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的青春躁動心

離開老爸後的無拘無束，我的調皮搗蛋的甜蜜笑話，加上五彩繽紛的網絡，讓老媽的少女心壹點點的死灰復燃。

此時，我不能讓老媽覺得我在她眼裏還是壹個小屁孩，那樣這間臥室，住的便是壹個“準少女”之心，加上壹個小屁孩。那樣還是不會發生精彩的故事。

此時，我要做的是，要讓老媽覺得我長大了，覺得我是壹個男子漢，或者覺得我是壹個青春期對女人渴望的躁動少年，少女心配躁動的青春少男，才是絕配嘛。

於是，我利用兼職家教掙來的錢，買了很多花哨的東西布置在出租房。

什麽鮮花盆景，什麽鍋碗瓢盆，甚至給房間買了很多掛件配飾，風鈴啊，音樂燈，布娃娃鬧鐘，甚至買了壹對金魚在家讓老媽養，更誇張的是我還給老媽買了壹些卡哇伊物品，什麽粉紅色拖鞋，卡哇伊手鏈，甚至是發夾。

但是老媽怎麽說的，老媽卻在那樂呵呵說道：“我們家小浩真有情趣，真會生活，將來哪個女的誰嫁給我家兒子，肯定幸福死了……”

聽了老媽的話，差點沒把我暈倒。看來兒子做什麽，在老媽眼裏都像個小孩子。我當時不服氣啊，氣的差點給老媽買內衣，我心想看妳還說我是不是小屁孩？

但是我卻沒敢這樣做，壹是沒膽量，二是也怕魯莽的沖動嚇著老媽。但是想改變自己在老媽眼裏“小屁孩”的想法就沒停止過，我苦苦思考著，怎麽樣才能讓老媽覺得我不在是個“單純”的男孩，而是壹個青春期對女人渴望的少年。

但是當時“孤陋寡聞”沒見過多少世面的我，根本想不出啥好主意，於是我在“母子交流群”冒了壹下泡，問那些大神前輩們有啥高見。

於是各路英雄好漢都來出主意，有人說說：“偷妳媽媽的內褲啊，丟了內褲，妳媽媽肯定覺得是妳幹的。”

還有人說：“直接打飛機，把精液射到妳媽媽內褲上面……”

更有人說：“趁妳媽媽睡著了，偷摸她幾次……”

這些“好人”非常“熱心”地幫我出主意，但是在我看來覺得都不是很理想，我不想用這種猥瑣的方式得到老媽的心。

最後，我覺得有種方式挺好的。

那就是國慶到了，學校破天荒的放了兩天假，說是舉國歡慶的日子，不能太過分剝奪學生的自由時間。

難得的假期，讓很多人組隊去玩。釋放壹下緊張的壓力。

也是這個時候，才能知道誰跟誰是男女朋友，因為大家肯定會利用這個難得假期約會壹下，以解“整天相見”卻不能“相戀”的煎熬之苦。

所以我趁著這個假期，學著網絡裏的口吻纏著老媽說道：“老媽，明天國慶了，放兩天假呢？”

“是嗎？那老媽帶妳出去買點東西，想買什麽，跟老媽說……”

“買什麽買啊，平時緊張的要死，好多同學都跟女朋友出去遊玩呢？利用這兩天放松壹下心情，這樣才有力氣學習啊……”

“啊，不會吧，高三還有時間談戀愛啊，妳不會也談了戀愛吧……”

“沒有啊，所以才糾結啊，看別人成雙成對的出去玩，自己卻只能苦逼的在家裏，煩死了……”

“呵呵，妳懂什麽？現在這些談戀愛的，將來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老婆，妳將來有出息了，才能娶到好看的老婆……”

老媽又開始長篇大論教育我，我趕緊說道：“知道啦，所以我沒談女朋友啊。”

停頓了壹下，我又咬著牙說道：“妳看我這麽乖，要不明天老媽妳當我女朋友，陪我玩壹天啊……”

“什麽？”老媽大驚失色的望著我。

“妳當我壹天的女朋友啊，讓我過壹把談戀愛的癮……”

沒讓我說完，老媽就打斷了：“胡鬧，這怎麽行？”

我的心沈入谷底，當時又嫩又小，被老媽拒絕之後，我立馬紅了臉，哪還敢纏著老媽，心裏面本來還想著如果老媽拒絕了，就死纏爛打，但是此時這些死纏爛打的臺詞，就像潰散的逃兵，早就溜的不見蹤影。

我楞在那壹句話都說不出口，尷尬的背過身就去看書了。可是此時又沒心思看書，白紙黑字的密密麻麻的課本，在我眼裏就是不知所雲的天書。

我郁悶的度過了壹個晚上，就在我氣的想糟蹋老媽內褲，覺得文雅的手段不行，那就用骯臟的。但是就在這時，出現了轉機。在工廠上班的姐姐國慶來看我了。

姐弟性格肯定都有點像，我跟姐骨子都很調皮，小時候特別喜歡她。甚至想娶姐當老婆。

只是後來覺得姐姐的未來很美好，不能因為我骯臟的想法，禍害了姐姐的美好青春。再說了，我讀初中時，姐姐在讀高中，我讀高中時，姐姐很快出住到工廠打工了。

就這樣我對姐姐的愛戀被距離打敗了，讓我漸漸愛上了老媽。不要說我為啥先喜歡姐姐，又喜歡老媽，我覺得是青春期很容易愛上跟自己接觸最多的那個女人。

姐姐過來後，氣氛頓時就活躍了，還笑我：“弟弟的待遇就是好，高考老媽還陪著，老媽重男輕女啊……”

老媽趕緊說道：“這丫頭，妳讀書時有陪讀嗎？妳那時有陪讀，我也陪妳啊……”

我則趁機對老姐訴苦：“姐啊，還好妳那時沒有陪讀，不然要被老媽煩死，整天問我有沒有跟女同學談戀愛，教導我要以學業為重，今天別的同學都跟我女朋友約會去了，我還要苦逼地在家裏，煩死了……”

“哈哈，是嗎？弟弟，真可憐啊，我知道這苦衷，在學校沒女朋友，會被同學看不起，今天姐當妳女朋友，妳就跟妳同學說，我是妳女朋友……”

“還是姐姐最好了……”

“老媽，妳在家裏吧，我帶弟弟出去玩，不對，是婆婆妳在家裏，我跟男朋友出去玩，哈哈……”

老媽哭笑不得在那嘀咕了壹句：“這倆個孩子……”

出了門，我趕緊打電話給那些組隊壹起玩的同學，加入到了他們的情侶隊伍中去了。而老姐更是跟我配合的天衣無縫，壹口壹個親愛的喊我，都快把我喊的幸福暈了過去。

而在社會上打拼了兩年的姐姐，則是明顯比學校裏的黃毛丫頭更吸引人眼球，又是請客買水，又是幫我買衣服，都把同學羨慕死了，老是打聽我在哪不聲不響找了這麽壹個極品女友。

而當天晚上，姐姐因為放了三天假，並沒有回去，而是跟老媽睡在了壹起。就這樣本來就不寬敞的出租房顯得更加擁擠，也顯得更加熱鬧。

尤其是姐姐活潑的性格，假裝做我女朋友上了癮，回到家裏老媽也不喊了，壹個壹口：“婆婆我回來了……婆婆，今晚吃什麽？”

姐姐的調皮，讓我們三個在餐桌上笑得前仰後合。老媽則是又感慨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平時看妳們在家裏也不敢這麽鬧啊……”

姐這時心急口快搶先說道：“妳跟爸在家經常吵架，陰雲密布的，想鬧不敢鬧，想笑也笑不出來啊……”

我跟老姐離開家以後的變化，可能讓老媽感觸良多，老媽嘆了壹口氣說道：“小潔啊，以後找男朋友壹定要看準了，門當戶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脾氣合的來……”

姐姐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婆婆，妳講什麽呢？我不是嫁給了妳家兒子嗎？哈哈……”

“胡鬧，”老媽，罵完之後自己也笑了笑。

比這更好玩的是，姐姐的活潑，就像感冒壹樣，好像傳染給了老媽。晚上睡覺的時候，姐姐準備跟老媽睡壹起時，老媽笑著說道：“不要跟我睡，去跟妳老公睡……”

說完之後，老媽居然臉紅了，自己開始先不好意思起來了。

姐姐楞了壹下，馬上反駁道：“呵呵，才不跟弟弟睡，小時候老搶我被子……”

說實話，那時姐姐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看著貌美的姐姐，想著姐姐的活潑可愛樣，我還希望陪讀的是我姐，但是這都是不現實的。

所以第二天姐姐走的時候，我十分的依依不舍，我沮喪著臉說道：“姐姐，下次再來看我哦……”

不過姐姐雖然走了，居然把活潑的性格也留給了老媽，姐姐走了以後，老媽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居然調戲我挖苦道：“難過吧，老婆不要妳，走了哦……”

老媽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壹驚，但是我想了壹下，還是反應了過來，我趁勢說道：“姐姐走了，老媽當我女朋友啊……”

“哼，別人不要妳了，妳就想想起老媽了啊……”我楞了壹下，感覺老媽怎麽說的那麽怪怪的，好像幸災樂禍，又像在吃醋。不過唯壹可以確定的是，經過姐姐這麽壹鬧，老媽活潑了很多，不再那麽死板了。

往後幾天，總是嘻皮賴臉的調戲老媽：“老媽，妳現在的任務更加艱巨了哦，不但是媽媽的身份，要關心我的生活，更是女朋友的身份，要讓我精神上歡樂壹點，更能輕松的學習。”

跟老媽看電視時，我也會死皮賴臉的說道：“老媽，我們看電視啊，哦，不對，是親愛的，陪男朋友看會電視……”

老媽也從壹開始的罵我“胡鬧”到最後的懶得罵我，直接瞪我壹眼。嗔怒之後，居然乖乖的坐到我懷裏陪我看電視，都快我樂暈了。

快樂的生活，讓我樂開花了，我那時很好奇，男歡女愛明明能讓人更加開心，為啥偏偏不讓人談戀愛，為啥高三不能談戀愛影響學習，大了壹歲之後的大學居然就可以了。

輕松愉快的生活，不說讓我更有精力，但是最起碼讓我能更開心的去學習。半個月後的期中摸底考試，居然讓我的成績突飛猛進，壹舉進入班級前五。

老媽高興地打電話回家給老爸報喜，或者說向領導匯報情況也行，因為老爸準備居然叫老媽把電話給我，說是要親自過來嘉獎我壹下。

我當然趕緊推辭道：“算了，算了，期末考試不反彈到時再慶祝吧。爸那麽遠就不要過來了……”

“把電話給妳老媽，我讓她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妳……”我於是尷尬地把電話給了老媽。老媽掛了電話，乖乖地跑到了菜市場，好完達千裏之外老公的命令。我當時想著，我要是老媽老公就好了，老媽估計也會這麽聽我話。

老媽買完菜，就開始忙前忙後準備做大餐，壹邊還樂滋滋說道：“臭小子，陪讀果然有效果，不枉我這麽辛苦啊。”

“都是老媽的功勞，又當老媽，又要當我女朋友，多累啊，我再不認真點，怎麽對得起天地良心啊……”

此時老媽已經習慣了我的語言調戲了，嗔怪道：“又嘴貧了……”

“我說的是真的啊？是老媽更辛苦，我應該謝謝老媽才對……”“呵呵，也對啊，我也有功勞啊，妳來做飯給我吃……”

“可我不會啊……”我哭喪著臉說道。然後擺出壹個無奈的樣子。

“那妳還說謝我，口氣心扉……”

“我可以給妳打下手啊……我可以幫妳洗菜，幫妳系圍裙啊……”說完我解開了老媽身上老土的圍裙，系上了我給她買的“粉紅色圍裙”順便抱了抱老媽的小蠻腰。

老媽也習慣了我這種介乎撒嬌跟揩油的動作，裝成生氣的樣子說道：“好啦，好啦，妳還是去忙妳的吧，別給我越幫越忙……”邊說著，邊掙脫我的摟抱。

其實，我對做飯沒啥特別興趣，老媽這樣說，我便離開了廚房，電腦桌前發呆。突然發現老媽玩的遊戲裏好多男人找老媽聊天。這時我才想起了我的計劃，現在老媽已經會玩遊戲了，這麽多人騷擾老媽，我應該把不讓別人騷擾老媽當借口，在遊戲裏跟老媽結婚。

但是覺得如果在清醒狀態下，老媽肯定不會輕易答應，我決定趁著今晚老媽跟我慶祝，買點小酒怡情養性，借著酒力，讓老媽先滿足我這個願望。

所以，說幹就幹，我“蹬蹬蹬”地就跑去買了壹瓶紅酒跟幾根蠟燭藏在了桌子下面。然後故意叫老媽晚壹點吃飯。而當我拿出蠟燭點燃並關掉了燈的時候，老媽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抗拒。

可能因為在國內，很少有人吃燭光晚餐，偶爾吃壹次也是覺得是“胡鬧”好玩吧。

於是我借著燭光，對老媽說道：“妳看這燭光壹閃壹閃的，照在妳臉上特別好看……我知道戀人們為啥要吃燭光晚餐了……”

“臭小子，這句話還是留著以後對妳女朋友說吧……”這時我才發現，老媽不像以前那樣老是叫我小浩或者兒子，而是叫我臭小子，可能老媽內心覺得我最近的舉動根本不像壹個小孩子，所以本能的喊我臭小子。

“嘿嘿，我就覺得好玩嘛。如果跟往常壹樣無聊的吃飯，怎麽對得起老媽的手藝，怎麽對得起這壹桌大餐啊……”

“呵呵，鬼點子真多……”

“對了，老媽，我先以兒子的身份敬妳壹杯，老媽妳太辛苦了……”老媽白了我壹眼，估計是對我的油嘴滑舌不滿。

但是我卻出其不意的來了句：“再也班主任發身份謝謝老媽，因為班主任不能完成的事情，老媽倆個月就搞定了，壹下就讓我學習進步了……”

老媽壹下就笑了：“哈哈，跟妳班主任說，不用客氣……”

“再以爺爺奶奶的身份謝謝妳，謝謝妳為程家培養出了壹個大學生……”“臭美，別驕傲啊，以後還要繼續努力……”

“謹遵老媽教誨，不對，謹遵女朋友教誨……”

“胡鬧……對了，老媽也敬妳壹杯，兒子，幹的不錯，繼續努力哦……”就這樣，我跟老媽敬來敬去，倆個不勝酒力的人立馬都變得臉色通紅。這時，我便不想再喝下去了，因為，我從來不想把老媽灌醉，或者說不想老媽第壹次跟我單獨喝酒，就被兒子下了套。那有點缺德。

酒足飯飽。老媽還要收拾餐桌，我想這是在家吃飯比在飯店吃飯不好的地方。不過好在很快就收拾好了，因為碗可以等到明天再洗。而我也在老媽收拾碗筷的時候打開了電腦的顯示器，播放起了壹段美妙的音樂。

小酒怡情，音樂助興，老媽也被陶醉的把身子趴在我身上看我玩電腦。我於是趁機說道：“老媽，我學習進步了，妳遊戲等級也上去了啊……”“無聊時玩玩的……”

“可是妳看，好多人找妳聊天，跟妳發信息，還有人找妳結婚……”已婚的老媽聽到我說有人對她求婚，立馬敏感的抖了壹下，緊張地說道：“網絡裏無聊的人比較多，我都不回他們信息……”

“老媽，那是因為妳在遊戲是單身，才會有人騷擾妳啊……妳找個人結婚就不會了……”“胡鬧，那怎麽行？”

“沒關系，妳在遊戲裏跟我結婚不就行了……”

“也不行，胡鬧”老媽有點神色慌張地說著。

“這有什麽，我又不玩遊戲，只是看妳在遊戲裏被騷擾，煩的很，妳結婚了，自然沒人騷擾妳了……”

“那不玩了唄……遊戲裏結婚是妳們年輕人幹的事情，被妳爸知道，那死我了……”

“嘿嘿，老爸又不知道……遊戲只是妳無聊打發時間的，總比打麻將輸了好吧，老媽，別猶豫了，今天這麽開心，老媽妳幹嘛掃興啊……”

老媽終於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不耐煩說道：“好啦，好啦，那妳弄好了，反正我不會弄……”

我於是買了兩個結婚戒指，雙開了倆個號，跟老媽在遊戲裏結婚了。當遊戲裏我跟老媽的號穿上了古代的新娘新郎裝，當遊戲裏提示“恭喜打傘的小妹妹成了娘子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老媽有點不好意思。

我本想說：“老媽，有啥不好意思的，國外的老媽現實裏還跟兒子結婚呢。”

但我並沒有說，因為老媽壹下肯定消化不了，既然遊戲裏跟老媽結婚了，以後肯定還有機會跟老媽聊到“母子結婚”的話題。

就在我猶豫發呆時，老媽說道：“好啦，喝了酒，有點暈，我們睡覺吧……”

“別急啊，老媽，這睡覺也有講究的，歐美人睡前會親吻壹下額頭再睡覺……”

“可我們是中國人啊……”

“可我們剛才吃了燭光晚餐啊，所以也應該學學外國人親吻壹下再睡覺，這樣才浪漫完美啊……”

老媽皺著眉頭估計想要反對，我趕緊說道：“老媽，今晚這麽美好的氣氛，不可以破壞了哦……”

“臭小子，鬼主意越來越多，真拿妳沒辦法……”眼看老媽妥協了，我捧著老媽的臉，這時老媽害羞的催促道：“快親啊，親完睡覺……”

於是我在老媽額頭上親了壹下。但是這哪裏能過癮。我親完又說道：“其實我們還應該親壹下……”

“為啥……”老媽傻乎乎不解地追問道。

“因為作為男朋友，應該親吻壹下女朋友再睡覺……”說完我趕緊快速地啄了壹下老媽嘴唇撒腿就跑。

而老媽果然反應激烈，伸手就要打我，但是壹手打下去，發現我居然跑到了床上，居然自己樂了。又氣又好笑的說道：“越來越沒大沒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