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　我們仨
　　周陽跟娟子的那壹晚，是我們仨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們兩個妳壹句我壹句講給我聽的。早上我進了衛生間，遞給了娟子毛巾，看著她甩開壹頭秀發又在身上塗抹著沐浴露，我在那個時候又壹次硬了。那是壹種完全由生理反應支配而來的雄壯的勃起，宏偉而又壯觀。以至於娟子看到的時候竟然驚呼了壹聲，她後來說因為當時我那壹根昂然聳立的陰莖看起來比早上跟她做愛時候要大得多。
　　我在娟子的驚呼下才意識到自己下半身的硬度已經足以讓壹個女人產生驚恐之感。我急忙想找個遮擋的物件，可是唯壹的壹條毛巾已經遞給了娟子。我轉身要出去，衛生間的門開了，周陽壹步跨了進來說：「娟子，壹起洗吧。」原本不大的衛生間壹下子擠進來三個人，娟子臉紅了說：「我洗完了，我要出去。」周陽過去壹把抱住了娟子，她掙脫了壹下，恰好手臂掃過了我依然堅挺的陰莖。我壹瞬間又沖動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娟子。
　　沈寂。只有水龍頭裏不斷流淌的落水聲響在提醒著我們這依然是壹個真實的世界。娟子前面是周陽，後面是我。我們三個人的呼吸聲、心跳聲不知不覺在加速。我抱著娟子的雙手明顯感到娟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就這樣沈默著。也許很久，也許只過了幾秒鐘。周陽忽然低頭去親吻娟子的嘴唇，我略微彎腰，把陰莖從娟子雙腿之間插了過去。
　　壹種濕熱的感覺從我堅挺的陰莖上滑過，水龍頭的熱水落在皮膚上是壹種炙熱，而我明顯感到從陰莖上摩擦而過的是夾雜著水溫而又高於水溫的壹種濕熱。
　　我相信那是娟子的愛液又壹次蕩漾而出。這種感受讓我近乎瘋狂，我向後曲了下身子，陰莖毫無阻礙的插進了娟子的陰道。肏她！我滿腦袋都是這唯壹的念頭。
　　熱水從我們仨身上滑落，我環抱著娟子的腰，陰莖壹挺壹挺的在娟子陰道裏探索。周陽不再緊緊抱著娟子，他壹邊跟娟子熱吻，壹邊肆意玩弄著娟子胸前那對雪白的乳房。
　　不知不覺中，娟子的雙手繞到了背後，在我身體的兩側抱著我不停抽動的腰肢。我們換了個方位。娟子彎下了腰，我從後面插進去，她在前面含著周陽的陰莖。周圍依然是潮濕溫暖的環境，水龍頭滑落的水直落在娟子的後背上，飛濺到我跟周陽的身上，混合著我們的汗水掉落地面，又從下水道中流淌到祖國的大好河山之中。
　　這是壹個讓人血脈迸張的記憶。很多年以後我還在想，如果當時周陽不進來的話，我跟娟子會不會再壹次發生關系？又或者會不會出現三人行這種只在電影中看過的場景？還可能我們把那壹天都當做酒後的壹次幻覺呢？
　　事實無法假設。那壹天我們從衛生間裏做到沙發上，又到了床上。娟子被我跟周陽前後夾擊，她的陰道、嘴裏不停輪換著我跟周陽的陰莖。我插娟子壹會感覺累了，就拔出來換周陽來插，娟子就孜孜不倦的舔舐我的陰莖。這種輪轉讓我們仨極度興奮。
　　我躺在床上，背靠床頭，娟子趴在我兩腿中間，壹會把整個陰莖吞進去，壹會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打轉，壹會又低頭去舔我的卵蛋，雙手並用來回擼動我的陰莖。她雙眼迷離，尚未乾透的頭發淩亂的搭在臉上，含著我陰莖的時候不時發出幾聲悶哼，周陽動作大了的時候她會控制不住的呼喊，有時又會咬住我的龜頭來回搖動。
　　我看著娟子的壹對乳房在前後擺動，那是在她身後周陽帶來的撞擊。周陽滿頭是汗，雙手扶著娟子的腰，不停抽插著娟子早已經愛液泛濫的陰道。記不得是第幾次交換方位，周陽忽然停止了動作說：「娟子，我要射了啊。」娟子依然賣力的舔著我的陰莖，含糊不清的回答：「嗯……妳……射裏面……射裏面……」周陽忽然壹把將娟子抱了起來，猛得把娟子翻個身，她壹頭躺在了我的陰莖上，周陽趴在她身上狂暴的抽插起來，我清楚的看到周陽粗壯的陰莖在娟子那壹片濃密的小森裏裏來回地抽動。周陽的喘氣越來越重，娟子也終於可以大聲呼喊了，她不停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周陽的動作。周陽每壹次沖擊，娟子的頭就向上挺立壹下，這又直接刺激了我的陰莖。
　　終於在壹陣瘋狂的抽插之後，周陽發出了沈悶的吼聲，他的身體壹顫，又壹顫，他在娟子身體裏射了。娟子渾身發抖，她也迎來了又壹次高潮。我把娟子的頭輕輕擡起來，周陽拔出來陰莖，上面兀自帶著娟子的愛液跟他的精液所混雜而成的壹片光亮。我趴在娟子身上，壹只手扶著陰莖插了進去。
　　娟子的陰道裏壹片火熱，我抽動了幾下，就看到陰莖上沾滿了白沫，那是剛才周陽射在娟子陰道裏的精液和娟子的愛液混合而成，又在我的激烈抽動下變成了白沫。這讓我無比興奮，更加賣力的撞擊著娟子。周陽把尚未疲軟的陰莖送到了娟子嘴裏，她毫無顧忌的貪婪的舔舐起來。娟子，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女人在床上竟然如此瘋狂。
　　壹陣沖動讓我不由的叫了起來：「娟子，妳個騷屄！幹得妳爽不爽？」娟子連連點頭，她吐出來周陽的陰莖，連聲喊：「爽！爽死我了！太舒服了……」她的嘴又被周陽的陰莖堵上了。我終於忍耐不住來自下半身的刺激，挺著腰在娟子陰道裏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她壹下子坐了起來，爬過來壹口含住了我剛剛射完的陰莖，舌頭在龜頭上反復舔舐，這種刺激讓我無法忍受。我連忙要躲開，可是娟子根本不松口。我站了起來，周陽也站在旁邊，娟子坐在床上，壹邊舔著我的陰莖，壹邊伸手套弄著周陽的陰莖。然後又換成壹邊套弄我的陰莖，壹邊舔著周陽。
　　娟子兩只手抓著我跟周陽的命根子，她張大了嘴試著把兩根陰莖全都含在嘴裏。我的龜頭跟周陽的龜頭在娟子的舌尖上碰觸到了壹起，娟子根本不想分辨到底她舔著的是誰的陰莖了。
　　我又壹次興奮起來，周陽的陰莖也逐漸硬了起來。我把娟子按倒，又壹次從她背後插了進去。她的陰道裏竟然依然濕滑，絲毫沒有因為失去了陰莖的抽插而變得乾澀。娟子壹邊迎合著我的撞擊，壹邊反覆舔著周陽的陰莖。
　　周陽說：「娟子，妳還能受得了嘛？」娟子大聲喘氣說：「幹我，幹我！快幹我！」我壹邊插著娟子壹邊說：「妳個騷屄，妳個婊子！妳就是欠肏！我幹死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忽然冒出這些話來，只是被這種淫亂的經歷打亂了頭腦，娟子在我看來已經不是娟子，而只是壹個供我們發泄慾火的工具！
　　我忽然有了壹個邪惡的念頭，電影裏那種兩個男人壹起幹女人的鏡頭在我眼前閃動。我說：「陽子，妳過來，咱們壹起試試。」周陽壹楞說：「什麽試試？」我說：「壹起肏她！」娟子壹下從我身體前躲開說：「妳要幹嘛？」
　　我嘿嘿笑著說：「咱們試試電影裏那種，壹起幹妳吧。」娟子連聲說：「不行不行，我知道那種。我可不想讓妳們幹我屁眼，那得多疼啊！」我說：「沒事的，不試試怎麽知道。妳看電影裏那些女的多舒服啊，肯定特別好。」娟子還是不答應，我管不了這麽多，把她按在了周陽的身上，我說：「我插前面，妳插後面。」周陽搖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弄。」娟子也掙紮著要起來，我連忙把她兩腿分開，把陰莖直接插了進去，她又哼了起來。
　　周陽躺在床上，娟子躺在他身上。我說：「娟子，咱們來試試，要是疼就不弄了。」邊說話我邊把陰莖拔了出來。娟子的屁股上早就已經被愛液打濕了壹大片，我慢慢的找到了娟子的屁眼。嘗試了幾下，都擠不進去。
　　娟子說：「妳看，我就說不行吧。」
　　周陽也說：「還是算了吧，肯定不行。」
　　我壹頭的汗，還是不死心，我說：「要不這樣，陽子妳先插進去。」我把娟子稍微抱了起來，周陽壹下子插了進去。
　　娟子哼哼了幾聲說：「妳們兩個混蛋就變著法玩我吧。」我嘻嘻笑著說：「又玩不壞，怕什麽。」說著話，我把陰莖也向娟子的陰道裏插，可是因為周陽的抽動，我根本插不進去。
　　我說：「陽子妳能不能慢點？我也要幹娟子。」周陽停了下來，我再向裏面插，娟子就開始喊疼。
　　周陽說：「得了得了，別試了，不行。妳先幹吧。」他把娟子放在了床上，我就勢插了進去。
　　這壹次又是昏天黑地的惡戰，周陽只在旁邊看了壹會就忍不住加入了戰局。
　　那壹天我們在床上翻滾了壹整天，娟子的陰道裏、嘴裏不知道被我跟周陽射進了多少精液。壹直到我們仨精疲力盡全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我才有時間聽他們講述頭壹晚所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