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暧昧 by lei112zhang
2018-8-9 06:01
(六)终成眷属
陶冶站在窗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娇嫩的下体还残留着他粗暴的余韵,羞耻的燥热感还尚未褪去,却发现与她温存的男人竟在与别的女人享受着鱼水之欢,而且对象竟是自己的老师!
虽然从未指望她为人师表,知道她狐媚的外表下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但是放到他身上,对象是他,却还是在陶冶的心口上狠狠地划了一刀。
男人,真的都是骗子么?那遥远的不愿开启的记忆,又被牵扯出来,引起心口的一阵阵痛。
美丽的女孩兴冲冲的跑进体育馆,去见他心中的情郎,只要他开口道歉,她就决定原谅他,并永远和他在一起。郭强已经在等她了,她一进去,郭强就将门反锁了。她期待着他的道歉,他的温柔,但事实总是捉弄人,这次也不例外。
郭强冷冷的看着她,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冲过来给陶若可一耳光。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懵了,不知道自己为何该受此待遇。
「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老子托了多少人才搞到的包厢票,你太他妈的扫兴了,你不是装纯吗,老子今天来个霸王硬上弓,看你还他妈装不装!」若可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倔强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泪水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这才明白这次「约会」的意义,明白自己已在劫难逃了。
郭强冲上来又一耳光,直接将陶若可打翻在地,立刻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扯着她的衣服,她幼嫩的乳房已经若隐若现,胸前的小葡萄呈现出幼嫩的粉红色,那是他在电影院里未曾欣赏到的美景。
下体充血的阳具涨的发痛,他不客气的将其释放出来,暴怒的青筋在上面刻画出清晰的纹理,那是年轻的女孩第一次看见男性的性器官,心里充斥的恐惧令她发出了尖叫。
由于怕外面听见,郭强开始揍打这个不听话的女孩,并且连贯的撕扯动作使得女孩的薄纱裙瞬间变成了碎布条,卡通的白色小内裤勾勒出阴唇的形状,微微露出的黑色茸毛像一剂兴奋剂,完全点燃了郭强的兽欲。
她开始还哭喊着,但是哭得越凶,雨点般的拳头就打得越狠,于是她不再哭闹,不再挣紮,任凭骑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摆弄,心中升腾起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
他见她不再挣紮,心里窃喜,却不能表现在脸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说早这样多好你我都省心,何必闹个不愉快云云。陶若可一句也没有听见,耳边响起仿佛收音机没台时发出的沙沙声,眼前一片空白。
他掰开幼稚的棉线内裤,美好的春园景色尽收眼前。粉嫩的小肉芽下面是略微外翻的两片阴唇,粉嫩的颜色亮的眩目,他颤抖的将手指伸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一股温暖湿热的紧凑感,手指被紧紧的包裹住,四周的肉壁不断的紧缩着。
才一根手指,就已如此的紧凑,他抽出手指,将早已硬挺的肉棍直挺挺地戳进去,幸福的温热感立刻包围了他,精关难守,就像被吸出来一样丢失了自己的处子精华,很是懊恼,自己套弄了少顷,终于又恢复了坚挺,提枪便进,长驱直入。
「啊!疼……疼……噝……」陶若可感到下体一阵剧烈的撕扯的痛感,将她拉回了现实。郭强,这个他曾经倾心的男孩,在她的处女之身上毫不留情的操干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
令她吃惊的是,那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并没有使她越来越痛苦,而是随着动作的加快和频率的提高。下身的扯痛感正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耻骨相接时带来的阵阵麻痒之感,像一股股电流冲遍全身,自己竟然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就是性么?
交合的声音像一首音乐,撞击的动作犹如一支舞蹈,美妙而充满艺术感,如果他不是强奸,那这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陶若可平生第一次接触性,便对其有了超越其年龄理解的认识,这种认识支持并伴随着她度过了其后的大半个人生,让她对性感和放荡有了独特的钟情。
性是女人的弱点,也是女人的武器,与其被动受辱,不如把它当作武器,让所有男人受其支配。
记忆就如同泡沫,经不起现实的重刷。
曾经以为只爱他一个,却被他忽视;曾经以为又找到了依靠,却被他无情的侮辱;曾经以为上天又重新眷顾她这个可怜的女孩,他的一切都与心目中的那个他逐渐重合,相似的温柔,相似的善良,却也相似的背叛,貌合神离。
我还在沙滩上找陶冶,却被背后突入起来的一双手推倒。转过头,却发现陶冶疯了似的扑过来,跟我厮打起来。我看见不远处程媛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一凉。
「陶冶你冷静一点,我跟程媛没什么的,我发誓……」陶冶突然停止了打闹,惊讶的看着我,又看看程媛,再看看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坐在沙滩上抱住双腿,将脸埋在双腿间,只能看见肩膀的抽搐,看不见任何表情。与十八年前的那个下午一模一样。
我楞楞的看着她,又看着程媛,她冷笑了一下,朝我摊开双手,意思是她什么也没说,完全是我自己说漏了。那是怎么出的问题呢?如果问题不是出在程媛身上,那就是——陈涵!
我猛地回头,看见陈涵已经站在我身后了。「她在窗子外看到了。」一刹那,我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
辛苦维持的爱情,终于被现实击得支离破碎,那爱情的残片无法拼接,勉强为之,只会划得鲜血直流。多想告诉他,我已经长大,可以做你的新娘,可是你又在哪呢?
我抱紧了蜷成一团的女孩,细腻的沙黏在她白嫩的手臂上,高叉的泳装勾勒出的肉唇的形状吸引着男生们的注意。时隔多年,场景不同,原因不同,相似的只是面对他人悲伤与无助时的隔岸观火,比起伤心的女孩的心,泳装下若隐若现的神秘幽谷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陶冶小声的呢喃着,我要很用心很认真的去听才能听清。而听清之后,却如晴天霹雳。她口中反复不断的是:「顾鸢,你在哪啊?」——顾鸢,你在哪啊?你的新娘已经长大,她已经忘记了你的刻意疏远,你的轻描淡写,你的若即若离,甚至是你无情的背叛,只要你出现,她就肯陪你一起走,无论多远。
「若可,你知道吗,我一直在你身边。」我的声音由于激动显得有些颤抖,却也完整的表述了自己的意思,「我没有刻意疏远,没有忘记你,我一直把你,记在这里。」我搀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按向清晰跳动着的左心房。
陶冶睁大了眼,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熟悉的眉眼,那化不开的温柔,那醉人的心疼的表情,十八年前的一幕重现,没有人比他再熟悉,没有人比他还了解,她的痛,她的笑,都为他而生。
那一生,我翻越一万大山,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遇。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找你的气息。
终于,她找到了他的气息,紧贴着他胸膛的温暖,遥远的幸福感强势回归,她终于像个小女人一样害羞的依偎在我怀中,像个处子般安静害羞得说不话来,此时此刻,苍天为证,日月可鉴。「再也不要离开我,顾鸢,我爱你,很爱你,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也爱你,陶冶,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夕阳洒在海滩上,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仿佛在嘲笑这对情侣的痴情。可是,喧闹的海滩上,所有人都静默了,使得这一场面变得肃穆起来。
——三周后。不顾所有人的意见,我和陶冶喜结连理,曾经的青梅竹马兼初恋情人,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适合作为结局了。
「顾鸢,快点儿啊,下面都等急了!」陶冶提着婚纱冲进来,却发现我还完全没有准备。急得花容失色。
我却笑嘻嘻的把门掩上并从里面反锁,以陶冶的聪明伶俐,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死鬼,没个正经,大家都在等呢!猴急什么,晚上一整晚都是你的。」俏丽的脸庞染上了一丝嫣红。
「不要等到晚上,我现在就想要你。」我搓搓手,坏笑着向她逼近。
「哦?那夫君要奴家怎么做呢?」她嫣然一笑,青葱般白嫩的玉指从腰际抚弄着腰肢,然后又向上滑动,停留在露出大半的乳沟间,香舌微露,野性的充满挑逗。
这个小妖女,无论何时都能够让我热血沸腾。
我扑过去,手顺着丰满的乳沟直接探入,拨弄她敏感的乳头,她娇吟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忽然间推开了我。
「不行,好老公,这样婚纱会湿的。」这样平凡的一句话,却让我的阳物坚硬如铁。无奈婚礼还要进行,不能太过放肆,便整理好衣物,随她而去。
礼堂里明媚的阳光,飞舞的白鸽,鲜花和掌声中,两个相爱的眷侣,终于拥抱在了一起。那一刻再也无所畏惧,任它多大的风雪,都有你陪我度过,缘定三生。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邶风。击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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