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12 23:59
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鐘萍睜不開眼。
忽然,壹聲剎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鐘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鐘總,請上車。”
鐘萍很驚奇地看著老陳,他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計程車來的啊?難道?
鐘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後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壹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老陳壹語不發地開車,鐘萍在後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
“鐘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陳忽然打破沈默。
這時鐘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
她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
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妳不應該坐在坐位上,應該跪在那裏。”
驚諤間,鐘萍看到了掛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妳,我有個網名叫馬竿。”
壹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壹步步誘導成為壹名女奴的。
“是,主人。”鐘萍馴順地跪在後面的地板上。
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主人,正作為壹個女奴跪在裏面。
路上的時光使鐘萍尷尬而又期待,想到將被壹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為奴隸,她又轉為幾分興奮。
跪在車裏隨著行車的顛簸,鐘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裏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難。
路上,鐘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著沈默。老陳從反光鏡裏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壹個在壹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裏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
“我早就盼望有壹天能把妳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註意觀察妳,我早看出妳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了……我壹會兒要檢查壹下妳在裏面培訓的效果。”
說完後,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壹個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裏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鐘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後,又用另壹條繩子套在鐘萍腰上,穿過大腿內側使勁勒住作成了壹件丁字褲,並把膝蓋牢牢捆在壹起,又挑了壹個口銜給鐘萍戴上。不由分說把捆做壹團的鐘萍拖下車,扔在路上。
“我在前面壹公裏的地方等妳,妳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則妳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
鐘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然後撅著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壹起,使她走起來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著走著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
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鐘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奇和戲謔的表情,這壹切都使鐘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別樣的興奮。
又走了壹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好玩的遊戲,他們分別折了壹根樹枝,在鐘萍身後抽打,壹邊在後面緊跟著笑嚷壹邊抽打,鐘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著孩童的欺侮。
這時,來了壹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妳們這幫搗蛋孩子,別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鐘萍的面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麽狠呀?”
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壹把推倒捆做壹團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
他在這個壹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拋下地上的鐘萍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鐘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壹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鐘萍的思維慢慢的轉動著,我已經變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
步履蹣跚地走著,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鐘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她只記得壹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壹樣丟在車廂裏。
又是壹陣漫長的顛簸,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將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鐘萍看到了久違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別墅。
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
“趴下,賤狗!”壹聲斷喝使鐘萍激靈了壹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陳拉著鏈子的壹端,壹步壹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壹樣地牽進家門。
在自己的家裏該怎麽自處?鐘萍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廳的地板上。
“脫光衣服,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母狗的裸體呢!要壹絲不掛!”老陳冷冷的話裏竟也透露著興奮的語調。
衣服被剝得壹幹二凈,身體暴露無遺。鐘萍白皙的身體使老陳驚嘆不止。
老陳將壹架攝影機擺好位置,對著鐘萍直挺挺跪著的身體。鐘萍對著鏡頭開始宣讀《奴隸契約》“我,鐘萍,今年30歲。職業:艾丁國際電子集團總裁。今天鄭重宣布,我自願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無條件地叫給主人陳發富。我今後唯主人之命是從,在主人面前以非人類物種的姿態出現,我將以取悅主人為生命目標。不得違反主人何時何地對我肉體的要求。特此聲明。”讀著的時候,鐘萍的下體泛濫成災。
“母狗,主人也不想毀壞妳的事業。從今以後,妳在公司還是我的上司,回到家妳是我的性奴。今後在家裏,妳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妳回到家以後第壹件事就是,把鐵鏈用小鎖連在妳狗鏈的環上,掛在墻上的鐵環上,背對著門跪下來,雙手自己反銬,嘴裏叼著皮鞭。哪天忘記了,要被吊得雙腳離地勁抽50鞭。”
老陳徹底的調教,猛抽耳光、吊打、身體洞穴的幾度沖刺穿插,使老陳沈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艷肉體。
老陳在鐘萍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利用地下室改建了壹個牢房,他在玩過鐘萍後經常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把她的鼻環掛在上面垂下的鐵鏈上,向上拉動直到鐘萍的腳高高擡起,然後固定上就出去了,鐘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時回來的資訊,只能無助和絕望地堅持,等到老陳回來的時候鐘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
平時則把鐘萍捆住手腳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腳墊,他看電視或打電話的時候就把腳踩在女奴的身上,並不時地享受著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這樣,女上司和下屬之間維持著這種逆反的關系,雙方都因此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老陳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經常光顧壹家地下色情酒吧,壹次他在酒後吹噓自己對女人的魅力使她們甘心對自己百依百順,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幾個同事也在壹旁起哄。老陳發狠地說妳們等著看吧。
又壹個聚會在小酒吧,老陳卻姍姍來遲。在他的身後多了壹個身材略顯嬌小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跟著。
那個身影頭部戴壹個連體的帽子把臉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著壹個明晃晃的鼻環蕩來蕩去,壹副深色眼鏡把眼睛遮蓋住,身上裹著壹件大大的風衣,走路有些搖晃像是生病。
老陳來的時候給鐘萍戴了壹副墨鏡使她的視線在這種環境裏很模糊。老陳誰也不理,背著手逕自朝演歌臺走去,服務生註意到老陳背著的手裏拉著壹條細細的鐵鏈。
後面跟著老陳的人踏上演歌臺,老陳壹把將她身上的風衣扯掉。
頓時裏面的人們全部驚的目瞪口呆。
來的人頭部雖然被罩著,但是從旁邊瀉出的秀發可以知道是名女子。
她的身體變得壹絲不掛,脖子上面戴著壹個焊死的項圈,雙手被皮帶嚴厲地捆在背後,膝蓋處被皮帶束縛著,兩腳也被壹尺長的鐐銬鎖著,人們這時才明白為什麽剛才她走起來踉踉蹌蹌。
她的胸部吸引了眾多的目光,兩只乳頭上穿著兩個鋼環,下身被並排的鋼環和小鎖封閉著。
老陳用壹個細鏈連上女體上的乳環,用小拇指牽著她在大廳裏展覽。
女人的乳頭被抻得老長,亦步亦趨地緊跟著老陳轉來轉去。
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著眼前這個被精心處置過的女體,臀部的兩半用油墨各寫著壹個大字:左邊是母,右邊是狗。
坐在人群裏的總裁秘書茹燕是第壹次被同事硬拉來“見識見識”她被驚的嘴都合不上,女體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後,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女體私處的鎖環,心裏生出壹絲異樣的感覺,茹燕輕聲地問老陳:“她是自願的嗎?”
“當然了。”
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書象對待壹件物品壹樣地評論自己,鐘萍淫賤的感覺壹下子湧了上來,當然她身體的這種反應瞞不過老陳的眼睛,他對女秘書說:“妳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歡。”
他說完轉頭問鐘萍:“是不是,母狗?”
鐘萍急急地點點頭,她被屁股朝天捆在壹只架子上,身上的鋼環都被固定鎖住,使她移動都很困難。啪!屁股上傳來的火辣感覺使她感覺到自己秘書的力量。
當茹燕發泄完興奮地回到坐位上的時候,壹個平時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想像她壹樣對待妳。”
茹燕的臉紅了,但她沒有生氣,只是嘟囔了壹句:“不會很疼吧?”
明亮的太陽又升了起來,鐘萍又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裏,幹練地處理著公司的業務。
女秘書茹燕端著壹杯咖啡走到埋頭工作的總裁鐘萍,忽然壹不小心咖啡灑在鐘萍的衣袖上。
“對不起、對不起,鐘總!”茹燕忙不叠地道歉,壹邊拉起鐘萍的手腕幫她擦拭汙漬,鐘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
“鐘總,您的手怎麽了?受傷了嗎?”茹燕關切地問自己的上司。
“沒關系。”鐘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過猛,壹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壹聲彈了起來。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妳就是昨天酒吧裏的母狗!妳雖然蒙著臉,但是怎麽能瞞得了跟了妳3年的我,妳耳朵後面的那顆紅痣出賣了妳,我昨天就認出了妳,但是我還不敢相信,我們高貴的鐘總怎麽變成了司機老陳的性奴?”
鐘萍還在辯解:“妳搞錯了,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麽。”但是口氣已經不再嚴厲。
“妳如果繼續否認,能掀起妳的衣服讓我看看妳被鞭打過的屁股嗎?如果還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裏說明情況,讓他們辯理。”茹燕說完轉身就走。
“等壹下……”鐘萍遲疑地攔阻著茹燕。
“想通了?妳能做老陳的母狗,為什麽不能做我的性奴?這不是妳想的嗎?如果妳不反對,就跪下來舔我的腳指頭壹下。算是個象征性的儀式。”
鐘萍看著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終於緩緩地屈下雙膝,跪在自己21歲的女秘書腳下。
看著終於屈服的女上司,茹燕興奮地笑了,她才參加工作不久,對自己的老板鐘萍佩服得五體投地,幻想自己能趕上她壹半就知足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是永遠無法達到這種遊刃有余揮灑自如的商界強者風範,轉而變得嫉妒起來,扭曲得總想用另外的辦法超過鐘萍。
昨天偶然的發現讓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沒有睡好,盤算著怎樣證實自己的眼睛沒有騙自己。
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詣的陰謀算計下,終於壹切都搞掂了。看著垂頭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點不敢相信長久美夢壹朝成真,她下意識地踱步到鐘萍寬大的老板椅旁,很愜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過來!”
茹燕很享受地看著被自己打敗的鐘萍卑賤地爬到大辦公桌後面,在自己面前壹點往日的威風都不見了:“用嘴脫掉我的鞋!”
鐘萍立刻專註地看著自己年輕秘書的細高跟涼鞋,用嘴巴開始執行命令:“舔每壹個腳趾。”
鐘萍開始用舌頭和唇齒為這個年輕的女孩服務起來,高高翹起的屁股晃來晃去,羞恥和難為情漸漸被不斷湧起的淫賤快感淹麽沒了……
篤篤篤……有人在敲總裁辦公室的門,鐘萍立刻想要站起來,但是哪知道茹燕卻用腳踩著她的頭。
“進來。”
進來的是辦公室的老王:“茹秘書,妳怎麽坐在鐘總的坐位上?有鐘總的快件。”
“哦,拿來吧。我代鐘總簽收好了。”
“鐘總今天不是來公司了嗎?怎麽沒有在辦公室啊?”老王問。
“哦,可能到後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壹邊若無其事地和老王說話,壹邊用腳趾玩弄著趴在辦公桌下面的鐘萍,把整個腳尖伸到鐘萍的嘴裏。
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鐘萍的套裙,將剛才拿來簽字的筆插進鐘萍的肛門,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來,鐘萍都想不到年紀還小沒有結婚的女秘書竟這麽嫻熟得玩弄著同性,她難道還有Les的傾向?
壹年壹度的公司電子產品展銷會到了。鐘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電子用品展臺上充當模特。
鐘萍帶上面具站在旋轉著的展臺上,她身上穿著合金縷片做成的緊身衣,被打扮成奴隸的造型,平常看起來就像是壹個機器人。
她依舊戴著鎖鏈,要被緊束,雙手被鎖在身後並連結在束腰的帶子上,雙腳被鎖在地上的鐵環上,鼻環被重新穿上,連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鐵環上,這樣她就完成了徹底束縛,自己沒有絲毫自由,身體象塊豬肉壹樣被懸掛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人們卻簡單地以為只是個機器人造型而已,因為沒有那個女職員或職業模特願意充當成人用品的展示員。
但是他們更加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鐘萍的身體裏,密布著各種機關,鐘萍舌頭上面新近穿了壹個環,這個環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為她知道鐘萍身上有老陳的烙印之後,就要求鐘萍在舌頭上穿壹個刻著自己名字的合金環,象征著自己也對鐘萍的身體擁有主權。
她的舌環上,兩個乳環上,陰戶的不銹鋼環上,肛門裏的焦棒芯裏,甚至腳心裏面都連接著脈沖電流的觸板。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給幾個客戶介紹這種新型情趣產品,她用壹個遙控器控制著“機器人”的情欲,不同變幻的電流刺激著被包裹著的女總裁的肉體,鐘萍認出來這幾個人裏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戶花期集團的齊總,還有自己公司的競爭對手,女蝸公司的女銷售總監柳芳菲。
她們是多年的競爭對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處置成這副樣子,不知道該怎樣幸災樂禍了,還有自己公司地兩個男職員也在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另人感興趣的機器。
看著茹燕搬弄著遙控器,控制著臺上的人體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過遙控器試驗壹下,她按動了陰環的電流控制器,立刻鐘萍渾身酸軟,電流直穿透了子宮,肛門裏的鐵芯也開始放電。
鐘萍香汗淋漓,渾身無力,身體被鐵鏈牢固的捆縛著,鼻環又忠實地牽動著她保持直立的姿勢,即使這樣,鐘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動著身體,嬌喘聲被口塞阻止,就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臉飛紅雲。
“妳們公司哪裏招來這麽賤的模特啊?”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裏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總裁鐘萍!
周末了,老陳在興致勃勃地鞭打過鐘萍之後,說:“母狗,今天帶妳回老家,我的幾個哥們想要玩玩妳。”
燕山山脈中段的農村,封閉落後,鐘萍的四驅越野車穿過了牛車的路線,顛簸了5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壹個炊煙裊裊的小村落。
鐘萍換上了新的裝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過氣來,她的腰變成約1尺5寸,越發顯得臀部曲線畢露,雙手被皮銬結實的捆在背後,兩膝被不超過壹尺的鐵鏈鎖住,是為了限制母馬的步伐,肛門中插上壹只假尾,然後被用壹根韁繩連在鼻環上,牽著邁步走進麥場,在孩童的嬉笑聲裏,鐘萍被當作人畜鞭打訓練著。
日落西山的時候,她被牽回了家,但是被牽到了馬棚裏,鼻環被栓在栓牲口的鐵環上,地上只有草,活動的範圍不超過3米,鐘萍終於忍耐不住疲勞,臥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個月結束了,鐘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華,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團公司。
還是白天高高在上的總裁,晚上司機和秘書低賤的奴隸。
這壹天,秘書茹燕對鐘萍說:“我的姐姐聽說了妳的事情,她很感興趣,也想見識見識妳。”
藍天大酒店的豪華包間裏,鐘萍和茹燕坐在裏面談笑風生,因為剛下班,她們都沒有換掉公司的制服,鐘萍剪裁合體的高級西裝套裙更襯托了她顧盼生輝的天然高貴氣質。
這時,壹個相貌端莊的姑娘在禮賓小姐的引領下邁步進了包廂,她看到鐘萍後為怔了壹下,茹燕忙站起來介紹:“這是我的姐姐茹怡,這是我的老板鐘總。”
茹怡坐下後,輕輕地問茹燕:“她是妳說的人嗎?”
“是啊,怎麽不象嗎?”
“在街上見到了,可真想不到。妳不會騙我的吧。”
服務員全部出去了,茹燕若無其事地說:“還不拜主人的朋友。”
鐘萍立刻低眉順眼地裊裊下跪:“現在信了嗎?”
茹燕見姐姐還是沒有完全適應面前的狀況,便對準鐘萍的臉頰壹掌扇了過去,連續抽了數個清脆的耳光:“賤狗,還不趕快給主人的姐姐舔,以後她也是妳的主人。”
茹怡還沒有反映過來,壹只溫潤的嘴唇已經貼在自己的腳趾上,溫軟的舌尖纏繞遊走字腳縫裏。
“姐姐,妳也試試吧。”
眼前的景象終於喚醒了茹怡潛在的虐意,她扳起鐘萍的頭:“張開嘴!”
呸!壹口吐沫吐進鐘萍的口中。
“不許吐,咽下去!”在姐妹兩人厲聲的呵斥下,鐘萍變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個女奴供我發泄,今天終於找到了,沒有想到的是女奴會有這麽高貴的身份和這麽賤的愛好,今天我把她帶回家吧,我想妳姐夫也會喜歡調教這個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為大學教師的妳們兩口子居然也有這種嗜好,那妳就牽去玩幾天吧。”
鐘萍被自己的小秘書主人茹燕轉贈給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飯後,茹怡很快適應了自己的角色,也適應了這個優秀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俎上魚肉。
鐘萍被茹怡領走了,她默默地跟著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這時,她的鼻環已經取下,端莊高貴的外表看不出壹點讓人輕慢的痕跡,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後壹起走著,觀察著茹怡年齡基本與自己相仿,是大學醫學系的講師,但是穿著樸素,看的出是為人師表的職業素質。
鐘萍被引領著上了壹輛公共汽車,她已經能夠很久沒有乘過公共汽車了,但是現在已經能夠身為人奴,只能跟隨著主人了。
她們壹起走進了壹個本二類大學的大院,身邊來往著斯斯文文的師生,使鐘萍生出壹絲神往和親切,等待自己的是什麽呢。
她們走進壹幢5層宿舍樓,過道裏面還算整潔,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發現塗抹和蜘蛛光顧過的痕跡,上到三樓的壹個普通的門前,茹怡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鐘萍跟著走進門,這是壹個三室壹廳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識份子家庭的擺設。
鐘萍正在流覽裏面的布置,忽然覺察到壹道嚴厲的目光直視著自己,雖然沒有任何聲音,但是猛然使鐘萍記起了奴隸規則,她迅速跪了下來。
但是茹怡卻說到:“妳先起來,我不想讓我先生接受不了。妳來主要是為了治療他性功能頑疾,他是哲學系的講師,因為沒有評上副教授現在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慣外表高貴自命不凡的人,妳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後,看到妻子和壹位相貌秀麗衣著華貴的女人坐在客廳裏,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仔細壹想,原來是自己前天到超市買菜的路上,被壹輛寶馬轎車別到了水溝裏,他怒氣沖沖的罵了司機壹句,但是司機聽後下車就劈頭打了他壹拳,在撕扯的時候他。
瞥見了坐在車裏的女人,她若無其事的觀看著眼前的壹幕,李新更加劇了對富人的仇視,奴才欺人妳連管都懶得管,什麽東西!(其實當時鐘萍是被老陳鎖著手腳根本動彈不得)但是作為知識份子的他還是禮貌地點點頭,茹怡和鐘萍都站起來,茹怡介紹了鐘萍是妹妹的老板,電子公司總裁,李新這時並不掩飾自己的不快,尖酸的問道這麽高貴的夫人怎麽屈駕到我們家來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壹驚。
“她是作為奴隸來我們家的。”
李新從吃驚到懷疑是很快的過程,但是伴著眼前這個高貴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興奮起來了。
在象征性地親吻了大學講師夫婦的鞋之後,鐘萍被茹怡帶到另壹個房間去改服奴隸裝飾。
在裝扮的過程中,鐘萍感到了壹個同齡的女人對自己女人身體構造的了解和捆綁的熟練。
裝飾完後,她被牽出了房間,李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奴隸被帶出房間後眼睛頓時充血了。
只見鐘萍赤裸著,白皙豐腴的散發著成熟女人風韻的肉體被捆得繩痕累累,繩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褲深深地勒進女體的陰戶,陰部外面的兩排小鎖把繩子鎖在裏面,乳頭上掛著玲玲作響的鈴鐺,鼻子上安裝上了碩大的鼻環。
自己的妻子用手牽著壹條細細的鏈子,拉著女奴洞穿的陰部肉體,女奴該部位的嫩肉被牽扯著毫無反抗之力,跟隨著鏈子亦步亦趨地走到大廳。
茹怡把鐘萍拉倒門框下面,用壹跟細線穿過鼻環連接在門框上的鐵環上,鐘萍的雙手早已被捆好,她現在就象壹根冰棒壹樣懸掛在那裏。
李新地走到鐘萍身後,看著這個曾經欺辱過自己的貴婦,現在這麽卑賤地被捆在自己面前。
他下意識地拽了拽襠部的繩子,力量傳到鐘萍身上使她的身體輕微蠕動了壹下,他怔怔地接過妻子遞上來的鞭子,沖著女體勁抽了下去,這壹鞭凝聚著他對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
只聽得鐘萍哀號了壹聲,嘴裏就被兩條內褲塞滿了,鞭子伴隨著呼嘯聲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聽到女主人茹怡大聲喝道:“母狗,晃晃妳的屁股引誘主人調教妳。”
屁股高高地挺著左右搖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著屁股使上面布滿了淡淡鞭痕,幾十下的抽打使鐘萍進入迷亂的狀態。
見到丈夫下面有了久違的反應,茹怡及時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肉棒,在兩面的刺激下,李新終於射在妻子的嘴裏,茹怡站起來走到鐘萍的面前,把她嘴裏的內褲拽出來,把精液壹滴不剩地灌輸到她的口中。
“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後,李新才從夢中醒來,看來自己剛才是真的玩弄了這個貴婦啊。
在大學講師的家中,鐘萍治愈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來自女主人的性虐,因為茹怡要發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給她帶來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樣折磨女人。
平時夫妻主人在做愛的時候就把鐘萍當作床墊,夫妻壓在她上面,鐘萍要在下面給兩個人舔生殖器和肛門,女主人規定在過程中只要男主人軟了,就要把她當作壹天的沙發。
就是把她捆在壹個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雙手捆做沙發扶手,兩條小腿使勁向後扳著固定捆住連在鼻子的鐵環上,這樣為了不使鼻子受到傷害她不敢有壹點松懈,主人可以坐在沙發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報。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帶著兒子到茹怡的家裏作客。
隨後的日子裏,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適應了被鐘萍伺候的生活,但她並不喜歡折磨鐘萍,而是對鐘萍的自甘下賤很是不齒,經常流露出對鐘萍掩飾不住地蔑視,但是她卻忽視了自己的兒子。
她兒子郭明本是個規矩本分的孩子,茹真並沒有想到忌諱讓鐘萍服侍自己的兒子,但是郭明卻對這個象自己的阿姨壹樣的女奴產生了興趣。
每天晚上,鐘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著鏈子鎖在床腳為他吮吸著腳指直到他入睡,夜裏小少爺內急,就用鑰匙把鐘萍的鎖鏈打開,牽著她坐在她背上馱著上廁所。
壹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實在不願意光著身子到廁所去了,就把鐘萍的鏈子牽到床前,命令道:“張嘴!”
鐘萍迷迷糊糊地剛張開嘴,壹股帶著腥味的熱流就沖進了口腔,她下意識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強噴射了半分鐘才停,鐘萍的體內立刻墜漲起來。
完事後,但是插在嘴裏的肉棒並沒有抽出去,鐘萍知道應該為小主人舔幹凈,在舔了兩下後,肉棒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饒有興致地用嘴給這個少年套弄起來,越來越硬,在喘息聲中黏稠的液體噴灑在鐘萍的嘴裏,鐘萍壹並咽了下去。
從那以後,鐘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陰道或肛門給郭明帶來了處子的人生樂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質。
終於有壹天,茹真發現了端倪。
鐘萍直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臉上被壹頓耳光抽得指印累累。
在如實坦白後,茹真恨恨地說:“妳不是賤得非要勾引男人嗎?我就讓妳滿足壹下,免得回來再教壞我的兒子。”
茹真的壹個相好是建築隊的隊長,所以鐘萍就被帶到這個修築公路的建築隊的工棚裏。
鐘萍被扒得壹絲不掛,用施工隊裏的粗繩子捆的象只豬壹樣,脖子上戴著狗鏈鎖在屋裏的木樁上,嘴裏套上了帶鋼襯的口銜,狼狽地瑟縮在地上,渾身灰土再也看不出壹點公司總裁的摸樣。
屋裏的十多個農民工圍攏上來,看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
茹真大聲地宣布:“各位弟兄們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來又沒有什麽樂子,現在給妳們找來壹條母狗,妳們不要把她當人看,隨便怎麽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妳們的那個玩藝伸進去她也不能咬到妳們的,還有屄和屁眼,都是隨便玩的。她可以想妳們敞開三天,今天先大家壹起上,都玩過癮。以後她就被鎖在這兒,誰想玩就拿掛在墻上的鑰匙打開鎖玩。大家上吧!”
農民工從懷疑到後來壹擁而上,爭相享受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味,在壹群粗悍的民工的奸淫裏,鐘萍陷入壹次次高潮。
茹真在壹旁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報復,她如果知道了鐘萍有曾被捆在野地裏被奸淫的經歷後,可能就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小兒科了。
結實狂的玩弄後,鐘萍被帶回茹怡的家中,但是這次她的嘴得到了與在工棚中相反的處理,被塞了壹只碩大的口球,用解釋的皮帶鎖在腦後,陰戶和肛門也用貞K帶牢固地鎖住,現在郭明再也沒有辦法使用她的身體,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
但是,時候司出乎她的預料,幾天後,郭明和鐘萍都不見了。
他們壹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車。鐘萍的口球和貞K帶的鑰匙掌握在茹真手裏,所以她帶著口罩穿著風衣出行。
這對形同母子的兩個人沒有受到任何懷疑,他們上車後補了壹張軟臥車廂的票,進了車廂後,郭明從包裏拿出了壹捆繩子,鐘萍無聲地笑了,看來這個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鐘萍被脫光外衣,雙手分別捆在床鋪兩邊的護欄上,兩腳也用繩子捆在壹起。
郭明開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車廂門被鎖住了,但是經過車外的田野的時候,有人發現車裏有壹個裸體的女子被捆綁著鞭打,但是火車呼嘯著壹瞬即過,人們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潛意識產生的幻覺吧。
2天後,下車的地方是個人煙稀少的小鎮。鐘萍已經兩天沒有排便了,當務之急是找個鎖匠把束縛帶打開,他們經過打聽找到了壹個鐵匠鋪。
鐵匠鋪的師傅是個近60歲的老人,當他聽說了兩人的來由,看了鐘萍揭開衣服裸出貞K帶和口球之後,驚訝地合不攏嘴了,他問:“這位女子,妳真是自願的嗎?”
得到鐘萍肯定的回答後,他激動地說:“天啊,真的有這樣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應為鐘萍打開束縛。
郭明畢竟年紀還小,經過幾天地奔波後疲勞不堪地睡了。
老鐵匠對鐘萍說:“我先給妳吃點鎮痛藥。壹會就不疼了。”
鐘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醒來的時候,她置身在壹片茫茫的沙漠裏,手腳被重重的鐐銬鎖住了。身邊同時還被鎖著幾個女子。原來自己被老鐵匠賣給了奴隸販子。
走了幾天後,身心俱疲的鐘萍被地下人口拍賣站賣給了壹個奶牛場主,這個大胡子每天把鐘萍玩得筋疲力盡,然後把她當作工人擠奶,但是壹個月後他就厭倦了,鐘萍被重新拍賣給了另壹家人。
沒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夠了的新主人轉賣,直到有壹天,她第8次被繩捆索綁地站在奴隸交易臺上的時候,看到了壹張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賢莊的奴隸訓練中心裏調教的我!
但是她並沒有被認出來,淑君不緊不慢的走到鐘萍的身邊,用手指摳摳她的陰道和肛門,又扳過她的臉想檢查她的口腔,在這壹剎那,淑君楞住了,鐘萍比壹年前瘦了壹些,但是她分明確實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鐘萍啊。
看她現在這種卑賤落魄的摸樣,誰還能夠知道她就是堂堂的總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經理打理得更加壯大了。
雖然自己在奴隸訓練中心裏調教過鐘萍,但是心裏總有壹點異樣。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檢查了壹下鐘萍身上的奴隸烙印,清晰如昨。看來她真的是喜歡卑賤的身份啊,這不是幻覺。
淑君終於做出了決定。她對鐘萍說:“妳願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嗎?這樣我們還能想從前壹樣形影不離,但是妳要想清楚,要打破我還是妳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妳的主人。如果妳真心願意,我會在妳的肉體上打下我的烙印。”
鐘萍聽完後,輕輕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鐘萍壹起回到了闊別壹年多的城市,老陳已經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這個消息後,想起曾經作為主人給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鐘萍心中竟升起壹絲感慨。
淑君做了鐘萍別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裏,鐘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壹樣輕車熟路地玩弄開發身體的各個器官,使其達到很靈敏的性感覺,就是被象狗壹樣栓在門口看家。
主人規定在家裏必須呈跪姿,不得主動與主人說話,晚上睡覺要自己鉆到狗籠子裏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後主動面對墻壁跪著,不得出聲,聽候主人命令。
壹天,淑君對鐘萍說:“妳不想看看公司的狀況嗎?今天我陪妳到公司去吧。”
鐘萍高貴典雅的身影出現在公司裏的時候,受到了員工熱烈的歡迎,在這種氣氛裏,鐘萍感到十分親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來。
正在小會議廳發表講話的鐘萍,忽然覺得下身壹陣酸麻,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將手伸到書包裏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用遙控器遙控著自己的性欲,來時插在陰道和肛門裏的兩只電擊棒發出陣陣電流。
鐘萍在眾人面前職能竭力掩飾。但是淑君不斷調高電流量,使鐘萍幾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經變得不自然,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正在這時,壹只手帕輕輕為鐘萍拭去汗滴:“鐘總,今天不是很熱啊。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原來是自己的秘書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隱私。
在結束講話後,茹燕攙扶著鐘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對著鐘萍的耳朵輕聲問:“主人給妳在舌頭上穿的環還在嗎?母狗?”
淑君在這樣幾次隱秘地在公共場合調教鐘萍後,又帶她到私人的SM俱樂部裏做公共女奴被調教,但是頭部被戴著頭套,裏面的人都很紳士,都很自覺的遵守不摘下女奴頭套的約定,在眾多男女幾次的淩虐調教後,鐘萍在奴隸的進程裏又跨進壹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