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艷譚

七分醉

武俠玄幻

天韻大陸,大明王朝,風物城。 天韻大陸有九州之地,土地廣袤而肥沃,十大王朝並立爭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61章:欲加之罪

仙俠艷譚 by 七分醉

2021-4-4 17:23

  清晨,韋雲和水紅瑤躺在奇門床鋪之上,兩人壹絲不掛地相擁在壹起,晨光從窗外傾斜進大殿,兩人同時睜開睡眼,彼此凝視,傳遞著淡淡的情欲,隨即相視壹笑。
  淡淡的暖流在胸口流淌,韋雲大感幸福,不由在水紅瑤的櫻唇上吻了壹下。
  二人雖然徹夜纏綿,只睡了小半會兒,但他們都是修為精深之人,並不覺得困倦。尤其是水紅瑤,體內有法寶七花扇的靈力,可以彼此互補。
  數百個女教徒依然守在殿內,其中大半都衣裙脫落,赤身裸體,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淫靡氣息,她們都在昨晚與韋雲發生過肉體關系,光顧過她們的肉洞。沒有水紅瑤的吩咐,她們壹步也不敢離開,隨時等候召喚。
  水紅瑤掃了這些女教徒壹眼,道:“爾等且先出去。”
  “是,教主。”
  這些女人連忙穿戴整齊,走出大殿,關上大門,然後守在門口。
  水紅瑤忽然臉色壹正,看著韋雲,說道:“雲兒,我看妳昨晚興致壹般,需要不斷刺激才能主動起來,是何緣故,有什麽心事,不妨跟姐姐說。”
  “我……”韋雲帶著歉意看向水紅瑤,欲言又止。
  水紅瑤狐眼壹笑,道:“聽說妳愛慕藥王宗的葉沈魚,有無此事?”
  韋雲聞言壹怔,水紅瑤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是誰告訴她的?定然是小金多嘴,什麽話都說,嘴上沒個把門的。
  水紅瑤繼續道:“葉沈魚此女的確不錯,雲兒眼光很好。只可惜今日是葉沈魚和太玄仙門元武大婚的日子,妳是為此事心煩吧?”
  韋雲嘆道:“什麽都瞞不過姐姐妳,的確如此,只是我自知配不上葉師姐,不敢去見她,據說元武是太玄仙門這壹代最傑出的弟子,她嫁給了元武,乃是天作之合。只是、只是我還是覺得心酸……”
  水紅瑤溫柔地道:“年輕的時候總要經歷這些的,過去了也就好了,妳若想去見她,必須早做決定,趕緊去吧,否則馬上就是人妻了,如若想斷了,也可隨姐姐離開這裏,我要把桃花教的山門設在青州境內,陰月皇朝的領地之中,我暫時與紫月仙門聯盟,可得其庇護,也不懼太玄仙門找茬。”
  如今水紅瑤奪了殷旦的教主之位,掌握整個櫻花教的資源,新的桃花教要重整,水紅瑤與紫月仙門聯盟,已經不可能給太玄仙門送去符錢供養了,太玄仙門自然不會坐視桃花教在中州大唐王朝發展,不派人剿滅就不錯了。
  因此,水紅瑤打算將桃花教的山門設在青州,紫月仙門的地盤內,太玄仙門即便看不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登門找茬,便有了發展的余地。
  韋雲揉弄著水紅瑤胸前的渾圓玉乳,腦海中閃過葉沈魚的如花嬌顏,壹想到她即將與元武成婚,乃至在壹起進行魚水之歡,胸口便就壹酸。
  他眼神壹凝,終於下了決定。
  韋雲起身穿衣,壹邊說道:“姐姐且去忙妳的事吧,我要去太玄仙門壹趟。”
  水紅瑤扶額道:“我叫幾個人陪妳去。”
  “不必了,我要壹個人前往。”韋雲下了床,又道:“順便請姐姐幫忙照顧小金和媚兒,太玄仙門不歡迎我,此去多半要看人臉色,我不願她們二人涉險。”
  水紅瑤看著他走出門外的挺拔背影,那毅然堅定的樣子,心頭暗道:“這小子,越來越像個男人了。”
  ……
  韋雲祭起葫蘆法器,坐將上去,壹手扶著葫蘆,壹手緊了緊身上綢緞青袍,認準方向,朝太玄仙門飛速前進。
  壹路上,韋雲不斷告訴自己,盡管葉師姐明言對自己只有感激之情,但畢竟曾經共度良宵,他不信對方真的對自己無絲毫感覺,定然是有壹些的……假若葉師姐真的不在意自己,自己卻不能否認對她的喜愛,怎也要親到現場看看她嫁人的樣子,去祝福她也是好的。
  原先的櫻花教山門離太玄仙門足有百裏之遙,韋雲從早上辰時出發,足足用去壹個多時辰的時間,到了巳時才趕到,擡頭望去,前方已是高大巍峨的太玄山,恢弘大氣的白玉大門近在眼前,上有晶瑩玉石牌匾,書有“太玄仙門”四個鎏金古體大字。
  韋雲按落下去,收起飛行葫蘆法器,迫不及待地走過去。
  太玄山景色秀麗,有七十二處勝景,在修真界享譽盛名,每壹處都值得遊覽,但韋雲此刻沒有絲毫心思去欣賞這些東西。
  大門門前,立著兩名太玄仙門的外門弟子,各自腰掛長劍,壹臉肅穆的樣子,仿佛如臨大敵,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韋雲看出二人壹直如此,並非因為自己前來,而刻意針對。
  他心頭暗道:“怎麽氣氛有些不對勁?”
  “來者何人?”壹名弟子昂首問道。
  韋雲也不告知姓名,只是言說道:“兩位師兄有禮了,在下藥王宗弟子,特來觀禮!”
  “藥王宗的?”
  兩名守門弟子相視壹眼,又看看韋雲身上的綢緞青袍,這才放行,喝道:“進去吧,好好吊唁壹番!”
  “吊唁?”
  韋雲聞言錯愕,他還以為這二人是在故意調侃自己。
  沿著白玉廣場走過去,壹路上見到許多太玄仙門的弟子,個個神情肅穆,全無半點喜氣,甚至遠遠看見宗門大殿門口,立著兩桿白色的招魂幡。
  這就奇怪了,元武與葉沈魚大婚,應該喜氣洋洋,張燈結彩才對,怎會忽然掛起了大白燈籠,立起了白幡?
  韋雲想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快步向前走去,不多時來到太玄大殿門口,就見到裏頭站滿了人,都是各大宗門前來觀禮的代表,正道七宗裏面,除了太玄仙門的人大都在這裏之外,藥王宗來了藥老人和白芷、蘇木,以及各大真傳弟子,其余宗門,諸如觀妙宗,來了壹個長老,兩名真傳弟子,浮雲閣來了壹個長老,以及浮雲聖女柳菲兒,大佛寺來了壹位長老,兩名僧侶,兩名女尼,小密宗來了壹位法王,幾個真傳弟子,比如佛公子戒色,以及幾名喇嘛,紫月仙門壹個人也未見。
  其余的中小宗門,太極門、八卦宗、兩儀派等,都有長老乃至宗主前來,加起來足有過千人。
  太玄大殿空間極廣,卻將這些人都容納了進去,絲毫不顯擁擠。眾人或坐或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不動,靜等著什麽。
  裏頭靜悄悄壹片,韋雲進入裏面,轉入藥王宗所在之地,站在白芷身後,同時看見葉沈魚、青靈、青蘿都在其中。
  “葉師姐也在此。”韋雲心神壹凝,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
  葉沈魚看了他壹眼,然後迅速移開目光。
  白芷回頭壹掃,看見韋雲,柳眉壹挑,美麗的鵝蛋臉稍顯不悅,卻並不開口,依然看向大殿正中。
  大殿正中是太玄真君的高大神像,神像下是掌教寶座,玄真山人站在寶座前方,微瞇著眼,神情萎靡的樣子,似乎連頭發都白了大片。
  就在這時,兩名弟子從側門轉入大殿,為首壹人兩手托著壹個磨盤大小的白玉盒子,二人來到玄真山人身側站定。
  玄真山人此刻才睜開眼睛,掃視壹周,沈痛地道:“諸位道友,勞煩各位久等,貧道在此,要先宣布壹件事……此次本門弟子元武與藥王宗弟子葉沈魚的婚事……取消!”
  “這……怎麽回事?”
  “為何取消?”
  “山人,究竟出了何事?”
  眾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許多人從昨晚便已經感到不對勁了,因此並不開口,只是等著玄真山人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宣布出來。
  藥老人拄著拐杖,垂下眼簾,默默不語。
  柳菲兒看了葉沈魚壹眼,傳遞著意念:“葉姐姐,妳不用嫁人了。”
  葉沈魚嘆了口氣,心情復雜。
  青靈和青蘿二人面面相覷。
  韋雲心頭壹喜,緊接著又是壹驚,葉師姐的婚事取消了,這其中定然發生了壹些大事!
  玄真山人痛苦地閉上眼,隨後又睜開,兩眼泛著淡淡血絲,他聲音沙啞地道:“就在昨夜,本門首席真傳弟子元武……被人殺害了!”
  “什麽?!”
  “不會吧……”
  “山人此話當真?”
  眾人壹片震驚,簡直難以置信!
  這裏可是太玄仙門,元武又修成法相,已位列修真界強者之林,誰能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殺人,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玄真山人示意壹下,旁邊兩名弟子立刻打開白玉盒子。
  眾人的目光壹下子集中過去,壹眼就看見盒子裏面的物品……乃是壹顆頭顱,並且正是太玄仙門首席弟子,即將成為新郎的元武的頭顱!
  這顆頭顱壹片慘白,毫無血色,七竅還帶著幹透的血跡,兩眼睜開,死不瞑目!
  靠前站立的幾個宗門代表不由感到渾身壹冷,連忙後退幾步,倒不是畏懼,而是壹種出於自保的本能。
  原本眾人還不信,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元武的頭顱就在這裏,登時更加驚駭!
  “山人,這、這怎麽可能?”
  “山人可知是何人所為?”
  “實在是太殘忍了,竟這般心狠手辣,殺害了元武師侄,與邪魔何異!”
  “這等邪惡之徒,我等正義之士豈能饒了他!”
  壹時間群情激憤,壹個個義憤填膺,仿佛死的是家愛徒。
  玄真山人壹臉悲愴地搖搖頭,又點點頭,嘆道:“昨夜我等俱在大殿內匯集,都未出過大殿,我徒元武正是在那時被害,元武是我花費無數心血培養出來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如此這般死去,我……我對不起他!”
  說到這裏,玄真山人老淚縱橫,搖搖欲墜。
  “掌教!”
  立刻有太玄仙門的弟子上前扶住他,在掌教寶座上坐好。
  太極門門主張乾坤道:“這好辦,查壹查昨夜誰未在大殿,就可知曉是何人所為!”
  “不錯,能夠無聲無息殺害元武師侄,定非等閑之輩,必然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八卦宗宗主孫至陽也道。
  此刻,明德山人站了出來,道:“已經查過了,昨夜元武遇害的時間,有兩家宗門的人未在此處。”
  “哦,是誰?”
  “明德長老不妨直言。”
  眾人都好奇起來。
  明德山人淡淡道:“壹家,是紫月仙門,紫月仙門的人只送來了賀禮,之後就離去了。還有壹家,是……”
  他把目光投往藥老人這邊,說道:“還有壹家,就是藥王宗!”
  “什麽?!”
  “紫月仙門和藥王宗?”
  眾人大感驚訝。
  藥老人壹言不發,只是閉著眼睛,仿佛在沈思。
  張乾坤上前壹步,道:“上次紫月仙門換屆大典,山人曾得罪於紫月仙門,定然是紫月仙門派人幹的!”
  明德山人道:“張門主豪爽直言,貧道十分欽佩!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只是……藥王宗也很可疑!”
  說著,就把目光朝藥王宗這邊盯了過來。
  明德山人的所作所為,皆受玄真山人指引。
  玄真山人當然知道這事是紫月仙門幹的,但只有他知道可不行,這些人未必相信,即使相信也無用,如今的正道修真界,太玄仙門和紫月仙門幾乎是各占半壁江山,其中不少宗門是站在紫月仙門這邊的,定會為其開脫。
  紫月仙門殺害元武壹事,幹得滴水不漏,根本無人親眼看見,經過壹夜,《紫月遮天功》留下的寒氣已散去大半,還有未散去的,除了《紫月遮天功》之外,玄陰教教主黑目道人的《寒冰玄功》也能造成這等效果,並且黑目道人也是法相強者,另外除去太玄子母劍之外,無人能夠證實紫月仙門的人用了頂級法寶廣寒宮,也有可能是別的法寶。
  玄真山人有辦法讓大家相信是紫月仙門所為,但也只有壹半人支持玄真山人討伐紫月仙門,於事無補,如若大家撕破臉面,真打起來,短時間內也是占不到便宜的。因此把此事按在紫月仙門頭上,對太玄仙門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兩家本就關系惡劣,得不到什麽好處。
  玄真山人有勇有謀,深諳弱點擊破之道,因此,他打算把這件事算在藥王宗頭上,他要讓藥王宗為此事大出血!
  非但要藥王宗大出血,他還要讓另壹個人償命,他要讓虞煙雨為此事付出代價,要讓她哭都哭不出來。
  明德山人掃了韋雲壹眼,眼中閃過厲芒。然後他把目光落在藥老人身上,沈聲道:“藥道兄,昨夜我等俱在大殿內議事,妳藥王宗的人為何壹個不見?對此,妳藥王宗作何解釋?”
  藥老人徐徐道:“山人有所不知,昨夜貧道與兩位師弟師妹,俱在靜室,商討弟子沈魚出嫁之事,並未出大門壹步,我門下弟子皆可作證。”
  明德山人冷哼道:“妳門下弟子所作的證有何意義?還不是藥道兄壹句話的事?”
  蘇木皺眉道:“山人此話何意?我藥王宗為何要殺元武師侄,我們並無半點動機,甚至都希望元武師侄與本宗沈魚師侄結成良緣!何苦去將好事變成壞事?”
  明德山人指著他怒道:“因為妳門下弟子葉沈魚不願嫁給元武師侄,妳們又不願違背當初的婚約,故而暗下殺手,好斷去這門親事!”
  白芷柳眉壹挑,美眸帶著壹絲寒意,怒道:“山人此話純屬揣測,簡直壹派胡言!”
  “哼哼……”明德山人冷笑起來,“白芷,我是不是胡言,很快妳便知曉。諸位……”
  明德山人望向各大宗門來人,拱手作禮,道:“貧道既已與紫月仙門有仇,自然首先應當懷疑到紫月仙門頭上,更何況紫月仙門的人並未到場,極有做賊心虛的嫌疑,但貧道卻並未如此,反而貧道懷疑向來交好的藥王宗,這就說明了貧道所言句句公正,乃是就事而論,決無刻意抹黑的意思!”
  眾人壹聽,頗覺有理。
  壹時間都把目光投向藥王宗這邊。
  明德山人繼續道:“如若妳們想知道葉沈魚為何不願嫁給元武,其實很簡單……因為她早已與他人有私情!”
  “什麽?”
  “這……”
  “玉瓶仙子葉沈魚與他人有私情?不會吧……”
  眾人都瞪大雙眼,壹臉震驚。
  葉沈魚臉色唰的壹下就白了。
  壹旁的韋雲也是臉色壹變。
  白芷怒指明德山人,嬌聲喝道:“妳還說自己不是蓄意抹黑!”
  “貧道自然不是蓄意抹黑,貧道有證據!”
  明德山人冷冷壹笑,他指著韋雲,慢慢說道:“上個月,我太玄仙門有壹位長老在外頭辦事,路過風州,無意中發現葉沈魚師侄,當時與她壹起的,還有紫月仙門的虞飛雪,浮雲閣的柳菲兒,以及……妳藥王宗的真傳弟子韋雲!”
  明德山人看向柳菲兒,含笑問道:“菲兒師侄女,妳說說,是否有此事?”
  柳菲兒聞言壹怔,立刻回想起了當日在小山村的那壹晚。
  她也不知明德山人是何意,被他這麽壹問,只好點點頭,道:“倒是有此事。”
  “這就是了。”
  明德山人冷笑起來,道:“當晚妳們共宿壹晚,不知發生了什麽……”
  “妳亂說!”柳菲兒臉色壹變。
  明德山人淡淡道:“貧道又沒說什麽,菲兒師侄何必接著辯解?”
  柳菲兒當即語塞。
  明德山人繼續道:“當晚這兩位藥王宗的弟子,似乎在壹起過吧,妳們二人不知在屋子裏做些什麽?”他把目光投向韋雲和葉沈魚。
  葉沈魚俏臉清冷,壹言不發,雖然知道明德山人是惡意針對,但她什麽也不想解釋,她懶得與這等卑鄙無恥之徒多說壹句話,她的世界純凈美好,不願沾染半點塵埃,至於這些可惡之人……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