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男孩又來了。李秀玲到的時候，正好看見盧玉和男孩壹前壹後的從舞池裏走出來。盧玉微笑著，男孩則臉紅紅的。李秀玲嚇了壹跳，她已經知道，盧玉有時候是接“大活兒”的，雖然不像張曉芬那麽“專業”。男孩看見她楞了壹下，她嘆了口氣，走到近前看著男孩的眼睛，男孩有些尷尬。壹旁的盧玉看見倆人臉色都不自然，笑著問：“咋，妳倆認識啊？”李秀玲點點頭，盧玉接著說：“哎呀，行啊妳，啥時候勾上的小帥哥啊？”李秀玲朝她虛拍了壹下：“看見帥的妳就勾搭是不，讓我老弟搓搓１的舒服不？”盧玉笑著躲開：“媽呀，妳弟老厲害了，這給我搓搓的呀……”李秀玲回過目光看了男孩壹眼，後者正訕訕的想要拉她的手。她壹把拽住，牽著男孩的手走進了舞池。
　　“剛才妳和她都幹啥了！”倆人摟在壹起，李秀玲在男孩耳邊問到。“沒幹啥……”男孩語氣裏有些心虛。“小色鬼，嘗著味兒了是吧，告訴妳不讓妳老來，這才壹天都堅持不住？”“我是……想妳……來了沒看著妳……”“所以就被別人勾搭走了，是吧？”李秀玲其實並不吃盧玉的醋，都是吃這口飯的，面對的都是客人，自己在男孩那裏，和盧玉其實壹樣，都只值五塊錢。但她卻是對男孩有點情緒，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只是因為對方不聽話，而略有些不滿。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對壹個自己動了情，也確實發生了什麽的男人，會有壹定的占有欲，未必很多，但很可能會產生依賴感。男孩沈默著，手卻開始不老實的遊走起來。她沒阻攔，卻也沒配合。男孩壹手搭在她的屁股上，壹手伸進她的衣服攀上胸罩。她就那麽靜靜的晃動著身體，感覺著那只手先是想從胸罩下邊伸進去，卻怎麽也不得章法，後又摸上來，想從上面翻進去，也沒奏效，急得在露出來的那壹小部分乳房皮膚上亂摸。最後那只手順著她的肋骨開始向後滑去，看來目標是後背的胸罩扣子。她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小子短短兩天時間就開始自來熟，將來也不怕處對像時心理扭曲了，笑的是他笨拙的動作，證明確實是個情竇初開沒什麽實際經驗的少年。昨天自己還是主動勾引的他呢……也不知剛才他和盧玉都幹了些什麽……她偏了偏身子，讓那只手的目的落空。男孩靠在她肩頭說：“姐……我想……”“不許想！讓妳好色，這是對妳的懲罰！”男孩的手尷尬的停在她的後背上，頓了頓，就那麽摟著不再動彈。壹曲將歇，她微微嘆了口氣，問到：“告訴我，妳剛才和她都幹什麽了……”男孩回答：“沒……沒幹什麽……我就是摸了摸……”“摸哪了？”“……哪都摸了……”“還有呢？”“……沒了。”她停頓了壹下，把手伸下去解男孩褲口的拉鏈，然後伸手進去，越過內褲，輕輕握住他的陰莖，在上面撚了撚。夏天，陰莖上有些潮濕感，但她確定只是汗，而不是那種粘手的觸覺。又抽出手，在鼻子下聞了聞。壹股淡淡的香皂味道，以及混雜在壹起的男性氣味。她終於放下心來，卻也被雄性激素熏得心跳加速。男孩沒動，任由她這樣做。之後她擡起頭來，微笑著看他：“那妳告訴姐，她和我比，哪個好？”男孩飛快的答道：“妳好！”“為啥？”“妳……身材比她好，長得也比她漂亮……”“小色鬼，就知道油嘴滑舌……”她抿嘴笑了笑。男孩因為她笑，似乎也放松了些：“那……妳讓我摸摸行麽？”“不行，都說了這是對妳的懲罰！”“我……我給錢！”聽到這句話，她臉色暗淡下來，是啊，他給錢，他是客人，來這裏花錢的目的就是為了摸女人。自己在幹什麽呢？自己不就是為了賺這份錢才站在這裏嗎？她嘆了口氣，把手伸進衣服裏開始掀胸罩。男孩看見她的表情變了，忽然摟住她說道：“姐，我不摸了，妳別生氣好不好……”她壹瞬間忽然有種沖動，眼淚不爭氣的溢出來：“沒事，姐不對，上個曲不算，姐讓妳好好摸。”手上壹使勁，胸罩整個被她推了上去。她把男孩的手拽進衣服裏，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把頭靠在男孩肩膀上，不再說話。男孩的手僵在那裏，沒有動，也沒有收回去。兩個人就這麽靜靜的站在人群裏，不時被周圍靠上來的人碰撞著。又是壹曲結束，舞廳裏悠悠揚揚的響起了鄧麗君的壹首《我只在乎妳》。
　　男孩走了，臨走塞給李秀玲十元錢。李秀玲眼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舞廳，心裏壹片沈重。她在心裏想著，男孩也許再也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不知怎的，卻湧起壹陣失落。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去，盧玉笑嘻嘻的上來和她答話：“小帥哥走啦？”卻看見她壹臉不開心的表情。“喲，怎麽了這是，沒給錢？”李秀玲搖搖頭，問她：“小玉，妳在這賺錢，開心麽？”“廢話！”盧玉有點氣惱：“誰他媽有病啊，愛賺這份錢！這不是逼得沒辦法麽！”也對，她點了點頭，她自己不也是逼的沒辦法麽，這操蛋的生活……她抹抹眼睛，對著盧玉笑了笑：“別生氣，小玉，我就是還有點沒轉過彎來。”盧玉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生她的氣，反而勸她：“玲兒啊，妳得想開點。但凡有點別的出路，誰能願意上這地方來糟踐自己。別合計那麽多了，反正咱們也不是黃花大閨女，好歹在這能混口飯吃，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李秀玲知道，是這麽個道理，她只是心裏還多少有些邁不過這道檻而已。她又望了望舞廳的出口，那裏的門簾不時被人掀起來，漏進壹線光明，映得自己所站的位置，愈發黑暗。是啊，忍忍就過去了。
　　幾天過去了，轉眼就是周末。每個周末都是賺錢的好時候，舞廳裏幾乎爆滿，尤其是夜場。形形色色的男人匯聚到這裏，站在這些女人面前，像在商店選擇商品壹樣上下打量她們，在心裏衡量自己的需求，然後伸出手，把她們壹個個的拽進舞池。那個黑暗的環境裏，每時每刻都有女人被撫摸，被玩弄，甚至在墻邊給男人做“大活兒”。鈔票被掏出來，從壹只手交到另壹只手裏，然後又被裝進錢包。乳房從被胸罩包裹著，到被解開束縛，再到被揉捏，最後又被重新包裹起來，像壹個精致的禮物，等待著下壹次被開啟。墻角的避孕套越積越多，散場之後被人打掃起來，倒進後面胡同的垃圾箱裏。人聲匯合了音樂聲，煙味混合了汗味，新的客人代替了已經滿足的客人……李秀玲麻木的站著，聽盧玉講某某客人做了什麽可笑的舉動，聽張曉芬講“大活兒”分為幾種，聽別人講二樓休閑包廂是個什麽環境，進去的人又都在裏面做些什麽。大約是七點鐘左右，盧玉有手表，李秀玲沒有，盧玉不在的時候，她就只能靠猜的。她正站在那裏，忽然壹只手伸了過來。她想也不想的抓著這只手扭頭往裏走，卻又感覺哪不對勁，轉過頭壹看，男孩正呲牙在沖著她笑。她楞了楞，壹言不發的拽著男孩進了舞池。
　　剛進人群，男孩就用力的摟住了她。她借勢輕輕靠在他的懷裏，幽幽的說：“妳怎麽又來了？”男孩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姐，妳別生氣了，聽我說。我想過了，妳指著做這個賺錢的，所以我得給錢。但是我來找妳，不是為了給妳錢就得摸妳……我……我喜歡抱著妳的感覺。以後我哪也不摸了，我來，妳能這樣抱著我，和我在壹起說說話就行……”李秀玲瞬間就感覺眼眶濕潤了，嘴上卻還氣鼓鼓的說：“妳上這地方來，就是花錢來玩的。我憑什麽白要妳的錢……我雖然幹這個行當，也不是昧著良心的人……”“我……我知道，我知道姐，我就是喜歡妳……妳別生我氣了……”李秀玲再也繃不住了，噗呲壹聲笑出來：“凈騙人，看妳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就算妳不摸我，轉過頭去妳也會找別人。再說了，那麽多女人，憑什麽妳就得喜歡我……”“因為……因為妳最漂亮……還溫柔……還有……”“還有妳在我這兒舒服過……是吧！”李秀玲擡起頭看著他的臉：“姐不生妳氣。妳說的沒錯，姐就是指著這個賺錢的。姐也喜歡妳，姐比妳大這麽多，妳能看上姐，是姐的福氣。姐在這裏，和那些男人們跳舞，是為了活著。但是和妳跳……姐樂意……”男孩再壹次把她摟緊，輕輕在她臉上親了壹下。李秀玲從衣服下面掏進去，把半邊胸罩推到上面，又抓起男孩的壹只手塞進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摸吧……姐就喜歡讓妳摸……”男孩小心翼翼的開始揉動起來，像抓著壹件稀世珍寶。李秀玲又抓過他的另壹只手，塞進後面的褲腰裏，從內褲邊緣直接塞進去，讓它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男孩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她笑著說：“瞅妳那個呆樣兒……妳老實告訴我，究竟多大了？”“我十七……”男孩老老實實的回答。李秀玲嘆了口氣，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妳個小色鬼，十七就知道來摸女人的屁股……使點勁，沒事……”男孩加重了壹點手勁，她的乳房漸漸開始隨著對方的揉捏變換著形狀。她的乳頭又開始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是很強烈，卻分分秒秒撓著她的心。“那妳……應該是念高中啊，快考大學了吧，不好好讀書，怎麽有時間跑這地方來？”“呃……我不念高中的……”男孩解釋著。他在壹所鐵路技術學校裏讀書，那是壹個鐵路部門內部創辦的學校，專門招收鐵路子弟，三年學滿，就發給證書，然後根據專業直接進鐵路各站段去上班。說白了，就算在變相的為鐵路職工謀福利，反正鐵路每年都要大量招收新工人，這鐵飯碗與其讓別人捧上，還不如便宜了自家人。李秀玲知道，這個鐵飯碗，可比自己之前的那個飯碗結實多了，捧好了，差不多就是壹輩子。在目前的社會狀況下來看，作為壹個普通老百姓，這真值得人羨慕甚至是嫉妒。轉念壹想，這就是什麽人什麽命，自己這輩子就不可能攤上這樣的事。學校是寄宿式的，但管理並不十分嚴格，壹群正值青春期的小夥子聚在壹起，時間長了會悶出病的。所以平時下課後只要熄燈時間前回宿舍，就沒有人過問每個人的行蹤。到了周末，壹部分家離得近的學生要回家，不走的學生就更是自由自在，晚上即使不回去也沒有人管。當然，不能惹禍，這是底限。男孩的專業比較特殊，只需要在校學滿兩年，之後進入系統再實習壹年，因此為了滿足教學要求課時，沒有寒暑假。這個時候，滿校園就只有他們兩個班，除了上課，這幫學生就滿S市的遊蕩以打發時間。好巧不巧的，偶爾壹次他剛好路過這間舞廳門口，聽見幾個老爺們站在那裏抽煙吹牛，於是得知了裏面的情況。正是荷爾蒙爆炸的年紀，每月家裏給的生活費又多少有些剩余，他就找了個時間，避開其他同學，偷偷溜了進來。後面發生的事情李秀玲都知道，她還能記住那滿手溫熱粘滑的感覺。想到這裏，她的乳頭又開始不爭氣的挺立起來，硬硬的戳著男孩的掌心。男孩也算有點經驗了，就將那個越脹越長的乳頭輕輕摁住劃著圈的揉動，享受這個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熱的小東西在掌心裏來回滾動的感覺。
　　倆人這麽摟著，在舞池裏慢慢的挪動著腳步，不知不覺間，被人群擠到了深處。男孩忽然停住了腳步，楞在那裏。李秀玲擡起頭，看見他正扭著頭看向另壹邊。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張曉芬正在窗臺那裏，和壹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動作著。那男人的褲子拉到了腳踝，兩腿成菱形支開，張曉芬彎著腰，手撐在自己膝蓋上，屁股向後撅著屈膝站在那個菱形中間。她的體型微胖，要是像李秀玲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那樣大張著腿騎在別人身上，會有點困難。現在這個姿勢，雖然也很費力，卻可以讓兩人交合的更緊密些。此刻她正上下擺著腰，用屁股在男人的胯間套弄。李秀玲看男孩的目光都凝住了，氣的輕輕在他褲襠上掐了壹把，這小子看的都勃起了。“咋的，沒見過啊！”“見過……啊，在錄像裏看見過……”男孩尷尬的解釋著，慌亂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讓妳不學好，還敢去看那種亂七八糟的錄像！”李秀玲又在他褲襠上掐了壹把，真硬啊……話說完她自己也樂了，這壞小子連女人的奶子都摸上了，還有什麽不敢的。她又看了看正賣力幹活的張曉芬。實際上從她倆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男人兩條光著的腿。然而這個場景本身就夠具有沖擊力的了，她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年輕氣盛的男孩呢。她輕輕的撫摸著男孩硬邦邦支起來的褲襠，感覺男孩揉捏她的手勁漸漸變大。她挨著他的耳朵說：“妳……是不是也想……”男孩沒說話，越來越重的鼻息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姐……不做這個的……”李秀玲軟弱無力的說到，壹邊把男孩捂在屁股上的手挪到前面，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陰部。她的下身此刻已經開始有了泥濘的感覺，內褲最中間被腿夾住的部分都濕透了。倆人互相撫摸著下身，很難說此刻究竟是誰在給誰消火。摸著男孩越支越鼓的褲襠，李秀玲猶豫著問到：“要不……姐再給妳擼擼？”男孩重重的“嗯”了兩聲，眼睛裏滿滿的期待。她嘆了口氣，用余光在四周覷著，很快發現壹個沒人的墻角。她摟著男孩挪過去，讓他面向墻站好，穩了穩心神，自己稍微側過壹點點身子，伸手拉開男孩的褲子拉鏈，扒開內褲把他的陰莖掏了出來。
　　這壹次她清楚的看見了這根長長的家夥。男孩的陰莖筆直的向上翹著，上面隱約浮現著膨起扭曲的血管，包皮環繞在龜頭末端，她輕輕往下擼了擼，膨大的龜頭後面就露出壹道環形的溝。他的陰莖的確挺長，不算褲子裏的部分，自己的手握在上面，前面還露出壹節來。她感覺到從這根陰莖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在燙著她的掌心，燙得她的臉和乳頭都開始發燒，下身的淫水也湧了出來。男孩下意識的挺了挺，陰莖就在她手裏利用皮下的筋膜滑動了壹下。她長長的出了壹口氣，輕輕的擼動起來。“舒服麽？”她問。男孩含糊著回答到：“嗯……舒服……姐……我想……摸妳裏邊……”她猶豫了壹下，隨後自己用手拉開了內褲的上沿：“來吧……伸進來……”
　　男孩的手急切的鉆了進去，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的大陰唇上，手掌摩擦著陰毛。那裏已經滿是溢出的淫水了，男孩的中指毫不費力的滑進了那道縫隙。“別往裏摳啊……就摸外邊吧……”她忍耐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輕輕的說，手上來回擼動著男孩的陰莖，看那個紅紅的龜頭，在她擼動的時候，不斷從包皮裏探出又縮回。最頂端的尿道口上，漸漸被擠出壹滴晶瑩透亮的水珠，反射著微弱的光。男孩的呼吸越來越重，反復撚著她那粒長長的乳頭，中指在她的陰部飛快的抽動起來。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每壹次都劃過她的陰道口，但他很聽話，那根手指始終伸的直直的。她感覺著那條陰莖在她的手裏越來越熱，脈搏般跳動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終於，男孩突然用力的向前壹挺，把她的乳房大力的捏住並僵在那裏，下邊的手卻越發快速的使勁在她的陰蒂上摩擦。她急忙壹側身，稍微用力把陰莖撥向另壹邊，就看見從他的尿道口裏，突然沖出壹股乳白色的液體，緊接著又是壹股。那股液體破空而去，射在她身旁的墻上，隱約有聲。壹連射了五六次，液體才停止噴發，整根陰莖還在有節奏的不住的抽動。她配合著繼續輕輕擼動，直到又有幾滴液體從尿道口被擠出來才停下。這個場景深深的刺激了她的心。感覺到男孩磨蹭她陰蒂的手動作放緩，她喘息著說：“別停……再動動……啊……再動動……”那只手就又加快了速度，乳房上的手也開始用力的揉捏起來。於是隨即她也被潮水壹樣湧上來的快感吞沒了，手裏還握著那條只是略有些疲態的陰莖。
　　匆匆整理了壹下，兩人又抱在壹起，互相枕著對方的肩頭。她看向窗臺的方向，張曉芬已經走了，那裏換了別人。她問男孩：“姐好不？”男孩輕輕的“嗯”了壹聲：“姐，妳舒服不？”。她回答：“妳是個小壞蛋……姐都舒服的要死了……”男孩吃吃的笑了：“那我以後還來讓姐舒服……”她嗔怒的拍了壹下他健實的後背：“就知道欺負我……我跟妳說，不許老往這兒跑……嗯……只能禮拜天來……姐是為妳好，妳年輕，沒節制，身體就垮了……也不許妳找別的女人……不是不讓妳摸……妳摸誰姐都不管……別笑……我是說不許妳和別的女人到墻邊來……她們和誰都弄……不幹凈……”“嗯，我聽姐的……”李秀玲拍了在自己屁股上摩挲的那只手壹下：“我說認真的，妳到底記住沒有！”“我記住了，姐。”男孩笑著回答。“妳叫啥名字啊，能告訴我麽？”李秀玲想了想，試探的問。“我叫張晉午，我朋友都叫我小午。”男孩爽快的回答到：“妳呢，姐？”“妳就叫我玲姐吧,或者直接叫姐也行。”
　　１搓搓：東北方言，發音應為“矬錯”，意為揉搓，也有搗亂、搞破壞的意思。例：妳看這衣服，讓妳搓搓的全是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