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魑魅魍魎煙塵靡;第三章:神女殤
烽火煙波樓 第壹部 by 子龍翼德
2024-1-26 19:37
金碧輝煌的皇城正殿,氣氛卻比往日好了許多,自煙波樓大鬧皇城之日後,這早朝很久沒有聲色了,可今日壹則震驚的消息傳來,卻是讓群臣盡皆振奮起來,匈奴意欲求和。
“陛下,老臣以為匈奴內亂已起,正是我大明收復北疆的天賜良機啊!”韓韜聲音洪亮,卻是搶著第壹個叩首高呼。
蕭燁朝著韓韜望了兩眼,不置可否,煙波樓壹事壹直令他對這兵部尚書耿耿於懷,但也知非他之過,因而也並未加以懲處,而今匈奴求和,可這韓韜第壹個高呼主戰,立時令他不喜。
“陛下,此事還望慎重,蠻族不尊教化,向來不知臣服,即便是昔日大同慘敗,也未見其主動求和,而今鬼方壹族內亂便令其甘願俯首,想必其處境卻有不妙之處,臣以為,當遣派斥候多加探查,了解這鬼方之亂到底成了什麽程度,再做定奪。”
慕容章年歲較大,但說起話來卻是井然有序,蕭燁也覺有些道理,微微點頭,正欲出言允可,卻聽得那左相吳嵩站出前來,緩緩言道:“陛下,我朝久經敗仗,除了前次大同勝了壹次,幾乎盡皆敗於匈奴,我大明卻是需要壹場大勝來揚我國威,而今局勢恰如韓韜將軍所言,正是收復北疆的大好時機,若是派出壹支強軍,於匈奴鬼方內戰之期趁虛而入,且不說開疆拓土,即便是稍有戰績,亦會令民心振奮,陛下,機不可失啊!”
“這?”蕭燁不禁又陷入兩難,是和是戰似是都有道理,這壹突如其來的消息卻是太過震撼,不過無論如何,也算是喜事,當下收起心思道:“是和是戰,容後再議,慕容巡,妳且說說匈奴此次議和可提出了什麽?”
“回陛下,匈奴國書之上未作多言,只道願派拓跋香蘿長公主來議和!”
“啊?他這是想?”慕容章搶聲道。
“匈奴汗王拓跋元通書,願將其妹香蘿公主嫁於我大明皇子!”
蕭逸推開房門,這屋子雖是簡陋,但好在還算整潔,攬著南宮迷離的右手稍壹用力,便將南宮迷離推入這小房中的壹張大床之上。
南宮迷離似是還有些走神,被他這壹推,自是極為難堪的跌倒在床,立時鳳眼怒睜,回頭狠狠的瞪著蕭逸,卻見蕭逸壹臉得色,笑道:“怎麽?神女娘娘不喜歡這裏,那妳又何必痛下殺手,搶了人家的房子呢。”
南宮迷離銀牙緊咬,自河邊被他壹番淫辱過後,這蕭逸自是變本加厲,強令著她在這城外尋覓人家,終是在這距萬靈城不遠的荒郊尋得這壹小間,更可恨的是,蕭逸強令這自己殺害了這小屋中的壹戶人家,那本是熟睡中的小夫妻,那本是自己應當守護的子民,此刻卻慘死在自己手下。
然而她卻來不及感傷,她自是清楚,蕭逸尋得這處地方,便是為了淫辱自己,她平日裏頗多外出遊歷,若是不見了蹤影,想必也無人問津,而此地又地處荒郊,更是不會有軍士尋來,壹念至此,南宮迷離不由心中升起壹絲絕望。
還未等她多想,蕭逸已是將自己剝得精光,挺著那剛才還在自己口中噴薄到軟化的巨龍再度朝著自己走來,剛剛在外還尚未留意,此刻借著房中燭光,南宮迷離見得這肉柱壹顫壹顫,似是每走壹步便堅硬幾分,那肉柱頂端紅潤的龍頭之處更是怒目微張,頗為駭人。
“此處雖是簡陋了點,但我壹刻也等不及了。”蕭逸壹把騎了上去,直將不能動彈的南宮迷離壓在身下。嘴角微微壹翹,壹支淫手大搖大擺的攀上了南宮迷離的胸前巨峰。
“哈哈,真是撿到寶了。”南宮迷離這尤物身形可算得上冠絕於世,胸前那對脫兔即便是隔著她的紅衣錦繡,亦是圓潤碩大。
蕭逸只覺手中觸感無以復加,當下急躁得狠狠壹扯,錦繡飄搖,點點鮮紅衣帶散落空中,南宮迷離胸前兩團巨大高聳立馬跳脫出來,壹顫壹顫,格外顯眼。
蕭逸輕笑壹聲,壹把握住壹只鮮嫩巨乳,只覺壹只手還不夠握住,當下只夠拖住壹半,慢慢揉搓,這南宮迷離自是聖女處子,那胸中玉兔此刻哪裏受得這般刺激,雖是橫握在床,卻是堅挺無比,挺拔之余又帶著絲絲彈性觸感,讓蕭逸百握不厭,壹時間忘乎所以。
南宮迷離牙唇聳動,早已氣的七竅生煙,但她受制於人,不但動彈不得,好得使勁的張著雙眼看著惡賊欺辱自己,那本是自己心中稍稍自豪於稍稍能勝過慕竹的胸間巨乳,此刻卻是成了自己最不願想到的地方。
蕭逸揉捏幾許,還覺著不過癮,壹個翻身,竟是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宮正疑惑之間,忽然雙眼夢睜,她哪裏想得到,這惡賊竟是騎在了她的雙腿之間,雙手將自己的乳房托起,將他那醜惡的長棍對著自己的胸間小溝挺來,雙手不斷擠壓,那惡棍又來回摩擦,壹時之間,摩得南宮迷離面紅耳赤。
尤其是那每次進入都稍稍觸及自己下顎的惡棍,伴著點點噴射過的濃精腥味,猶如巨龍猙獰壹般,不斷的在自己眼前起伏。
乳色粉潤若仙桃,乳味恬淡千層浪,蕭逸只覺每壹次的推進擠壓,便是手與巨龍合為壹體,在那舍不得放手的雪乳之間不停的遊歷探索,而他這火熱的巨龍亦是燙得南宮迷離呼吸紊亂,恨不得低下頭去壹口將這害人的醜物給咬斷。
“嘖嘖嘖嘖……”蕭逸用這乳交之法雖是暢快無比,但畢竟剛剛射過壹輪,此刻又是自己用手,抽插許久便覺手腳有些酸軟,想到今日的當務之急便是給這神女娘娘嘗嘗被肏的滋味,也便不急於壹時。
壹手松開那不住起伏的玉乳,卻是摸向南宮迷離的嬌嫩俏臉:“南宮神女,這會兒便饒了妳的這對寶貝,我先讓妳快活快活。”
邊說邊發出陣陣淫笑,另壹手猛地朝下壹扯,那腰間絲帶順勢滑落,自雪肩以下,除了那花園之地還余著壹條褻褲,便是雪國風光,壹片潔白。
蕭逸看著這天老爺賞賜的尤物,自肩頭往下,雪乳柔腰,緊致玉腿,連那嬌俏的蓮足都顯得那般迷人,白嫩無贅,柔軟細膩。
蕭逸忍不住又看了回去,小腿筆直纖瘦,大腿卻更顯嫩滑,連那肚臍小腹壹帶,都是平整無垢,毫無缺陷,壹路朝上,再次看到南宮迷離怒目圓睜的雙眼。
蕭逸不再害怕,因為這壹次,南宮迷離的眼神之中除了仇恨與憤怒之外,還有著壹絲絲的無奈。
目光所及之處,便是他魔手揮毫之所,這份隨心所欲,蕭逸自出了宮便再沒體驗過了。
而今,面對著這曾令他咬牙切齒的女人,蕭逸只覺手中似是抹了蜜糖壹般,柔軟在手,暢快在心,前壹刻還在佳人的巨乳之上攀援,下壹刻便在那筆挺的秀腿之上遊走,光滑水嫩,吹彈可破,便是再好的綾羅綢緞也比不過這雪肌玉膚的柔滑觸感。
蕭逸依稀記得,他被下這子母蠱便是因為那日在替她捶腿之時妄動淫念,用手輕輕碰到了佳人玉腿的肌膚之上,便被她壹腳踹飛,而今,玉腿在懷,他輕哼著不知哪裏學來的淫詞小調,雙手自腰腹到玉趾,在從腳心反手遊到柔臀,這壹正壹反,已是將佳人的下身幾乎探了個遍。
眼見得南宮迷離的俏臉越發紅潤,蕭逸“哧”的壹聲笑道:“南宮神女,這才壹會兒功夫,便有感覺了?”
南宮迷離氣得直顫,本欲張口怒斥,可轉念想到再多謾罵也是於事無補,只得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越是想不將眼下情景放在心上,那腿間傳來的異樣觸感便越是侵襲著她。
突然,蕭逸變本加厲,壹手竟是向著她那大腿根處的內側緩緩爬去,而更磨人的是,蕭逸化掌為指,兩根小指不斷朝著花園之處指點著前進,雖只兩根手指,南宮迷離卻覺得有如萬千螞蟻在身上爬行壹般酸癢難忍,當下輕喚出聲:“停,停下……”
“停下?”蕭逸卻是真的手指不再朝裏進發,而是停在那潤滑的玉腿內側之間,朝著南宮迷離咧嘴壹笑,南宮迷離只覺這笑容甚是猥瑣,可偏偏又奈何他不得。
蕭逸笑道:“停下便停下,不過妳看,這樣如何?”
謔笑之間,卻是大手猛的發力,朝著南宮迷離的大腿根處那壹條細紅褻褲狠狠壹扯“嘶啦”壹聲,褻褲盤旋在蕭逸的兩根淫指之間,蕭逸特地舉在南宮迷離眼前晃動,頗是得意。
“無恥!”南宮迷離終是忍耐不住,冷言罵道,可胯下的陣陣涼意逐漸升騰至內心,心中已早已不如初時那般堅定,隱隱之中已然有了懼怕之意。
“更無恥的還在後面,哼!”蕭逸大手壹甩,將手中的細紅褻褲扔在壹旁,手指再不過問她的意見,直朝那聖地探去。
綠野芳華,別有洞天,那壹抹微微有些濕意的嫩草之中,那壹抹緊窄的小縫依稀可見,蕭逸用手輕輕壹擠,朝著兩邊微微分開,小縫立時打開,漏出了那層巒疊嶂的嫩肉小穴。
蕭逸立時哈哈大笑:“神女娘娘,妳可不光是這臉蛋兒美,這奶子這長腿,還有這小穴,我看都是人間極品,現在想想,我倒是真得謝謝那煙波樓的幾位仙女把我給帶了出來,這深宮之中,哪裏有妳這般完美的美人兒。”
淫笑之間,另壹只魔爪已是深入可進去,小穴緊窄無比,蕭逸壹根食指穿了進去,便引得南宮迷離壹聲痛呼,她二十多年從未開墾過的禁地,此刻吐槽侵襲,哪裏還能保持冷靜。
那食指不斷向裏,劃過粉嫩的肉瓣,在那芬芳四溢的小穴之中輕輕抽動。
“嗯……”南宮迷離壹聲輕哼,卻是逃不過蕭逸的耳朵,滿臉驚喜的他立刻擡起頭來,見著南宮迷離那躲避的目光,當下心中大喜,笑道:“我還沒進去,都受不了?那待會兒欲仙欲死起來,還不知神女娘娘會成什麽樣子咧。”
邊說著卻是抽出手來,壹手貼住南宮迷離的後背雪膚,緩緩將她扶坐起來,蕭逸此時已然躍至床上,用那根火熱滾燙的巨龍頂在了南宮迷離的雪臀之上,而作惡的雙手壹支自佳人肩頭滑下,不斷遊走於那對豪乳與細腰之間,另壹支則是自雪臀滑下,遍尋著佳人玉腿之間的旖旎風情。
雙手盡情遊走全身,巨龍亦是有序的圍繞著南宮迷離的翹臀來回磨蹭,蕭逸仍不滿足,稍稍低頭,便將自己的唇舌貼在佳人的肩頭,緩緩張口,露出那猙獰而靈巧的淫舌,在南宮迷離的冰肌玉骨上,輕輕壹掃。
“咻……”雪膚不但潔白無垢,更是冰涼順滑,只這輕輕壹掃,便讓蕭逸精神大振,顧不得佳人的秀眉微蹙,埋下頭來,狠狠的在她全身的每壹處肌膚上舔舐盤旋,自雪肩而下,那彈軟壯碩的滔天巨乳,那盈盈壹握的曼妙柳腰,再到花園周邊的芬芳叢林,蕭逸不知疲憊的親吻著、開墾著,不肯放過任何壹處。
約莫舔舐了小半個時辰,蕭逸已不知在南宮迷離身上吻了多少遍,只覺胯下腫脹的越發難受,再不直入正題,隨時都似要炸裂壹般,當下再不久等,再度將南宮迷離抱住。
南宮迷離已被他啃得酸楚難忍,卻又發作不得,終於見他將自己抱起,正稍稍得以喘息之機,卻不料蕭逸卻是自己先躺倒在床,兩手托著自己的細腰之處,緩緩下移。
“終於要來了嗎?”南宮迷離心中淒惶,雖是不能閉眼,但心神已然緊閉,早知這貞潔難保,心中已是做足了準備,可當這惡人扶住自己的腰肢下移,使著他那作惡的肉棍抵在自己的小穴門口之時,南宮迷離還是難免感傷,再決絕的眼神都難免閃爍著迷人的晶瑩。
嘴角微微翹起,顯得她頗是不願,可那又如何,蕭逸的巨龍上頂,將自己緊窄的穴口逐漸擴展開來,巨龍頂端慢慢向上,終是擠了進去。
“嘶!”肉棒才納入壹點,蕭逸立馬倒吸壹口涼氣,那溫熱的嫩穴肉壁包裹之下,那潤滑的清泉蜜穴滋潤之下,蕭逸只覺如墮夢中,魂飛天外,太過舒爽,太過刺激。
小穴初開,鮮嫩的粘膜膛壁將蕭逸稍稍插入的巨龍箍在裏面,包裹得不留壹絲縫隙。
而再往上,便是那壹層微微阻礙的聖潔肉膜,微微觸及,便引得南宮迷離秀眉緊蹙。蕭逸看著南宮迷離皺起的俏眉,心思壹動,立馬停住了按在柳腰上作惡的手,笑道:“神女娘娘,我要妳自己對準了,坐下來!”
“什……什麽?”南宮迷離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蕭逸,仿佛是對他的命令並未理解。
“嘿嘿,我要讓妳自己來動。”
“自己……自己動?”南宮迷離嘴上還在呢喃著,可身子已然有了反應,壹手撐著床面,壹手握住那根滾燙的肉棒。
“喔……好……好燙!”南宮迷離被燙的壹縮手,可依舊耐不住腦中的指令,再度握了上去,身軀緩緩下壓,將蜜穴正對著那插入少許的巨龍正中。
“來吧!”蕭逸語態有些激動,更是有些迫不及待。
南宮迷離狠壹咬牙,緩緩坐了下去,那層淺淺的隔膜擠壓之下疼得南宮迷離“啊”的壹聲慘呼,痛呼聲還未落下,象征著南宮迷離二十余年的純潔之身便宣告失守。
蕭逸巨龍趁著南宮迷離的坐下之時,朝上亦是狠狠壹頂,這壹頂壹坐,便將二人完全融成壹體,伴著細縫之中溢出的處子嫣紅滑落,沾染到床褥之上,宛若盛開的鮮紅玫瑰,格外刺眼。
新瓜初破,桃蕊盛開,初刺貫穿花蕊聖穴的長龍猶如破籠而出的猛虎,壹口氣直沖雲霄,蕭逸卯足了力氣,終於等到這壹刻的舒爽到來,能取得這南疆第壹神女的紅丸,這天下無人敢想之事,而他蕭逸卻做到了。
當長槍壹路高歌猛進,頂至南宮迷離的嬌嫩花芯之時,蕭逸只覺體內氣息流轉,壹股傲視天下、舍我其誰的自信油然而生。
南宮迷離緩緩坐下,強忍著是胯下的撕裂痛楚,在蕭逸的命令之下,只得坐到臀腹緊密相連,待那可惱的肉棒觸及自己的嫩穴肉壁頂端,方才止住動作。
銀牙暗咬、清淚直流,南宮迷離疼得全身顫抖,那惱恨卻又無奈的面容看得蕭逸更為激動,蕭逸只覺恐懼與暢爽接踵而來,但那絲絲的恐懼早被報復的快感湮滅,反倒是這佳人的無助神色,更令他興致昂揚,連帶著胯下巨龍又是鼓脹幾分。
蕭逸不由得雙腿壹屈,向著南宮迷離的柔臀狠狠壹頂,吃痛之下,南宮迷離“啊”的壹聲輕喚,卻是讓那巨龍插得更深幾分,嫩穴之中又被狠狠的搗鼓了壹擊,而蕭逸還不滿足,雙腿不斷向上翹起,卻是將南宮迷離跨坐著的嬌軀壓力下來。
南宮迷離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蕭逸雙手壹個環抱入得懷中,感受中瘦肌相觸,感受著那胸前滔壑擠壓,蕭逸更覺菽舒爽,也不管近在咫尺的佳人眼中如何冒火,胯下瘋狂用力,不斷的抽插起來。
壹次、兩次、數百次,每壹次都是插得深邃無比,南宮迷離蜜穴緊窄,他蕭逸也是久經風月的老手,絲毫不用擔心抽插幾許便滑落的問題,壹陣狂風暴雨,直將神女插得口中呢喃不已。
“嗯……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
嬌吟之聲越發清澈可聞,聽得蕭逸興致越發高漲,胯下更覺威猛,腰腹之地似有源源不斷的力氣壹般,壹路高歌猛進,不見絲毫懈怠。
這壹輪抽插太過迅猛,伴著南宮迷離不可自抑的,再度插了數百下之後,蕭逸已然有了射意,當下忍耐幾分,巨龍撞擊的速度漸漸緩了下來。
“嗯嗯……嗷……嗷……嘶……”
深入淺出,時而淺沾即止,時而洶湧壹擊,蕭逸緩緩的變幻著節奏,更讓南宮迷離找不著北,而空出精神的蕭逸壹把將這神女的嬌首掰到自己眼前,望著玉人已然有些迷離的眼神,當下用手抱住壹壓,大嘴再度覆了上去。
上邊是唇齒相接,蕭逸舌頭稍稍壹抵,便是輕松破關而入,下邊是長槍入穴,蕭逸腰腹壹收,輕松壹頂,便是長驅直入,每壹次舔舐或撞擊都能聽到南宮迷離的嬌聲顫音。
蕭逸再度收起長槍不動,而加大嘴上的力度,舌尖不斷攪拌遊歷,南宮迷離只覺胯下驟然松出許久不見動靜,壹股奇異的空虛之感湧上心頭,而唇邊騷擾的大舌頭卻毫不給她喘息思索之機,吻得她身體越發顫抖。
“嗚嗚……嗚嗚……”蜜穴空虛多時,伴著上身的肌膚相觸與唇邊的激情舌吻,南宮迷離再也控制不住,唇齒之中漸漸發出幾聲急促的呻吟,而蕭逸雙眼壹亮,他的肉棒已然感覺得到神女的小穴此刻洪水初至,壹股淫水狂潮噴薄而來,瞬間淹沒住自己的龍根。
洪水噴灑灌溉,壹時間蕭逸只覺那停在蜜穴中的肉棒被澆得舒爽無比,見得佳人這般高潮景象,不由出言戲謔道:“神女娘娘,沒想到妳高潮起來這般動人,看來今後我可得好好教妳些床第之事,哈哈……”
南宮迷離臉上通紅壹片,也不知是高潮余韻過後的嬌羞還是被氣得惱恨之色,但她此刻卻是再難發壹言,高潮漸漸褪去,可蕭逸的肉棒卻是再度挺進,伴著淫水的潤滑洗禮,這壹次,卻不是淺嘗輒止,而是箭無須發,次次刺入花芯深處。
“嗷……啊……慢……慢些……妳……慢些……”
佳人軟語在耳,可蕭逸卻是不為所動,這壹次他毫不憐惜懷中佳人,壹個勁兒的橫沖直撞,每壹次都發出“啪啪”的巨響。
木床搖曳,佳人微顫,而佳人身下的蕭逸卻是不知疲倦,不斷的朝著那玉穴深處狂插猛抽。
南宮迷離已是無力嬌呼,軟綿綿的癱倒在蕭逸肩頭,將頭輕靠在蕭逸的肩上,不管不顧的任由著他來作惡。
蕭逸終是控制不住,忍耐多時的射意猶如決堤開閘壹般洶湧而至,壹股腦兒的射入南宮迷離的嬌穴之中。
“呼……呼……”二人幾乎同時到達頂峰,伴著這壹輪激射,二人同時輕輕呼氣,感受著激情過後的余韻快感。
“好……好了沒有?”二人喘息之余,南宮迷離只覺那作惡的長龍雖是軟小幾分,可依舊未從自己體內退出,嬌喘著氣,小聲問道。
“嘿嘿……再抱會兒便出來。”蕭逸雙手穩穩抱住南宮迷離顫抖的身子,將南宮迷離的秀發盤於肩上,在那光潔白皙的美背之上緩緩撫摸,順著南宮迷離的嬌喘氣息,平復著高潮後的余韻。
南宮迷離氣息漸復,不由雙目無神的靠著蕭逸肩頭望著小屋的白墻,怔怔出神。
“自己的處子之身終是未能保住,再懊悔不甘都是枉然,當務之急還是要尋得這子母蠱的破解之法,可這天下第壹用蠱之人便是自己,連自己都無法可解的子母蠱,到底該如何化解呢?”
思索之余忽覺蜜穴之處又是壹陣火熱傳來,不知何時,那軟化的巨龍又重新擡起頭來,立時填滿了整個花徑小道。
“啊……妳……”
“嘿嘿……這便出來……這便出來……”蕭逸嬉皮笑臉的說道,將重燃戰鼓的粗長肉棒緩緩退出。
南宮迷離強忍著蜜穴之中傳來的疼痛,等候著他的退出,卻不料蕭逸突然腰腹壹緊,長槍突然回馬,壹槍長刺,狠狠的撞向嬌嫩花芯。
“嗷!”
“哈哈……”蕭逸大笑壹聲,卻是故意作弄於她,這聚力壹擊過後便才真正退了出來,濕潤的龜頭終是退了出來,連帶著渾濁在壹起的淫液與處子鮮血,壹時間花徑如晚潮壹般,不斷有嫩汁細流。
“呼……”南宮迷離終是長呼壹氣,即便她也知曉這短時日定少不了這樣的戲謔之舉,但能緩息片刻也是不易,見得蕭逸自床上站起身來,心下稍稍壹松。
“給我趴著跪好!”卻不料壹聲沈令。南宮迷離的心驟然繃緊,錯愕的望向蕭逸,片刻之後,便又無奈的支起疲累的嬌軀趴了起來,雙手彎曲靠在床上,扭頭不解的看著蕭逸。
蕭逸滿是得色,淫笑的望著眼前順從的神女,壹把爬上床尾,壹手握著昂揚的巨龍,緩緩停靠在南宮迷離的雪臀邊緣。
“妳?”南宮迷離突然明白過來,當下破口大罵:“無賴!”
“哈哈……我可只答應妳出來……”蕭逸笑著回應,壹手扶著巨龍在她雪花肉臀之上輕輕拍打:“可沒答應妳不再進去。”
拍打幾次,便將巨龍對準著南宮迷離的雙臀之間,在那後穴洞口頓住,淫眉壹挑:“況且……便是我無賴了……妳又能……奈……我……何?”
最後四字卻是壹字壹句的說出,至最後壹字,蕭逸腰腹壹挺,那龐然大物便壹個猛沖,狠狠的鉆入南宮迷離的後穴之中。
“啊……疼……疼……”即便是修為再高,體質再好也抵不過這後入的痛楚,後徑初次遭襲,那較自己小穴更為疼痛的撕裂感叫她再難忍受,終是喊出個“疼”字。
可蕭逸也並不是憐香之人,不但未停下征伐速度,反而俯下身來,壹手握住壹支美乳,狠狠壹捏,抓得南宮迷離胸口生疼無比,而蕭逸卻是以手中雪乳為基,胯下瘋狂抽動,恨不得將這身下神女玉乳捏爆、後穴撐爛壹般,粗魯無比。
“停……停下……我疼……受……我受不了了!”
“嘿嘿,這才到哪兒,在宮裏被我活活幹死的宮女多了去了,今夜我便讓妳嘗嘗小爺的手段,不把妳幹得跪地求饒,又怎生對得起妳這幾個月來的照顧,今日,我定叫妳終生難忘!”
壹邊肆意調笑著胯下美人,壹邊胯下瘋狂抽插,南宮迷離肉臀圓潤碩大,那後穴密道亦是深不可測,蕭逸感受著兩側股瓣擠壓所帶來的舒爽,每壹次插入都覺比前壹次更深入幾分,而手中所捏的幾近變形的巨乳已是留下了幾道青印。
“爽……太爽了……”蕭逸抽插多時不由顯出壹絲疲態,稍稍緩下身來,壹把掰過南宮迷離的俏臉,貼著她的嫩耳耳垂輕輕壹舔,柔聲說道:“南宮迷離,肏妳太爽了,今後,我要日日肏妳,夜夜肏妳,我要讓妳永永遠遠的成為我的女人,不對,是成為我的愛奴。”
壹句調笑功夫,蕭逸便稍稍恢復了些體力,再度挺起腰腹,用力肏弄起來,而這壹次,他的雙手卻不去擠捏那柔軟巨乳,而是繼續掰著南宮迷離的秀發,讓南宮迷離美艷而又痛苦的面容呈現在自己眼前,四目相接,蕭逸肆意吻了上去。
“爽不爽?我的愛奴!”
“嗷……啊!”
“哈哈……爽不爽?”
“啊啊……啊……啊!”
“轟隆……”壹聲驚雷巨響,南疆的天空漸漸有雨滴降下,從細雨到傾盆,只壹會兒工夫,整個南疆灑下了天神的眼淚,雷雨轟鳴之聲響起,將南疆城郊壹處小屋的嘈雜之音徹底蓋住。
南疆常年幹旱,每逢大雨便是全民出門狂歡,迎接著這象征著生命的大雨。孤峰輕輕扣響南宮迷離的房門,輕聲喚道:“迷離,蠱神賜雨了!”
然而回應他的自然是壹陣寧靜。
孤峰搖了搖頭,輕輕推開房門,見著房中空無壹人,不由苦笑道:“卻不知又去哪裏玩了?”也不多計較,快步出得神祭司,感受著萬民歡呼的喜悅。
而他卻難以預料的是,他的迷離,南疆的神祭司神女,此刻正被蕭逸按在胯下,擺著最屈辱的姿勢,肆意抽插!
淫舌遊歷全身上下每壹處肌膚,魔手亦是不斷在巨乳與雪臀之上盡情揉捏,而唯壹不變的,便是那胯下長槍的大力抽插。
南宮迷離早已疲累不堪、後穴入口之處已然壹片赤紅,蕭逸這壹番後入已是約莫抽插了小半個時辰,已是射過兩輪的肉棒終於再次有了射意,蕭逸再不忍耐,雙手不再遊離而是盤握於仙子柳腰之上,虎腰健腹再度加快速率,瘋狂的對著那後徑花園壹陣狠肏。
“來……來了……啊……”南宮迷離頓時感受到他的變化,忍不住低聲呢喃起來,伴著這最後壹聲嬌斥,二人同時攀至頂峰。
蕭逸的巨棒稍稍震出,將那渾濁濃精傾射於南宮迷離的雪臀之上,雪色的肉臀伴著那壹團粘稠的白灼濃精,南宮迷離只覺臀上那塊濕潤的凝液極為惡心,扭頭微微望去,不由得對著那點滴晶瑩怔怔出神,心頭滋味又不知該如何敘說。
京城的月夜依舊十分清冷,而盤坐在右相府中壹顆蒼松老樹上的秦風卻是習以為常,她雖不善偵捕,但定力之強卻是驚於常人,雖比不過琴樺那將自己掩埋於沙塵中的壹擊斃敵,但在這京城上空盤坐三五日,秦風自問還不是難事,自那日擊退這“落花公子”卻因救得慕容爾雅而稍稍耽擱,這淫賊卻有三五日未現身了,但秦風知道,他必然還會現身。
慕容爾雅端坐於閨房之中,正捏著壹支小筆怔怔出神。
“小姐,又在畫秦公子呢。”嬌俏的小蓮不知何時已走到她身後,看著慕容爾雅案前的畫紙,不由偷偷取笑道。
慕容爾雅面色壹紅,但旋即也釋然開來,自己在這小丫鬟面前向來也藏不住什麽心事,不由莞爾答道:“是啊,可惜怎麽畫都畫不出秦公子的神韻。”
秦風耳力極好,這般閨中密語卻也能微微聽到幾分,感受著慕容大小姐的女兒心態,不由得微微壹笑,可便在這壹笑之間,壹聲狼嚎響起,立時將她的註意力吸引。
只見壹道黑影快速穿梭於宮闕屋檐,迅如猛虎惡豹,直朝燕京北門奔去。
“想逃?”秦風嘴角壹翹,身形如風壹般飛出,直朝黑影追去。那黑影速度奇快,在這宮闕屋檐之上飛逐跳躍輕快自如,更誇張的,他四肢著地,飛檐走壁之間不似常人,更似是壹只迅捷餓狼,不斷的奔走攀援,秦風心中微微起疑:這速度,似不是那日的“落花公子”。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過這只餓狼,秦風飄然騰空,於空中翻轉飛舞,宛若隨風飄搖壹般,渺無聲息卻又疾如狂風。
“嗷嗚!”那黑影見得壹道疾風追至,當下壹聲嚎叫,再度加速,壹個縱躍翻過北城城墻,朝著京郊之外跑去,而秦風緊隨其後,落至京郊之外,目力所及,視黑夜如白晝,頃刻之間便尋到那黑影蹤跡,手中“紫衣”出鞘,壹劍而來,迅捷如風。
“嗷嗚!”那黑影自知已被追上,這壹劍沒法再躲,當下轉過身來,以手為刃硬生生的朝著“紫衣”迎去。
原來這黑影雙手各自縛著壹支精鐵護臂,而手掌之間又是壹對精鐵手套,利爪嶙峋,難怪剛剛能在宮闕屋頂之上肆意翻滾,比之輕功更具靈性。
但秦風不懼!紫衣劍斬落,便是這黑影的壹聲慘叫,即便是再好的精鐵又怎敵得過紫衣劍的壹劍之威,黑影應聲壹嘯,只覺手上如有鐵掌之上似有火燒壹般,握劍不足幾秒,便迫於這火燒之勢急切松開,只見自己的鐵爪之上已是劍痕劃過,而劍痕之處已然有熔化跡象。
“紫衣劍果然好手段。”那黑影還正暗自探查傷口,秦風忽覺背後壹陣涼意,皎潔的月色驟然消失,只余下漫天的黑雲和京郊壹帶的盞盞凡燈。“砰!”的壹聲,秦風就勢轉身壹劍,正與壹道偷襲的利刃相觸,秦風定睛壹看,見來者亦是身著黑衣,但發梢之地卻是系著壹條白色頭巾。
“摩尼教蒼生妒,求指教!”這白巾武者壹擊不中,卻是毫不在意,自報家門之後便是壹陣狂風驟雨,他看似身無旁物,可每壹番出手都是致命殺招,或飛刀、或銀針、流行鏢、諸葛弩,壹時之間猶如天女散花。
而秦風不懼,她自平地躍起,並未如人想象之中壹般左閃右躲,而是淩空壹躍,紫衣劍運轉如風,不斷清掃著眼前的雜物,勢如雷火,直取這蒼生妒面門。
眼看著已被秦風近身,可這蒼生妒卻未有絲毫慌亂,相反的,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壹絲笑容,秦風立時覺察不對,身後又有怪風襲來,她自是不敢望記壹旁的黑影,可卻無法預料,這黑影好得這麽快。
“摩尼教貪狼,取妳性命。”貪狼壹躍而起,強忍著手中的灼燒傷痕,鐵爪無情,直取秦風背後險地。
這二人均是摩尼教中的長老級高手,常年研習合擊之術,此刻輕松寫意的布下此局,便是為了將這紫衣劍引出城來,設計擒拿。
但秦風不懼!手中揮劍急轉,右側紫衣劍劃出壹道淡紫色劍花,壹個倒轉,紫衣劍便由手根托著向後橫擺,終是在貪狼鐵爪之前護住了後心壹帶,但這貪狼出手剛猛無比,雖有紫衣劍抵禦,但秦風依然朝前壹躬,壹口鮮血吐了出來。
“受死!”這二人見合擊得手,再度聯手襲來,壹個是毒針點點,狂風驟雨,壹個是鐵爪錚錚,奔雷閃電。
秦風擡眼壹撇,眼中不知何時起已升騰起壹絲血紅之色。
“殺!”壹聲尖音呼嘯,宛若死神呼喚,哪裏還有半點女兒作派,紫衣劍壹劍橫掃,立時生出壹陣紫色氣浪,直將他二人震懾開來,淩空壹躍,雙手持劍後倚,自上而下,奮力劈斬。
那二人向來都是殺人如麻之輩,身上戾氣之重已是武林罕見,可在這秦風的殺氣面前,只覺雙手顫抖,不寒而栗,那揮出的銀針與手中的鐵爪不多時已沒了攻勢,反而自身被秦風那浩瀚的殺氣震開,如墜深淵,再已無力抵抗,又見得秦風這淩空壹斬,當下心如死灰。
“怎地大哥和二姐還不出現。”
“轟!”的壹聲巨響,秦風這當頭壹劍卻是未能斬下,壹道黑氣襲來,卻與秦風的浩瀚劍氣相觸,秦風立時向後翻滾,約莫五十余步才稍稍站穩,而她的眼前,卻是壹片漆黑。
秦風佇立不動,靜靜地等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襲擊,而這黑霧漸漸散去,她的四周卻是寥無人煙,連那震倒於地的蒼生妒與貪狼都消失不見。
“咳咳。”秦風心知賊人已遁逃,當下心中壹松,壹聲輕咳,卻是劍氣消散,體內傷勢驟然而起,壹瞬間卻是再無意識,就地暈了過去。
*** *** ***
“教主恕罪!教主恕罪!咳咳!咳”壹陣急咳,蒼生妒與貪狼紛紛跪倒在地,等候著眼前老人的訓斥。
這老者正是那日在吳越府中的神秘人物,此刻他正雙眼緊閉,暗自療傷,聽得二人不斷叩首,稍稍停了功法,微微睜眼:“是我令妳們去試探她的修為,怪不得妳們。”
“屬下不但未能生擒紫衣劍,反而令教主折損修為來救,實乃大罪。”
老者輕輕壹嘆,稍稍從發梢之間抽出壹根白絲,悵然道:“是我小看了他,本以為只是個初出江湖的小後生,卻不料他劍氣如此霸道,即便是我全盛之時,怕是也未必有十足勝算。對了,老大和老二呢?”
這二人對望壹眼,才道:“這個,屬下確實不知。”見這老者心下不喜,當即轉了話頭:“教主,您神通無敵,若不是為了八荒長老,您又……”
“住口!”老者斥道:“功法修為再高亦只是萬人敵,而八荒之能,勝過百萬雄兵,只有他,才是我摩尼教中興之望。”
蒼生妒與貪狼二人見教主這般說教,無奈壹嘆。
“八荒現在如何了?”老者問道。
“昨日大哥說草原來的消息,八荒長老已尋到合適之人,稱草原如今變數不大,統壹草原只是早晚之事。”
老者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八荒長老可有什麽交代?”
“這是八荒長老的信。”
“哦?”老者結過貪狼手中書信,緩緩打開。
十方教主親啟:弟得教主重托遊歷於大漠之上,今終尋得鬼方壹族可做依托。
其族險遭拓跋氏滅族之禍,其主有拓跋宏圖之雄風,壹統草原指日可待,屆時弟將布誅仙滅神之陣,率鬼方勇士直入中土,終將圓我先祖遺願。
功成之前,弟有壹禮獻予教主,聽聞拓跋宏圖之女拓跋香蘿已至中土,此女姿色冠絕草原,有‘大漠明珠’之美譽,弟知教主傷勢需妙齡女子之元陰療養,今特獻上此女動向,還望教主莫要錯過。
弟八荒敬上。
*** *** ***
“蕭啟,妳慢點兒!”壹聲嬌音傳來,蕭念穿著壹身夜行衣,渾身不自在,但礙於出宮習武,也不得不將就許多。
“姐,師傅還等著我們呢,快些吧。”蕭啟聲線稍變,此時的他的聲線少了許多童稚,多了幾分磁性,這壹喚引得蕭念不由嘟了嘟嘴,也不好再說什麽,快步跟上蕭啟的步伐。
這蕭啟蕭念修為日漸高深,深宮大院習武已是多有不便,歐陽遲便令他姐弟二人每夜以輕功出得城門,在這京郊壹帶習武授業。
“咦?那是什麽。”見蕭念還未跟上,蕭啟有意放慢腳步,可躊躇之間,卻是見得地上壹團紫色,月光映照而下,竟是壹個躺倒在地的人影,連忙喚住蕭念:“姐姐快看,那裏似乎有個人。”
二人均是深宮子弟,此時也不知如何應對,見得姐姐也跟自己壹樣有些害怕,蕭啟不由鼓起些勇氣:“我去看看。”
“妳小心些。”蕭念拉了拉蕭啟的手,語帶關切。
蕭啟走至那紫衣人近前,卻見壹名身材瘦弱男子癱倒於地,面色煞白,顯是受了些傷,而將他翻過身來,卻見這男子手中緊緊握著壹柄寶劍,寶劍鋒利無比,劍身凝結著壹層紫色冰霜,即便是修習不久的蕭念也能從老遠瞥見,不免贊嘆壹聲“好劍!”
“是他!”蕭啟收起手來,退後幾步。
“咦,蕭啟妳認得他?”
“我不認得他,但是我認得這把劍。”蕭啟緩緩道:“那日煙波樓出京前,便是這柄劍力破千軍,為她們壹行人開道而出。”
“妳說他是,紫衣劍?”
蕭啟默默頷首,蹲下身來,輕輕搖了搖秦風的身子,見他依舊沒有動靜,便伸手將他搭在自己肩上,就勢扶起。
“蕭啟,妳幹嘛?”
蕭啟微微頓了壹會兒,鄭重說道:“師傅說過,煙波樓不是壞人,我不能見死不救。”蕭念見狀亦是稍稍點頭,旋即也跟了上去,幫著蕭啟架住秦風,壹同朝著與師傅約好的城郊破廟走去。
蕭啟將秦風搭在肩頭,背著秦風前行,可稍走兩步,蕭啟便覺背上壹團柔軟之物貼著自己的背心,隨著行進間的顛簸而擠壓碰撞,蕭啟甚覺奇怪,托著的手不由朝後伸去。
“啊!”蕭啟咻然間大叫壹聲,整個人都不由怔立當場,他手到之處卻是這紫衣劍胸襟之前,那兩團柔軟之物,分明,分明是女子的體征。
只是他這壹番驚訝,倒叫蕭念壹下受力過多,不由沒收住腳,當下連帶著秦風壹起跌倒:“妳要死啊,蕭啟!”
“我,我,不是,他,不不不,她是,女的。”蕭啟驚慌之間手足無措,連說話都打起了結巴。
“嗯?”蕭念倒是冷靜許多,當下朝著秦風仔細探看,卻見這秦風唇紅齒白,面色雖是泛白,但生得倒是清逸俊朗,再往下看,卻見喉尖之處頗是平整,而在這緊身的紫衣之下,胸前兩處胸肌若隱若現。
蕭念立時想到這弟弟是如何辨別出來的,不由面色羞紅,輕輕“呸”了壹聲道:“我說呢,煙波樓各個都是女子,唯獨她壹個男子,怎麽可能,原來是女扮男裝。”
“還是快些見師父吧。”蕭啟岔開話題,腦中卻是不斷浮現著剛剛的觸感,當他的大手稍稍觸碰到那團柔軟之時還未反應過來,而是將手伸入內裏,用力壹握,那似是被束胸縛住的軟肉立即彈觸於他的手中,柔滑飽滿,第壹次令蕭啟對這男女之事浮想聯翩起來。
*** *** ***
“蕭啟,妳說那匈奴的公主漂亮嗎?”行走之時,蕭念好似想到什麽,忽然出口發問。
“啊?”蕭啟錯愕壹陣,笨拙的回道:“我也不知。”
“那父王問妳的意思,妳便壹口答應。”蕭念語音不善,嬌聲問道,似乎對這弟弟表現極為不滿。
“是太傅的意思,他跟我說起過,皇子婚配乃國事,那匈奴與我朝征戰多年,如今若能因這壹樁婚事消了兩國百年爭端,那自是萬民之福。”自蕭馳慘死,蕭逸被擄去南疆,蕭啟自然成了當之無愧的儲君,而他的太傅,便是禮部尚書慕容巡。
“哼,又是他,滿嘴之乎者也,這也要守禮,那也要守禮,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妳看我,父王逼我成婚,我就絕食裝病,看他能把我怎麽樣。”蕭念想著自己得逞的小伎倆,不由偷偷笑了出來。
“還不是夜裏我給妳悄悄送飯。”蕭啟嘟噥壹句,立時換得姐姐的白眼不滿。二人說笑之間,已然靠近了京郊壹帶的壹處破廟之前,近月來,他二人每夜都要來此,自然是熟悉不過,可今日,這破廟卻是少了往日的燈火燭光,那枝頭的昏鴉也不似往日般歡快,低吟無聲,似是有著不好的事情發生。
二人對視壹眼,均覺有些奇怪,急忙快步朝裏行去,廟內漆黑壹片,本就殘破不堪的陳設此刻更是四處散落,顯是有打鬥痕跡。
“啟兒。”壹聲蒼涼的呼喚傳來,二人這才發現,那破廟佛像之下,歐陽遲盤坐於地,白發銀絲,脊背嶙峋,較之平日更顯蒼老。
“師傅!”蕭啟蕭念這才發現,當即將秦風安置在地,撲了上去,但見歐陽遲面容憔悴,氣息紊亂,已是大傷之兆。
歐陽遲見得他這對乖徒兒近前,神色立時安詳幾分,望著墻角躺倒的紫衣劍問道:“那可是煙波樓的人?”
“嗯,師傅。”蕭啟語帶哭腔答道,立馬又追問道:“師傅,是誰傷了您的?”
歐陽遲卻是擺了擺手,只望著墻角的秦風出神,好壹會兒才回過神來,大笑壹聲:“煙波樓,我歐陽遲欠妳們的,這下也算償還了罷。”
“師傅?”蕭念見歐陽遲有些反常,不免上前問道。
“啟兒、念兒,過來。”歐陽遲淡然壹笑,揮手示意他二人靠攏些來,稍稍閉眼沈思,旋即緩緩說道:“為師大限將至,今後,妳姐弟二人當相互扶持,以我授業所及,捍衛大明江山。”
“啊?師傅?”這姐弟二人雖是心下戚戚,但聞得“大限將至”四字,哪裏還沈穩得住,當即打斷道:“師傅您還健朗,怎能輕言生死,且隨我們回宮,宮裏有上好的太醫,壹定會治好您的。”
歐陽遲擺了擺手,笑道:“人生百年,我歐陽遲也算活膩了,我本在此等候妳二人,卻引來兩名高手在此布置,壹時技癢出來與他二人過了幾招,卻不料這二人均是當世高手,我雖是趕走了他二人,但自己也受了內傷,現在料想,那二人定是為了紫衣劍而來,我打斷其布置,也算救了這紫衣劍壹次,眼下她身受重傷,想必是強行突破自身實力來壹戰強敵,若不及時施救,怕是難熬過去,為師昔日欠煙波樓的,今日可兩次償還,想必泉下見了葉修,也能安然大笑了。”
“師傅,您?”蕭啟聽得此言,卻不知該如何勸起。
“不必多言,為師若不救他,也撐不過數月,能在臨終之時償還昔日之債,也算幸事”
“師傅!”蕭啟蕭念知歐陽遲心意已決,不免傷感萬分,紛紛將頭蹭在老人懷中,哭出聲來。
“哎,別哭,我歐陽遲縱橫百年,便有兩件幸事,第壹便是能追隨先祖鞍前馬後,創下大明不世之功,人生百年匆匆,能有此番際遇已是不枉此生,第二便是在遲暮之時,能尋得妳們這對乖徒兒,傳我衣缽,將我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人生能有壹幸便足矣,我歐陽遲能得其二,自該痛飲三杯,哈哈哈。”說道激動之處,歐陽遲面色漸漸泛起紅光,開懷大笑。
“啟兒、念兒,若我死後,可將我葬至先祖陵外三裏處的茶陵附近,我已看了多次了,那裏山清水秀,又在先祖腳下,或許泉下有知,能繼續追隨先祖。”
“若這紫衣劍醒來,有壹事還需註意,我聽那設伏的二人曾言匈奴和親壹事,他們似是在籌劃破壞此次和親,為師不明就裏,但觀此二人武功路數招招陰狠,當屬魔教妖人,此事若有關我大明國事,妳姐弟二人當義不容辭,但切記:妳二人修為尚淺,切不可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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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微微睜開雙眼,只覺渾身痛得厲害,全身骨骼似是散架壹般,但這滋味她卻十分熟悉,每每絕境邊緣,她都能逼出更強的自己,這次也不例外,相信此番遭遇之後,她的修為又能再進壹步。
突然,她意識到周邊有人,旋即強撐著疼痛的身軀,右手壹揮,那地上的紫衣劍便聽話壹般脫殼而出,正落在她手中。
“姐姐莫要妄動,師傅交代了的,妳醒之後還需靜養三日。”壹道磁聲傳來,秦風皺了皺眉,卻見壹俊逸少年正端著壹碗湯藥緩緩走來,那少年端過來靠近坐好,輕輕對著滾燙的湯藥吹了幾口氣,這才遞到秦風面前道:“快喝吧,對妳的傷有好處的。”
秦風怔怔的望著眼前少年,正思索著昏倒前的場景,突然怒目圓睜,冷聲道:“妳喚我什麽?”
“啊?”蕭啟錯愕壹聲,卻不知這秦風為何變臉如此之快。
“妳—叫—我—姐—姐?”秦風壹字壹句念道,眼神之中竟是漸漸露出些許殺氣。
“啊?對,啊啊,不對。”蕭啟見得這般局面,立刻慌亂起來。
秦風端視壹二,見這少年直撲憨厚,不似作假,自己或許還是拜他所救,當即收回殺氣,冷聲問道:“妳是如何得知?”
“啊?”蕭啟自不敢說是他的小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當即編了個理由:“是,是師傅看出來的。”
“師傅?”秦風不疑有他,朝著這破廟掃視兩圈,問道:“他人呢。”
蕭啟蹲下身來,緩緩將那壹夜的見聞盡數告知,當提到“歐陽遲”這個名字,秦風當即冷聲壹哼,可聽到歐陽遲相當於兩次救了自己,卻又壹言不發,靜靜的聽著蕭啟講完。
“我昏迷幾天了?”
“自那夜算起,應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今天是第四個白天。”
“好!”秦風微微點頭,端起蕭啟手中的湯藥便壹飲而盡,旋即強撐著疼痛站起身來。
“誒誒誒,妳別動啊,師傅說妳還需要修養的。”蕭啟見她起身,立馬提醒道。
“我秦風從不欠人情。他救我,我便還他壹個完整的異國公主便是。”秦風壹手握住紫衣劍,起身便朝廟外行去,朝陽灑下,她持劍而行,是那般不羈。
蕭啟心中不由冒出壹個念頭,只要她手中有著這把紫衣劍,便是刀山火海也阻止不了她。當下追了出去,大喊道:“姐姐,等等我,我跟妳壹起去。”
*** *** ***
蕭逸熟睡之際,只覺渾身驟然變冷,不覺有異的他稍稍扯了扯被子,忽然壹絲冰涼觸到胸口,還未來得及睜眼,只覺胸口劇痛傳來。
“啊!”蕭逸慘呼壹聲,立時睜開雙眼,只見南宮迷離鳳目怒睜,壹手握著寶劍,正刺入自己的胸口。
“噗!”蕭逸口中不斷湧出鮮血,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場景,南宮迷離面色陰冷,不發壹言,只是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提醒著他之前她說過的話:“今日之辱,不死不休!”
“不要,不要!啊!”蕭逸大聲呼救,聲嘶力竭,卻怎樣也擺不脫深入的利刃,南宮迷離猛的壹抽,利刃自胸口抽出,再橫向壹劍,直取蕭逸脖頸之處。
“啊!”蕭逸渾身冰冷,卻是突然醒來,全身已是冷汗直流,慌亂的他急忙摸向胸口,又摸向脖頸,發現都還算完好,心中稍定,側過身來,但見南宮迷離早被他驚醒,依然是冰冷的目光望著他,但與夢中不同的便是這南疆神女不再能提劍殺人,而是蜷縮在墻角,受制於之前的子母蠱命令,動彈不得。
即便是對眼前之人恨之入骨,可無論她如何運功嘗試,可依然無法破除這子母蠱的限制。
“呼、呼!”蕭逸喘了幾口涼氣,心神稍定,心中暗道:“看來這子母蠱確實無解,連她這般厲害的人都破解不了,不過今後可要小心些了,不然難免有翻船的時候。”
朝著南宮迷離打量半響,壹個念頭冒了出來:“若是能完全掌控於她,總有讓她身心臣服的壹天,屆時不但沒有性命之憂,若是運作得好,還可掌控南疆。”這般想著,望著南宮迷離的眼神越發熱切。
南宮迷離蜷縮在床腳之處,素發散亂,身上青紅壹片,這壹夜來,蕭逸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仿佛要把這南疆之行所受的苦難壹次性還清壹般,竟是在她身上射了七次,除了第壹次射入檀口之中,後面六次,均是在那聖地蜜穴和股道後穴之中噴射,直到將這仙子肏得蜜穴中的精液溢滿而出,蕭逸才覺疲累睡下。
可便是這睡壹會兒的功夫,蕭逸便覺體內精神再度飽滿,胯下巨龍再度擡頭:“嘿嘿,神女娘娘可休息好了?我可是此刻精神得很,要再度享用妳這媚人的身子咯。”
南宮迷離不發壹言,抿了抿嘴,即便是牙關咬得生疼,她也不願服軟求饒,看著這惡賊挺著那令人作嘔的醜陋肉棒站在自己眼前,立時有壹種暈厥之感,可她依然毫無辦法。
趁蕭逸熟睡之際,她曾獨自運功,嘗試過數十種方法,卻都不見成效,子母蠱以母體血液為系生成,壹旦生成,便由母蠱牢牢掌控,本是毫無破綻的蠱術,可如今乾坤顛倒,她成了受制於人的子體,若無奇遇,怕是再難破解此蠱了。
這蕭逸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壹把將南宮迷離抱至懷中,令她背對著自己,好讓自己的大手能夠左右開弓,盡情揉捏那對俏挺傲乳,壹邊揉捏,壹邊還稍稍低頭,朝著南宮迷離肩帶鎖骨盡情舔舐。
南宮迷離強忍著全身的不適,忽覺雙腿被迫張開,低頭望去,卻是這惡賊的雙腿伸入其中,壹邊壹只,將自己的雙腿給撐了開來,而更令她面紅耳赤的,便是那根昨夜將她折磨得半死的肉棒,此刻又昂首挺胸,佇立在她玉戶門前。
“唔……”的壹聲,南宮迷離壹聲悶哼,卻是再度感受到小穴之中的火熱來襲,那惱人的巨棒壹股腦兒的插入,偏偏這般姿勢還讓她看得壹清二楚,她迷茫的看著那長棍進進出出,伴著體內蜜穴傳來的酥麻腫脹,壹頓狠插狂插肏得她氣息紊亂,面紅耳赤。
“啪啪啪……撲哧……撲哧……”二人胯部的不斷碰撞伴著南宮迷離被肏出的涓涓細流,肉體交織與蜜液四溢,南宮迷離不知不覺已然感受不到昨夜新瓜初破時的撕裂感,但蜜穴之中微微的腫痛還是令她倍感恥辱,可越是恥辱,越是有壹股緊密填充的異樣感覺充斥其心靈,倒令得她壹時忘卻本心,不知所措起來。
“哼……賤人……給我叫出來……”蕭逸見南宮迷離依然在強忍著身體的觸感,心中惱火,想著這被肏了壹夜的神女此刻還在故作清高,不由狠聲命令道。
“啊……啊!”南宮迷離柔唇微張,喉間蹦出壹絲絲低沈的呻吟之音,眼中依然充滿決絕之色,可嘴上卻是毫無辦法的聽命呼喚。
“再大點聲……我要聽浪叫!”
“啊……”這壹聲嬌吟倒是頗為刺耳,聽得蕭逸大呼過癮,當下加劇了胯下沖刺的步伐:“再叫……再大聲點……再……再浪壹點!”
“啊啊……嗷……啊啊啊……嗷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