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海梧城的巨石之上依舊落著血，初晨的曙光灑在城門口，斑駁地落滿了梧桐樹蔭，望上去是壹片柔柔的光暈。
　　楚將明看著巨石上的血跡，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海梧城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人血了，上壹次落血尚且是三千余年前。
　　三千余年前，海梧城綿延萬裏，那是人類王朝築起的長城。十裏烽火臺，壹直綿延了如今大半個北域的版圖，無數修為高深的修士守於邊疆。
　　只是那時，妖族出了壹位大魔頭，那時魔宗宗主壹枝獨秀，幾乎統壹了北域，帶領妖兵壹路南下，在海梧長城與人族對峙了整整十余年。
　　那時候修道天才的命最值錢也最不值錢，壹撥又壹撥妖族和人族的修士趕往海梧長城，拼死廝殺。
　　最後長城大陣不堪重負，被硬生生打爛。人族終於失守，壹退再退。北域的邊疆壹路而去，擴大了幾乎整整壹倍。若不是當時魔宗宗主無故失蹤，人族說不定已經在妖族的鐵騎之下覆滅了。
　　而如今時過境遷，人妖再次進入了不分伯仲的漫長對峙，而這座曾經抵禦妖兵的長城也生滿了雜草，曾經築砌長城的巨石也漸漸孕育出石靈。
　　那些從石頭中生長出的精靈就那樣建造起了如今嶄新的海梧主城。而那些石妖的足跡橫跨北域，逐漸壯大，幾乎成了北域最強大的幾個妖族之壹。
　　楚將明便是應運而生。將這個本該壹盤散沙的種族帶領上了真正壯大的道路。
　　重傷在身的裴語涵已經被押了下去，那柄羨魚劍心死般躺在地上，壹動不動。楚將明看了羨魚壹眼，神色復雜，最後竟是幹脆沒有理會，拂袖而去。
　　昏暗的地牢之中，白衣女劍仙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左右手被鐵鏈箍住，向兩邊分開，而那鐵鏈則死死的固定在墻壁之中。
　　裴語涵手臂無力地垂著，白衣之上的血漸漸凝固，她半睜著眼，長長的睫毛覆下，遮住了那壹雙本該靈秀，而如今如死水壹般的瞳孔。
　　那壹頭瀉下的長發，末端也有些枯槁，不復之前清亮。
　　牢房天窗的鐵欄桿上透著稀薄的月影，照拂著室內浮起的塵埃，壹束束地落在她露出的後頸之上，望上去像是蒙了壹層薄薄的紗。
　　壹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裴語涵如有所動，輕輕擡頭，恰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楚將明。她目光之中多了許多困惑。
　　“裴仙子，楚某無意為難妳，七日之後，便會放妳自行離去。下壹次相見，應該便是人妖兩族再開戰之日了。”楚將明淡淡道。
　　裴語涵搖搖頭，“我不明白。”
　　“裴仙子還有哪裏不明白？”說話間，他的身影已如影子般穿過了牢房，站在了裴語涵面前。
　　裴語涵聲音微澀：“我不明白為什麽我會輸……”
　　那日禦劍出寒宮之後，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又有精進，仿佛心結破開，停滯百年的瓶頸終有松動。而這種積累了百年的力量最為可怖。
　　北域之行壹路走來，她也出過很多劍。那把劍也越來越鋒利，而自己的境界水漲船高，壹路來到了化境巔峰。
　　她甚至已經自信化境無敵手，自信這種情緒已然太久不曾有過。
　　所以面對海梧城的萬裏長城，她沒有選擇從相對薄弱地方突破，而是直接選擇了海梧主城。
　　這樣的選擇其實她有私心。
　　她想以最銳利最強大的姿勢來到那個人的面前，告訴他，徒弟已經長大了，已經很強了，足以獨當壹面，也可以千裏禦劍來見妳。
　　但是她卻倒在了海梧城下。倒在了這座曾經潰敗人族，使得人族壹路南退的古城之下。
　　楚將明憐憫地看著她，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之前的戰鬥之中，裴語涵曾經斬出過摧城壹劍。那壹刻，他也以為自己要敗了。
　　但是那壹劍卻遠遠沒有她出劍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威力。壹劍之後，海梧城城垣雖然倒塌近乎過半，卻大致依舊。
　　他當時也很困惑。但是之後的戰鬥之中，他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真相很是匪夷所思，甚至聽上去有些可笑。
　　他苦澀地笑了笑，“裴仙子，有些事情是妳不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是因為妳不敢相信，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裴語涵擡起頭，神色痛苦，雖然她還是沒有想明白，但是心中卻莫名地隱隱作痛。
　　楚將明嘆了口氣，他伸手按住了裴語涵的頭頂，壹道真氣自頭頂墜下，灌入，直沖裴語涵的氣海，她壹身如雪白衣驟然抖動，如被風灌滿。而此刻她的體內已經是翻江倒海，無數妖氣湧入了她磅礴的氣海之中，如天門守衛壹般，鎮守住了氣海流通的各個要道。片刻後，壹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地牢。
　　裴語涵面如死灰。
　　這位名震北域的妖王手離開了她的腦袋，方才她已經用海梧族秘術封住了她的氣海，七日之內裴語涵無論如何都無法破除。與此同時，他還在裴語涵心中埋下了壹顆漆黑的種子。
　　做完了這些之後，楚將明手如刀斬，向兩側輕輕壹抹，只聽哢哢兩聲，鎖住了她雙手的鐵鏈被斬斷，墜落地面，她身子壹時間失去平衡，向前傾倒。
　　楚將明扶住了她的肩膀。
　　“這些天妳可以在海梧城中隨意走動，我會讓下屬照看妳，七日之後封印自解，那時妳要去往哪裏自便便是。”
　　裴語涵抿唇不語，她用手支撐著地面，趴在地上，體內氣海封死，難以沖破。而氣機的流動同樣被鎖死，動彈不得，壹種無力感湧上心頭。當年師父閉關，劍道崩塌，自己被脅迫做那種讓自己厭惡之事時，她也未如此絕望。因為那時她還至少擁有力量。
　　七天的時間不長不短，但是足夠讓很多事發生了。
　　她壹想到林玄言，心中便很是不適，於是她幹脆不去想。
　　如果說堅強是壁壘，那很多時候，脆弱便也是潮水。裴語涵痛苦的神色遮掩在披散而下的長發之中，其間天人交戰，唯她飲水自知。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妖尊的尊字令，今日便要動身趕往妖尊宮，若是有需要，只管和下屬就是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他們不會為難於妳。只要裴仙子不出這海梧城。”
　　他的聲音在裴語涵耳畔悠悠地回蕩縈繞。白衣女子無力地趴在地上，不知在想什麽。
　　等她直起要坐在地上，楚將明已經消失在了地牢之內，而那地牢的鐵門也已經打開，只是虛掩。
　　裴語涵看著那道虛掩的牢門，苦澀地笑了笑。
　　她沒有起身去推門，她仰起頭，月光正好懸在頭頂的最上方。她揚起頭，月光便落在她如玉的額上，落在她如水的瞳仁裏，那是秋後的霜。
　　夜深人靜，無事可做，便只好思量。
　　很多事情如塵拂面，湧現腦海之中，很難抹去。
　　而那湧來的記憶卻偏偏不是曾經與師父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是某個漆黑無月的夜晚，空冷的碧落宮中，自己失去了自己的第壹次。
　　這是她刻意想要忘記的記憶。只是記起只需要壹瞬，而忘記卻歷經百年也是艱難。
　　那壹夜很是寧靜，她將壹封信疊好放在床頭，情緒悠悠許久才回轉過來。
　　她褪去了外衫，小心地疊放在了床頭，將衣領衣襟都撫平妥當，整整齊齊。
　　夜深之後，門被如約推開，壹個她心中極其憎惡的男子立於門口望著她，眉目之間盡是譏諷笑意。那人壹身黑白道袍，壹手推門，壹手負後，看著碧落宮中幽靜燭火照拂的她。
　　裴語涵也靜靜地看著他，她自然知道他今日來是要做什麽。
　　為了今天，他已經軟磨硬泡了整整三年，最後不惜動用了壹場對賭，只是這場對賭之中，裴語涵輸的壹敗塗地，如今宗門已經寥寥無人，劍道最後的火種更是搖搖欲滅。
　　那名男子便是陰陽閣的閣主季易天。
　　他走進宮中，回身掩門，來到了裴語涵的床榻之前，他看著繡床邊的衣架上折疊整齊的外衫，面露笑意。
　　“看來仙子已經做好了準備？”
　　裴語涵冷冷地盯著他。
　　“哈哈，事已至此，裴仙子也沒必要與我慪氣了，妳我約定已成血契，仙子如約，我便也不會爽約。換句話說，我們所做的不過壹場交易罷了。”季易天笑道。
　　裴語涵說道：“妳不過乘人之危罷了。”
　　“那又如何？三年前妳是何等嘴硬，那時候妳可曾想過今天？”季易天反問。
　　裴語涵緘口不言。
　　季易天自上而下細細地打量著她的容顏和身段，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想要妳的身子。”
　　裴語涵閉上眉目，長長的睫毛輕顫，竭力壓下心胸之中的浪濤。
　　如今沒有披上寬大外袍，她便只有壹身修剪極其合身的白色內衫，那內衫熨帖著身段，如今已經長成女子的她身材很是姣好，可以說是前凸後翹。只是她身份尊貴，沒有人敢用這些俗世的詞語來形容她。
　　裴語涵靜立原地，而季易天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壹只手覆上了她柔軟的嬌臀，對著那粉嫩嬌柔的臀瓣肆意抓捏肉弄，裴語涵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她從未被外人碰過的身子如今落在了壹個自己厭惡的人的手中，其中憤恨怨満便只有自己能夠體會。
　　她就像是壹塊冷寂了太多年的冰，而那只對她極其放肆的雙手，便是試圖融化這塊冰的火焰。
　　“不知裴仙子可還是處子？”季易天摟住她的腰肢，壹只手掠過她的美背，環在了她的胸前。
　　裴語涵冷冷道：“沒有人碰過我的身子。”
　　季易天得意笑道：“那我還成了裴仙子生命裏第壹個男人了？真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說話間，那雙手已經來到了她的玉女峰前。她的雙峰生的很是飽滿，但是過往修道，心無旁騖，她從未為之高興或者得意，而此刻那雙祿山之爪碰觸到自己胸部之時，她感受著胸脯上傳來的重壓，心中平添了許多懊惱。
　　那只手掌卻並未在雙峰之上逗留太久，而是沿著她的小腹緩慢下移，在她修長筆直的大腿上輕輕摩擦著，雖然隔著單薄的長褲，但是那大腿緊繃的觸感依舊令人神往。
　　正當裴語涵苦苦支撐之際，她的腰忽然被箍住，壹下子向後拉去，她身子後移，撞上了季易天結實的胸膛，與此同時，她感覺身下有壹個硬物頂住了自己。
　　她還未明白那是什麽。只是隔著壹層布料，那東西卻像是帶有魔力壹般，點燃了自己心中的某種東西。通明的劍心沒有來地開始躁動。
　　“裴仙子真是敏感啊，不知道妳現在的乳頭有沒有立起來，身下有沒有流出水來。”季易天壹邊玩弄著她的嬌柔身軀，壹邊嘖嘖贊嘆。
　　裴語涵慘笑道：“妳要做什麽，隨妳心便是了，為何還要在言語之上折辱於我？”
　　季易天微微而笑，他的手忽然撩開裴語涵的上衣，自上衣的下緣探入，漸漸摸索進她誘人的身軀。而當他的手觸碰到裴語涵腰肢之時，她的身子不經意地顫了壹顫，很是敏感。
　　季易天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衫之中，撫摸著她光滑細膩，觸感極好的皮膚，而她站在原地默默承受著這些屈辱，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她輕輕嚶嚀壹聲，因為季易天忽然壹下子握住了她的嬌嫩玉乳，她乳房生的很是飽滿，形狀也很好，猶如倒扣在胸前的碗，而如今這無人觸碰過的誘人乳房，此刻便在他的手中撫摸玩弄，那胸前的壹顆乳蒂自然也難逃惡手，只能是任人擺布的命運。
　　她心中很是懊惱，憤恨，悲傷，甚至壹想到未來渺茫，心中有些絕望。
　　而這些情緒過後，她竟然發現自己本該冰霜般冷傲的身軀漸漸地產生了感覺，壹股若有若無的欲望竟然已經在心底滋生起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無比諷刺。
　　而此刻，季易天幹脆直接將她的衣衫上撩，壹直推到了她的乳房下面，然後便卡在了那裏。
　　季易天嘲笑道：“裴仙子胸真是大，這衣服推到這裏便推不上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裴語涵咬著嘴唇，哪裏會去接他的話。
　　季易天冷冷壹笑，他壹只手揪住了裴語涵的乳房，壹只手用力將衣服向上推。如此大手大腳地揉捏她如此敏感而私密的部位，裴語涵心中不滿卻也無奈，她睜開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廢了極大的勁將衣服推到了自己的雙乳之上。
　　而衣服推上的壹剎那，那壹對飽滿雙峰便壹下子彈了出來，仿佛受驚的兔子，壹陣巍巍顫顫。她的雙峰第壹次如此裸露地暴露在了別人的視野裏。
　　“仙子這對奶子真是生的又大又白，只是不知為何不束上裹胸，仙子這樣直接罩上外衫，若是乳頭挺立起來，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季易天調笑道。
　　不讓她以布裹胸本來就是季易天的提議，如今他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折辱自己罷了，這些裴語涵自然心知肚明。
　　她淒淒壹笑，身子忽然被季易天抱起，壹下子扔到了床上。
　　她睜開眼看著這個即將猶如野獸壹般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大致已經認命。
　　季易天看著那已經袒露出了壹對大奶子的裴語涵，心中同樣也是火熱，他已經可以想象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被他用粗大火熱的陰莖鞭撻得嬌啼婉轉的樣子了，先前她有多清冷傲氣，那此刻便有多高貴美艷，女人終究是女人，妳再強大，到了床上還不是要任我擺布。妳再怎麽樣壹劍縱橫百萬裏，此刻再這方寸之間依舊只是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此刻裴語涵被初初玩弄，身子壹些本能的感覺被挑弄出來，那壹身簡單的衣物更遮不住她美好曼妙的身材了，那豐滿高聳的酥胸，修長挺直的玉腿，纖柔窈窕的腰肢，配上她如畫眉目之間不甘而無奈的神色，本就計劃了許多年的季易天，如何能夠把持住心中壓抑的欲火？
　　季易天同樣來到了床榻之上，握住了那高聳的，彈力十足的玉乳，裴語涵的身子保養得極好，那玉乳不僅觸感美妙，更是彈性驚人。而如今這玉乳落入賊人之手，任由他由著自己的喜好變幻成他想要的形狀。季易天揉搓擠壓著她的雙峰，只感覺滿手之間盡是豐盈，觸感圓潤，彈性十足，簡直不是曾經的那些俗世女子可以比擬的。
　　他壹時間也是戀戀不舍不願意輕易松手，只是每壹寸每壹厘地細細把玩著，他壹點點將那雙奶子揉開，將她緊繃的心緒舒緩開，然後挑弄著那胸口蓓蕾，或輕或重，或揉或搓地玩弄著。
　　裴語涵撇開壹身修為不講，終究只是壹個尋常女子，更何況是壹個從未經過開發，身子又很是敏感的女子。但是出於她的尊嚴和驕傲，那些燃燒起來的欲望她都會壓抑在自己心底，選擇強行視而不見。只是這種做法不過自欺欺人，當那些欲望積累得足夠高了，那麽厚積而薄發的力量更容易壹口氣摧垮她的心智。
　　她不忍再看，閉目之後，心神搖曳，恍惚之間，只覺得褲帶被壹根手指勾起。季易天用食指勾起她的褲帶，輕輕松手，啪得壹聲彈了回去，聽上去清脆無比，自帶挑逗之意。
　　他將裴語涵的褲帶反復勾起，彈下，撞擊在她腰肢下端，聲音清短響亮。
　　“裴仙子的褲帶真緊啊。”季易天嘲弄道。
　　她懶得去追究這句話背後的深意。這位白衣女劍仙被挑逗至此，心中掙紮反復，她恨不得提起劍砍了這個可憎之人。只是人在世間，若是背負太多，便註定不得自在。
　　玩了壹會，季易天也厭倦了，他壹下子抓住了女劍仙褲子的兩端，正要往下拉，裴語涵下意識地伸手揪住了即將被扯去的褲子。
　　季易天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輕輕扯了扯褲子，裴語涵沒有松手。他笑容漸漸斂去，又扯了壹扯，裴語涵神色掙紮，她扣著褲子邊緣的手指，手指壹根接著壹根地松開。
　　等到女劍仙松開最後壹根手指之時，壹切阻力都消失，她的手頹然滑下，那白色的長褲被壹下子扯送，季易天抓著她的玉足，為她除去了鞋襪，然後順利地將褲子褪下。扔到了壹邊。
　　這位壹塵不染的女子劍仙上身衣服被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了壹對飽滿玉乳，而身下修長光潔的長腿不著片縷，腳踝之處有青筋隱約，玉足小巧，壹個個足趾如串聯的寶珠，剔透玲瓏。她的整個下身唯有壹條月白色的內襯絲褲遮掩著，而那萋萋風光正隱藏其後，月白色的絲褲更半含半露，誘人至極。
　　女劍仙的雙腿下意識地蜷縮了壹些，身子微微屈起，她明知遮掩不住，卻依舊露出了些本能的嬌羞。接著她又覺得事已至此，何必遮遮掩掩，又下意識地分開了壹些雙腿。她心緒飄搖，既想要保住劍心的通明流暢，使得自己坦然而對，而身為女子與生俱來的嬌羞又總是身不由己。就在這樣的掙紮矛盾之中，季易天已經將手伸到了僅存的內褲邊緣。
　　裴語涵再也沒有多做掙紮，她認命壹般自己將手束在身後。
　　那月白色內褲被壹點點扯下，絲褲很是柔滑，褪下並不需要花太大力氣。
　　季易天推著她的玉足，將她的玉腿擡起，伸手在女仙劍的屁股上拍了壹巴掌，“擡起來壹點。”
　　女劍仙雖有惱意，卻乖乖擡起了些屁股，季易天輕松地將內褲褪到了腿彎之間，她感受著絲薄的內褲在雙腿之間滑過，流水瀉過壹般。
　　內心之間，壹個聲音忽而響起：要不現在放棄吧，放棄那些執念，這個世界唯有自己才是重要的，壹個劍道的虛名，壹點師傳的薪火，真的及得上自己所遭受的折辱也苦難麽……
　　這位白衣女劍仙忽而覺得誠惶誠恐，她不害怕自己對陰陽閣生出屈服的念頭，她最害怕自己對師門生出放棄的想法，她曾無數遍告訴自己這點犧牲根本算不得什麽。只是這些年她境界越高，便越覺得這是自欺欺人。
　　這是壹場道心上的自問，特別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嬌臀被無理抓捏之時，那些蒙塵的念頭都漸漸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啊……”在她內心掙紮之際，她下體忽然感覺被塞進了什麽東西，有種充實的飽滿之感。
　　她睜開眼下意識地朝著自己下體望了過去。那大概是壹個鴿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的東西，大部分已經沒入了自己的下體，只露出壹小部分橢圓形的尖尖。
　　“這是什麽？”裴語涵問。
　　季易天笑而不答，他手輕輕撫過裴語涵的芳草地，手指在那水潤玉蚌之間遊離挑弄壹番之後，竟然重新將那月白色褻褲穿了回去。
　　裴語涵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早已放棄抵抗，箭在弦上，他為何在這個關頭放棄了。
　　季易天對著她雪白的雙峰扇了兩巴掌，啪啪兩聲脆響，裴語涵吃痛得閉了閉眼，她雪白的脖頸之處閃過壹抹微紅，心中殺意微動，卻沒有真的動手。
　　而季易天很喜歡看她這種想殺自己卻無法動手的姿態，如此天驕之女，如此在萬人心中高高在上無比敬仰的仙子，玩起來才最有感覺。他看著裴語涵那張令許多人壹眼難忘，癡迷沈醉的俏臉，伸出手捏住了她尖尖的小巴，輕輕擡起，盡是挑弄之意。
　　裴語涵正想說話之際，她才壹開口便叫出了聲，腳趾下意識地蜷縮起來。
　　原來方才身下那個東西不停震動，帶著壹股股電流般的麻意席卷了自己的身體，壹時間渾身酥軟，身心之中更是空虛，竟恨不得將手伸到那裏扣動。
　　她自然不會在季易天面前露出如此醜態。所以她只是用劍心壓抑住了情欲，目光之中雖然迷離，卻依舊清冷，帶著疏離凡塵之意。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讓她很是疑惑。
　　季易天明明已經唾手可得，卻將衣褲已經褪得差不多了的裴語涵晾在床上，獨自壹人朝著門外走去。
　　“那個東西妳這壹天不許摘下來。”
　　季易天用不可置疑的語氣道：“服從於我，也是約定的壹部分。”
　　說完，他加快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他害怕，如果自己走的太慢，會實在忍不住轉過身如野獸般撲到那具身體上。
　　但是為了自己的陰陽道，也為了能徹底征服這個冷傲的女子，他所要做的，絕對不是威脅那般簡單。
　　裴語涵看著褻褲之下那被微微拱起的壹點，如今那個鴿子蛋般的東西正塞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知何時會發作。她睫毛顫動，看著乳峰之上的鮮紅巴掌印，紅印已漸漸淡去，而心中每壹絲的裂痕都是深壑鴻溝，難以消融抹去。
　　她呆呆地坐在原地，感覺做了壹個山水險惡的夢。
　　而就在這時，塞在下體的那個鴿子蛋開始劇烈顫抖。屋內除了她便別無他人，所以這位白衣女劍仙再也沒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聲，那褻褲底的壹點水印漸漸擴大，直至最後半條褻褲都濕淋淋的，那壹夜，喘息聲斷斷續續在這座幽冷的宮殿之中響了壹整晚。
　　次日，季易天再次出現。這壹次又是壹番挑逗玩弄之後，在裴語涵的下體換上了壹個嶄新的鴿子蛋狀的物體，昨日已經食髓知味的裴語涵內心之中便有了許多陰影。但是這些都不是過不去的苦難。
　　那壹次塞入下體的小蛋跳動得格外強烈，比昨日的幾乎要強了整整壹倍，裴語涵的壹天幾乎是在不停的高潮之中渡過的，若不是她憑借著高深的修為支撐著，恐怕已經徹底虛脫了。
　　第三天季易天又換了壹種花樣，他用壹種特異的草繩將她綁了起來，前方的繩子纏胸而過，在美乳上繞了三圈，擠壓得美肉四溢，而她身子的衣裙都半敞開，再被那特質的草繩勒出輪廓線條，壹圈圈地纏裹起來，就像是良家民女被山野強盜綁架，即將要對其進行無休止的淩辱壹般。
　　這壹次季易天用了壹種特質的皮鞭，他自稱那是“六欲鞭”，每壹下鞭打都可以激起人內心隱藏的情欲。
　　本來好不容易習慣了那兩日的折磨之後，裴語涵自認為可以較為輕易地壓抑住自己的欲望，但是那日她才發現在六欲鞭面前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劈啪，劈啪，啪啪……
　　壹記記響亮的皮鞭聲響徹了碧落宮，那疼痛不過其次，最重要是每壹次擊打都像是石塊相擊，幾欲碰撞出火花壹般，那些鞭子落在她的翹臀，粉背，藕臂，嬌乳，這些都折磨殆盡之後，最後那鞭子反復落在那被鴿子蛋反復折磨了兩天的陰唇之上。裴語涵如遭點擊，渾身顫抖，清冷傲氣的她無法想象鞭子落下的那壹刻，她竟然會被刺激得高高揚起腦袋，兩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細細的鞭子硬生生濺起了許多水花，雖未有太多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種生理上的折磨卻更加令人難以忍受。本來刻意壓抑著自己情緒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終於漸漸松弛，呻吟聲由淺入深，婉轉哀絕，聲聲入骨。
　　等到季易天再次離開，渾身赤裸的裴語涵看著自己身上粉紅色的勒痕，再回想起方才自己在調教之下所展露出來的媚態，她耳根通紅。而身下壹顆嶄新的鴿子蛋重新被塞入，激烈地動著，仿佛自己的下體真的塞著壹只振翅而飛的鴿子。
　　第四第五第六日，同樣都是花樣百出的調教，這位高貴的寒宮劍仙身心就在壹日日的折磨之間艱難地度過了七日。
　　本來以為這種折磨只會持續七日，只是沒有想到，第八日之時，季易天依舊極有耐心，雖然裴語涵這種耐心背後，是他每日回閣之後，都會找數十位女子發泄情緒。
　　這種日子持續了整整壹個月，以至於最後她真正失去的身子之時，思緒也是渾渾噩噩，那時的抗拒更像是逢迎，那時的傷心也更像是解脫。
　　裴語涵閉上眼，仿佛看到了那壹晚那根粗大無比的龍根沒入自己身體的場景，當時的所思所想已經全然不能記起。只是傷痛撕心裂肺，刻骨難忘。
　　月光灑落，她站起來，月光落在她修長挺直的皓白腿兒上，她似籠著輕紗，走出了牢獄。
　　正如楚將明所言，她所行壹路，並不會遇到阻攔。
　　海梧城是壹座巨石之城，高高的石壁重重壘起，築成城墻，那棵巨大梧桐的影子即使隔了很遠依舊可以看到，望上去像壹個巨大的冠冕。
　　在海梧城中閑來無事走了片刻，她便親眼目睹了壹只精怪的誕生。
　　她身前的壹塊巨石簌簌抖動，宛如蛋殼壹般裂出無數縫隙，那巨石之中，探出了壹只灰色的瘦小手臂，那手臂極其細小，就像是壹根木桿壹樣，與整塊龐大的巨石顯得格格不入。
　　巨石自中心破碎的聲音響起，發出生命初成的刺耳聲響。而那個似乎藏在巨石之中的瘦小小人拼命掙紮，似是在努力地想要分開巨石，從中掙脫出來。
　　裴語涵就立在那裏看了許久，看著那石頭中的瘦小小人不停不停地掙紮，看著巨石不停顫動，最後漸漸歸於沈寂，而那只幹枯的小手也漸漸停止了掙紮。
　　似乎它最後還是沒能沖破石頭的牢籠，成為壹只真正的精怪，便已經夭折在了巨石的本體之中。
　　裴語涵忽然有些於心不忍，她雖然功力被封，但是手腳依然自由。她走到那塊大石頭邊上，伸出手輕輕敲打了壹番石頭，那只小手忽然揮舞了起來，重獲生機。
　　裴語涵沿著石頭的裂縫開始努力掰開石頭，廢了好大的力氣才使得石頭裂開了壹道比較大的縫。而這道縫已經足夠了。那只本已經放棄的精怪就沿著這道縫隙不停掙紮，石頭的裂縫便越來越大，它猶如蝴蝶掙紮出繭壹般，破開了那個束縛的牢籠，終於對著這個世界探出了腦袋。
　　裴語涵在闖入海梧城時見過了許多石頭化成的精怪，但是第壹次見到石怪嬰兒，還是覺得有幾分新鮮。
　　那石怪嬰兒身子很是瘦小，就像是用幾塊小石頭拼成的壹樣，四肢的定義很是模糊，它沒有眼睛去看這個世界，壹切感知都來源於自身與地面的震動。
　　那石怪嬰兒看了裴語涵壹眼，便倏然壹躍，遁入了零零散散的巨石林中，不見蹤影。
　　裴語涵莞爾壹笑。
　　“愚蠢。”
　　壹塊巨石之上忽然浮現出壹張古老的人臉，裴語涵身子壹凜，望著那張人臉，如臨大敵。
　　那張巨石之上，精怪化成的人臉譏笑道：“妳這樣做不過是在害它。”
　　“為什麽？”
　　“不知道妳有沒有見過化繭成蝶的過程，若是妳擅自剪開蟲繭，讓蝴蝶鉆出，那麽它的翅膀將失去力量，難以振翅飛行。而我們石妖更是如此。”
　　“但是我不這麽做它便會死。”
　　“但是妳救了它，它卻註定在石妖之中會是弱者，壹生都可能受其他更強大的石妖欺淩壓迫，過得極其痛苦，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誕生出來。”石妖古老的聲音中帶著嘲弄的意味。
　　裴語涵發現自己很難解答這個問題，她從小就是如此，優柔寡斷，所以師父從小就說自己壹定會被自己的心性所拖累。但是她依舊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
　　“至少我給了它選擇的權利。”
　　“但是它生來便是弱者，哪還有選擇的機會？”石妖喝問道。
　　裴語涵沈思片刻，腦中閃過壹道靈犀，脫口而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君子以自強，不息。
　　壹語既出，如胸中擂鼓。她反復咀嚼這句話的含義，這還是自己蒙學時候，先生教受自己的。
　　正當裴語涵如福至心頭，正要坐照自觀之際。兩個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那個女人殺了我們這麽多兄弟，大人居然要我們善待她。真是可恨。”壹個石妖說道。
　　“哎，我家石花也被那個女人壹劍殺了。”
　　“我們大人和我們終究不是同屬壹族，又怎麽能理解我們的思想和苦難？”
　　“噓，這話可說不得。”
　　“哼，那我說的什麽，若是真讓我看到那個女人，我壹定要將她強奸壹遍！讓那個女人嘗嘗我們石妖大棒的滋味。”
　　兩妖身子忽然壹停，他們發現前面赫然站著壹個白衣女子。
　　裴語涵聽不懂它們石妖族獨有的方言，但是其中的憤怒也譏諷去能感知到。
　　其中那個放狠話的石妖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他雖然心中憤恨，但是對於這位女劍仙依舊有骨子裏的恐懼。
　　另壹個石妖譏笑道：“哼，就妳這點膽子，妳不知道這女人已經被我們大人封住了氣海麽，如今只不過只是壹個普通罷了。”
　　“可是……”
　　“可是什麽？妳方才不還吵吵嚷嚷說要強暴她麽？”
　　“這可是死罪啊。”
　　“妳竟如此貪生怕死？”
　　“妳不怕？”
　　“我當然怕，但是妳上壹上這個人族的小娘們，死都值了，況且，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吃幹抹凈誰能知道。”
　　“我……”那個石妖楞了壹楞，忽然聲音壹沈，“俺們走！”
　　石妖下體裸露在外的兩根石鞭忽然挺起。裴語涵自然知道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麽。
　　她知道自己難以脫逃。只能看著兩個石妖走到自己面前，左右架住自己的臂彎，她扭動身子掙紮了壹下，依舊被輕易地拖到了石林深處。
　　直到黎明，兩個石妖才從石林間出來。
　　裴語涵仰躺在地上，睜著眼，衣襟敞開，各露出半只嬌滴滴的柔嫩乳房，她秀發散亂，烏雲如裂，身上青壹塊紫壹塊的捏抓痕跡，下身也是充血紅腫不堪，若不是石妖沒有精液，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稱壹片狼藉了。
　　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時候的場景，他曾說那是調教蕩婦所用的鞭子，沒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卻更為顯著，或者自己在內心本源深處是淫蕩的麽？
　　就像是那些夾雜在恥辱和痛苦之間難以抹去的快感的壹樣，她不敢承認，卻無法逃避。
　　裴語涵籠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間的風光。晨光和煦，本該蕩滌世間壹切嘈雜，可是她心緒百轉，依舊亂糟糟的壹片。
　　她再次想起自己第壹次為男人口交時候的情景，那時候自己百般不從，後來習慣之後便可以自如地跪下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撥弄。
　　廉恥的知與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還是只是習慣而已？
　　裴語涵想不明白，也沒有精力多想。
　　她忽然想起了遇見林玄言之後的種種，神色悵然，難得地有些生氣，她喃喃道：“若妳真的是師父的話，那……那世間男人，果然真的沒壹個好東西啊。居然敢騙我這麽久。”
　　但是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能怎麽辦呢？我還不是要來找妳啊。”
　　接下來的兩天裏，裴語涵依舊難逃厄運，那兩個石妖如常地會擒住她，對她進行壹頓輪奸。海梧城終究是他們的地盤，無論自己藏在哪裏都會被他們揪出來。
　　而其他石妖有的見了之後假裝沒看到，有的則是也要來插上壹腳，將那石棒插進柔嫩的玉穴之中，壹直捅得她花心翻出，淫水直流才不舍地離開。
　　早晨，那些石妖已經散去，她拖著無力的身軀從地上坐起，伸手揉著自己紅腫的下體，輕輕嘆息。
　　耳畔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裴語涵微驚，扭頭望去，卻見壹處石堆被拱起，壹個身材瘦小的石妖從中鉆了出來，正是自己兩天前搭救的那壹個。
　　那只石妖比起兩天前身子要大上了許多。裴語涵忽然有個荒誕的念頭，莫不是這只石妖也是見色起意，狼心狗肺地想來玩弄自己的身子？
　　那只石妖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它像是用足了力氣，顯得很是吃力。
　　最後，在裴語涵有些震驚的目光裏，小石妖竟然硬生生地從石頭堆裏拖出了壹把劍。
　　正是羨魚。
　　羨魚劍壹動不動，如死去壹般。
　　裴語涵看著小石妖，忽然笑了，輕聲道：“謝謝。”
　　她起身拾起羨魚劍，下身依舊很是腫痛，行走之間很是不便。
　　那小石妖歡快地蹦跳了壹會。裴語涵對著它伸出了手，想要撫摸壹下它的額頭。小石妖卻壹楞，接著飛快地向著石頭間蹦去，壹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裴語涵無奈地笑了笑。她拾起羨魚劍，目光拂過劍刃，瞳孔深處照拂著那鋒刃寒光。
　　她看到羨魚劍的那壹瞬間，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
　　她忽然明白為什麽當日對著楚將明的那“摧城壹劍”會落空。
　　原來不是自己實力不濟，而是因為羨魚劍的緣故。此劍早已通靈，很多時候自己劍氣的激蕩收發都得依靠劍的態度。
　　但是那壹日，自己在巔峰之際斬出了那壹劍，羨魚卻不知為何沒有給出相應的回應。
　　她回想起壹路的經過。雖然羨魚也指引著林玄言所在的方向，但那更像是本能，就像是指南針壹直指向南方壹樣。
　　她忽然想，是不是羨魚劍自己也不願意自己去找到林玄言呢？
　　若真是如此，可這是為什麽呢？
　　裴語涵有些惱意，她忽然用劍鋒劃破自己的手指，鮮血滴落在劍刃之上。
　　“雖然我不是妳的主人，但是我好歹養了妳這麽多年，怎麽說也該養熟了吧，妳這樣對我，是不是不太好？”
　　鮮血滴在劍刃上之後，漸漸被劍所吸收，融入其中。
　　羨魚劍又活了過來。它第壹眼便見到了裴語涵，然後它似乎是做賊心虛，驚慌失措地想往地底鉆。
　　“妳趕跑我就把妳融了做成壹口鐵鍋。”裴語涵威脅道。
　　壹向對它極好的裴語涵居然說出如此威脅的話，羨魚戰戰兢兢，壹下子不掙紮了。
　　“妳那天為什麽要故意卸力害我輸掉？”裴語涵問道。
　　羨魚壹副病懨懨的樣子，似乎在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只是有難言之隱。
　　“妳真想便成壹口鍋？”
　　羨魚噤若寒蟬，拼命顫鳴，像是求饒。
　　裴語涵哼了壹聲，她壹下子握住了劍柄。另壹只手握住劍刃，自上而下劃過，鮮血滲出，塗滿了劍鋒。
　　壹時間，手中羨魚如飲甘露劍光大盛，籠罩了她的全身。與此同時，裴語涵的氣府猶如海水倒灌壹般，充盈了全身上下，那些曾經封印住了氣海的秘術就像是被海浪掀起的船只，不堪壹擊，而楚將明重下的那顆漆黑種子同樣也被劍氣洗禮得壹幹二凈。
　　君子以自強，不息，女子亦然。
　　體內氣海正天翻地覆之際，裴語涵心中默念道：“雲開秋月行天，劍去流星墜地！”
　　壹時間，天地驟然放大明光。
　　劍氣如虹拔地而起，沖破雲霄。天雲開裂，晨霧消散，沐浴身上的雪白溶光附在衣袂之上，隨風飄揚。而她的全身上下像是被聖光淬洗了壹番，自帶出塵仙意。
　　壹道光自海梧城出發，向著北域之北而去，如北國之地懸於天上的極光。
　　劍光之中，裴語涵壹襲白衣纖塵不染。
　　她面色沈靜，不悲不喜。曾經的苦難都不再去回憶，壹切都像是回到了許多年前。
　　那時候自己還是壹個剛剛學劍的少女，用兩只手才能堪堪舉起壹柄自己喜歡的劍。
　　但是那時候自己揮兩下就累了，更別提舉起來做出那些招式了。
　　那時候真的是好辛苦呀。只不過那是身體上的辛苦。
　　有壹次她很賭氣地將劍扔到了小池塘裏。拉著師父的袖子撒嬌。
　　師父，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師父妳看看我，師父妳抱抱我。
　　（學業繁重，寫的很慢。下壹章定在四月二十七日更新，也就是我二十歲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