳略顯下垂，但並不十分松弛，乳暈和乳頭都是成熟的黑褐色。擺脫了被擠壓的命運，這壹對豐滿鼓脹的寶貝正隨著她的呼吸上下顫動。她看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故意挺了挺，於是那對寶貝就跟著顛動起來：“它倆……好麽？”“好！……真好！”“那……那妳給我捂捂唄……”
　　老趙的手僵硬的攀上了她的乳房，她伸手捂住他的手背，推著他慢慢揉動這兩團她珍藏了十五年的寶貝。渴求終於變成了現實。老趙的手從被動漸漸主動起來，她放開雙手——被子早已從後背滑落了下去——側著臉，微閉著眼睛將胸盡力挺起，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壹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隨著老趙的揉動，她的身體漸漸興奮了起來，老趙只覺得掌心那兩粒原本軟綿綿的乳頭，慢慢變得的硬挺了，就用掌心把它們虛扣住，於是乳頭開始隨著他的動作，在乳暈上畫著圈的滾動。這個動作給了她更多的刺激，她嬌嗔著睜開眼，正看見老趙赤裸的上半身，他的皮膚有些松弛了。“大哥，妳冷不？來，蓋上……”她抻著被子，給老趙和自己壹起披上，老趙往前挪了挪，左手把她的腰緊摟過來，右手則繼續揉捏她的乳房。她的手輕輕按在老趙的大腿根上，隔著褲子不斷摩挲。倆人側著身貼在壹起，她把頭靠在他肩上：“使點勁兒……沒事……我喜歡……啊……”女人的呻吟聲，是男人天然的催情劑。老趙再也按耐不住，裹著被把她壓倒在了床上。“向紅……我喜歡妳……妳真好……”他用嘴在她臉上、脖子上和鎖骨上親著，手也摸上了她的大腿。周向紅目光迷離的把身體整個挪上床，然後用手摸向了老趙的褲襠：“大哥……妳要我吧……”
　　周向紅兩只手飛快的解開了老趙的褲帶和拉鏈，老趙抽回手，轉身坐在床邊自己把褲子脫下來放在壹旁，轉過頭來又撲到她身上，用手捏起壹只乳房，讓它高高的聳立起來，乳頭向天，然後張嘴含了上去。周向紅哼了壹聲，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包裹進壹個溫暖濕潤的環境裏，不斷被往裏面吸著，牽扯著整個乳房向那裏挺進。還有壹個粗糲的東西，在乳頭和乳暈上掃來掃去，磨得那裏又癢又麻。不壹會兒，兩排堅硬的東西開始有節奏的輕輕擠壓已經充血脹大的乳頭，這種刺激順著她的乳腺壹直傳遞到大腦，又在下體反映出來，灼熱的讓人崩潰。她用壹只手托起另壹個乳房，也讓它乳頭向上聳立起來：“大哥……妳裹裹１這邊……”於是老趙的嘴又轉移過去。她的另壹只手向下，順著老趙的肚子摸過去，滑到他的內褲上，在那裏托著揉捏了兩把：“把這個……脫了吧……”“唔唔……”老趙嘴都被填滿了，含糊著答應。他壹手撐床，另壹只手伸下去，和周向紅壹起，兩個人兩只手把內褲褪了下去，然後又擡腿摘了下來，嘴還貪婪的吸吮著，帶著周向紅的乳房都被扯起來壹截。周向紅猶豫了壹下，慢慢的伸手摸上去，終於摸到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部位。老趙的陰毛挺濃密，硬紮紮的，環繞著此刻半勃起的陰莖……並不是很大，但從手上傳來的感覺讓周向紅已經覺得無比滿足。她攥著它，開始慢慢的擼動，感覺著它在手中繼續變大，變熱。此刻她正壹手主動托起乳房，塞進男人的嘴裏求他吸吮，另壹只手在下面按摩男人的陰莖。男人跪著趴在她身旁，壹邊享受乳肉帶給他嫩滑彈牙的口感，壹邊享受被壹只火熱的小手握住的刺激感。他吃了壹會，感覺自己的陰莖已經達到了良好的狀態，就松開嘴，壹路向下吻去，在肚臍上親了親，越過平坦的腹部，直達內褲邊緣。周向紅的臉早已是紅的發燙了，當她感覺到男人開始用手往下扯她的內褲時，害羞的用被角蓋住了自己的臉，卻順從的把屁股擡起。於是她感覺到壹陣清涼的風吹在自己的陰部，最隱私的部位已經暴露在了老趙的眼前。
　　他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陰毛上，那小小的壹撮，細密的覆蓋在兩腿間微微隆起的地帶，不算烏黑，但很整齊的聚攏在壹起，支起壹個凸出的小角。下面是她的陰部，兩側的大陰唇微微發黑，像是皮膚長時間摩擦的結果，中間夾著壹點探出來的小陰唇，紫的發黑。她兩腿向中間夾著，企圖交結在壹起，但被他的手扳住了。老趙擡頭看了看，正看見周向紅用被角捂著臉。此刻她整個身體就這麽赤裸著躺在被子上，除了臉，其他地方都暴露在他的視線中。她的胳膊肘向外張著，胸前的乳房失去扶持，軟軟的攤開來，依然能看出鼓脹的豐滿，兩粒乳頭充了血，已經變成了烏紅色，倒是很有精神的朝天挺立著。她的腹部並不十分平坦，能看出壹些不明顯的褶痕，還有壹些明顯的妊娠紋，集中在兩側胯骨附近。從肚臍向下，是壹道黑線，壹直延伸進那撮陰毛。再往下，就被腿根夾住了。於是他再次輕輕的扳開她的腿，腿抵抗了壹下，就漸漸向兩邊打開，直到把壹切都暴露給他看。大陰唇上寥寥生著幾根陰毛，隨著腿的動作，漸漸向兩側分開，她的小陰唇比較短，也就隨之分了開來，露出最裏面的粘膜，和壹個微微翕張的洞口。壹股混合著香皂味的女性味道淡淡的彌漫開來，很好聞。老趙精神高度緊張，以至於沒怎麽太仔細看，忽略了周向紅陰部最有特色的風景。他扒著她的膝蓋，低頭在那片陰毛上親了親，就感覺壹只小手又握了上來，輕輕拽了拽。於是他跪著挪到她兩腿中間，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陰莖，俯下身去雙手撐開按在她身體兩側的床上，往前調整了壹下姿勢，忽然又仰起來，伸手去夠床頭櫃的抽屜。周向紅聽見聲音，從被子邊看了壹眼，楞了楞才反應過來，小聲說道：“沒事兒……我……我帶環了……”老趙有點尷尬的縮回了手，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家早就沒有那玩意了。他重新回到她兩腿之間趴好，用龜頭在她下體戳了戳。“向紅……我要來了……”他貼在她從被子邊露出來的耳朵上說道。被子裏傳出壹聲微不可查的“嗯”。隨後小手在下面捏住了他的陰莖，引導著龜頭在壹道裂縫裏滑了兩下，然後頂在壹個凹陷裏。他沈下腰，把陰莖從那個位置推進去，小手就縮了回去，他感覺到龜頭漸漸撐開壹個緊致的地方，裏面又熱又滑，吸引著他不斷的向裏面挺進。他停了壹下，感覺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就又向裏面堅決的推進，直到整根都被吞了進去。裏面並不像入口那樣緊窄，反而另有天地，是壹團軟綿綿的肉，還密布著層層疊疊的皺褶，包裹著他的龜頭，微微蠕動。她隔著被子，發出壹聲貌似痛苦的哼叫。他吸了口氣——這個事兒有些年頭沒做了，但本能是不會被遺忘的——開始腰腹用力，在周向紅的身體裏抽插起來。周向紅只覺得自己頭昏腦脹，這種感覺她久違了十五年。下體那根堅硬的棍子，不斷用前面碩大的龜頭破開自己的身體，壹直插進深入，然後又抽出去壹些，再破開身體插到深處，龜頭的棱角刮著她的陰道內壁，肚子裏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她捂著臉，根本不敢看身上這個男人的動作，只聽見自己的陰部和小腹，被拍得啪啪作響。
　　老趙在漸漸加速，這種事情，開始了就會逐漸加速直至巔峰，如果刻意控制節奏只為了更長久的玩弄對方，那算耍流氓。他重重的喘息著，壹下又壹下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沖進女人體內，看著那兩只乳房，因為他的沖擊而蕩漾起層層漣漪，乳暈像兩片褐色的浮萍，托著乳頭在浪尖上湧動。周向紅感到喘不過氣，她再也顧不得什麽矜持，猛地掀開被子，大口喘息著。陰道裏的快感壹波又壹波襲來，麻癢得教人無法忍受，卻又期待著更多。她的陰蒂在剛才老趙開始插入的時候就已經脹了起來，現在被不停的拍打著，像壹個按鈕，給身體發出有節奏的指令。身體忠實的執行著，淫水分泌的越來越多，頭腦也越來越混亂。這就是她夜深人靜時所幻想的，如今已成現實。她用手摟住老趙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在他耳邊呢喃：“啊……好棒……啊……再來……啊……”卻不料老趙突然哎喲壹聲，緊跟著哆嗦了幾下。她抓著他的肩頭焦急的喊：“別……再等等……”但壹股熱流已經沖進了她的陰道，很短暫，只有壹兩下。她咬著嘴唇，使勁克制自己心中像火壹樣的渴望和需求，慢慢的睜開眼睛。老趙滿臉尷尬，呼呼的喘著粗氣，從她身體裏慢慢退了出來，翻身坐在壹旁，低著頭小聲的解釋：“太長時間沒那啥……激動了……激動了……”
　　她暗暗的嘆了口氣，用手輕輕的在他身上撫摸著：“沒事……沒事……我感覺很舒服……”
　　１：裹裹：東北方言，動作。意思約同吸吮，例如把棒棒糖放進嘴裏，然後用嘴唇包裹著拉出來再捅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