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滅毒行動(1)

　　我來到學校前腳剛進辦公室，吳海燕就風風火火的後腳跟了進來，我剛要開口調笑她幾句，她卻搶先開口了。
　　“黃校長，學校發生了大事。”
　　“什麽大事啊，值得妳如此驚慌失措的。”
　　我慢條斯理地來到我的辦公桌前坐下。
　　“我們學校有學生吸毒！”
　　“什麽？”
　　“有學生吸毒！”
　　吳海燕看到我驚訝得張大的嘴巴，再次大聲地重復壹遍。
　　“嗯，妳說說詳細的情況吧。”
　　真是想不到在我的學校竟然有學生吸毒，不過仔細想想，作為嘉市最多貴族子弟讀書的學校，不免有些紈絝子弟亂搞。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訓導處主任丁洋夜巡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學生在天樓抽煙，當場就把他們抓到了訓導處訓示，卻發現他們壹個個都精神亢奮，神情有異，不像是抽壹般香煙會有的情況。於是進行了嚴審，可是那些學生打死都不招供，只說是壹般的香煙。後來丁洋再返回到天樓，把學生丟在地上的煙頭撿了回來，就是這些。”
　　說著，吳海燕從檔案夾裏拿出壹個薄膜袋子遞給我，裏面裝有三根還沒有完全燒完的香煙。
　　她繼續說道：“他懷疑這些學生是在吸毒。我聞過這些煙頭，嗅不出什麽味道，但是丁洋說這些煙頭燃燒的時候卻有那麽壹點點臭味，和壹般香煙的味道不同。他昨晚跟我說了這個情況，我覺得事情很重大，所以有必要和妳稟報壹下。”
　　我打開袋子，拿出壹根香煙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實只是壹般的香煙味道，用打火機點著了，散發的煙味隱隱有些不壹樣的味道，若有如無，非常之淡。如果不是有吳海燕先說在前，我也是聞不出來的。若非多年的“煙槍”壹般人是絕對聞不出來，我不禁佩服丁洋的細心與老到。
　　“妳聞得出來嗎？”
　　吳海燕緊張地問道。
　　“是有那麽壹點，很淡很淡。”
　　我滅掉煙頭，捏碎煙頭，仔細查看煙末，果然，細碎的煙草末中有那麽的壹點白色粉末，很少，不是有心看的話很容易忽視掉。
　　“應該是香煙中混入了海洛因之類的毒品，妳仔細看，這些白色粉末應該就是毒品了。”
　　我撥開煙草，指給吳海燕看。
　　“黃校長，那我們報警吧。”
　　“別急。我想那幾個學生只是受害者，報警抓住他們也沒什麽用。直覺告訴我，應該是有人在學生中販賣毒品，能賣給學生毒品的壹定是學生，所以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暗中調查，看能否揪出在學生中販毒的人來。”
　　“可是……”
　　吳海燕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販毒吸毒已經是違法的事情了，她覺得還是讓警方介入比較好。
　　“不用可是了，我們壹定要揪出害群之馬來，否則僅僅抓走那幾個學生根本不管用，只要有人在學生中販毒，就會有學生吸毒，我們壹定要斬掉那只販毒的黑手，永絕後患！”
　　“由警方審問，壹定會問出是誰在校園裏販毒的，到時不就可以斬掉那只黑手嗎？”
　　吳海燕據理力爭。
　　“如果事事都靠警方的話，嘉誠就不會有人販毒了！”
　　看著吳海燕微微有些泛紅的臉，我微笑道：“警方也有很多的顧慮，校園中有人販毒說明是社會上的黑幫把手伸進來了，他們發展學生成為他們在校園販毒的幫手，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查清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把那個敢把販毒黑手伸進我們學校的黑幫揪出來。”
　　“可是，警方都做不了的事情，我們能做得到嗎？再說了，黑社會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妳豆得過他們嗎？妳就不怕丟了性命嗎？”
　　吳海燕顯得有些擔心憂慮起來。
　　“嘿嘿，黑幫……”
　　我冷笑幾聲，兇狠地說道：“黑幫看到我也怕！”
　　“妳……”
　　吳海燕看到我突然變得嚴峻的臉冰冷得可怕，失色的說不出來。
　　“好了，我已經決定了。妳把我的話轉達給丁洋，說讓他不要打草驚蛇，盡快在短時間內掌握全校學生吸毒的情況，如果能調查出是哪些學生在販毒就更好了，其他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好了。”
　　“好吧。”
　　吳海燕見我這麽堅持，知道再勸阻也沒有用了，嘆了口氣退了出去。
　　我壹直以為不會和毒品沾身，可是面前剛有菲菲的戒毒，現在卻又出現了學生吸毒的事情，由此可見毒品對社會的危害了。嘉誠市黑幫都由風雲會、天谷社和六合幫控制，風雲會和天谷社這些年都盡量向白道轉型，也就只有城南的六合幫還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們了。不過為求小心，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找大哥張雲龍商量商量。
　　找大哥之前，我帶上煙頭驅車前往“戒毒康復療養中心”壹是去看看菲菲，已經有三四天沒有去看她了；另外則是想讓凱西莫多博士鑒定壹下煙頭裏面的白色粉末究竟是不是毒品，是的話，又是哪種毒品。
　　菲菲戒毒進展不錯，臉色紅潤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許多，往日光彩照人的菲菲相信不久就可以看到了。菲菲壹面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壹面在積極地看書學習，積極備考公務員的考試。
　　走之前我去了凱西莫多醫生的辦公室，詳細地詢問了菲菲戒毒的情況，凱西莫多醫生很高興，不停地贊美菲菲，說她意誌很堅強，人很聰明，恢復得非常之好，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就好這就好，幸虧有博士您的治療。真是萬分感謝！”
　　我從口袋裏掏出那兩根煙頭放在桌子上推到他的面前，接著說道：“凱西莫多博士，我還有個忙想請妳幫壹幫，我懷疑這些煙頭含有毒品成分，能幫我分析壹下嗎？”
　　“ＯＫ，沒問題，小事壹樁，很快就能分析出來了。”
　　凱西莫多博士很高興地說道：“妳稍等壹會兒。”
　　說完就把煙頭拿到鼻尖聞了壹下，然後又捏碎壹根煙頭，撥弄著煙絲，把白色粉末放到嘴裏嘗了壹下，皺起眉頭道：“這應該是冰毒，純度很高。”
　　他把煙絲掃到壹張玻璃疊片上，然後轉身放在了壹臺儀器裏，開動儀器，進行化驗分析。壹會兒，他轉身過來，嚴肅地說道：“黃先生，這些煙頭裏面的毒品就是冰毒，純度達百分之九十，妳是哪裏得來的？”
　　從他臉上的表情看，非常的驚詫。
　　“是從學生手中得來的，希望博士先生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我如實告訴他。
　　“啊？現在的學生！”
　　凱西莫多博士搖著腦袋嘆息，不過他也承諾道：“會的，不過我還是希望妳能報告警方。”
　　“謝謝，那我走了。”
　　從療養中心出來後，我先打了壹通電話給大哥張雲龍，然後驅車直奔金海灣娛樂城。
　　“小強，什麽事情？看妳急的。”
　　張雲龍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
　　於是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向他講了。
　　“妳的懷疑沒錯，應該就是六合幫做的事了，嘉誠三大黑幫就只有六合幫會搞販毒的事。而妳們學校位於城南和城東的交界處，處於沒人管的地方，所以六合幫才會把毒品賣到那裏。”
　　張雲龍仔細地分析。
　　“哼，想害我的學生，沒門！”
　　我目光壹閃，殺氣立現。
　　張雲龍從未看到我如此憤怒過，臉上的霸氣就仿佛君臨天下壹般，讓人從心底冒出壹股寒氣。
　　“要不要我幫妳知會壹聲？”
　　“謝謝大哥，暫時不用了。我想我還是親自去會壹會六合幫。”
　　我婉言謝絕了張雲龍的好意，接著又說道：“不過，大哥可以給我六合幫的壹些詳細資料嗎？”
　　拿著張雲龍大哥給的資料，我離開了金海灣。
　　六合幫，屹立於嘉誠市南部，只要和黑沾邊的事情無所不幹，色情、賭博、毒品、走私……統統都來，因此六合幫財勢很大，上面有很多人罩著，警察局在多次的行動中都被人通風報信走漏風聲而奈何不了。幫主——沙通天，五十多歲，為人陰險狠毒，手段毒辣兇殘，只要敢於冒犯他的人，無不被他害死，總部在城南的六合娛樂城。
　　當我在停車場找到汽車時，六合幫的資料已經完全熟記在我的腦海裏了，我決定冒險去見沙通天壹面，讓他撒手，把毒品從學校完全地消失。
　　六合娛樂城，坐落在繁華的金葉大道旁，二十壹層高，可見這個娛樂城是多麽的大，是嘉誠第壹大的娛樂城，裏面什麽都有，ＫＴＶ、酒吧、博彩、舞場、遊戲城，應有盡有。本來這樣的場所是禁止未成年人進入的，可是我進到壹樓的遊戲城，卻發現有不少穿著校服的學生進進出出，發的果然是黑心錢。
　　心頭的壹點怒火在慢慢地燃燒，我突然做出壹個決定，把這裏的學生全部趕出去。我走到幾個正在玩遊戲的學生面前，壹拳砸在遊戲機上，遊戲機立刻“嗚嗚嗚”的幾聲不停，壞了。
　　“滾，回學校去！”
　　我臉色壹寒，嚴厲地說道。
　　“我靠……”
　　那個學生留著長發，染成五顏六色，壹看就是不學好的學生，他還沒看清是誰，立刻就罵出口。
　　“啪！”
　　壹聲清脆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他臉上，馬上顯出五個清晰的指印。不待他反應過來，我又壹腳踹去，他立即向後跌倒，把他旁邊的同學撞得人仰馬翻，我上前壹步，壹腳踩在他臉上，狠聲道：“滾不滾？”
　　“滾，我滾！”
　　他被打得莫名其妙，但是他卻不敢不求饒。
　　“以後見到妳們再敢來這種地方，我見壹次打壹次！”
　　我指著那些學生罵道：“滾！”
　　我腳壹擡，他們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地跑了。
　　這邊發生打架，立即轟動了遊戲城，很多人不玩遊戲都跑過來看熱鬧了，我指著周圍的人大聲地說：“是學生的立即給我滾出去，以後都不得再來，否則我見到壹個打壹個，見到壹次打壹次！”
　　“瘋子！”
　　“瘋子！”
　　圍觀的人紛紛地低聲罵道。
　　“妳，還不走？”
　　我突然上前壹步，指著壹個穿著校服的學生罵道，同時壹腳踹去，正中他的肚子，他慘叫壹聲，跌出幾米遠。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學生見我來真的，連忙退了出去，拔腿就跑出遊戲城。
　　“幹什麽，妳幹什麽！”
　　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壯漢推開人群，走了進來。
　　“兄弟，如果妳是來玩樂的，請盡量玩。但是如果妳來是搗亂，我勸妳還是別惹事的好！”
　　幾個壯漢圍在我身邊，虎視耽耽地盯著我。
　　“哈哈，來得好，兄弟我來是想找妳們幫主沙通天聊聊！”
　　我毫無畏懼，根本沒有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裏。
　　“我們幫主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見得到的！”
　　“是嗎？我今天還真非見他不可呢！”
　　話聲未落，我雙拳壹左壹右擊出，正中兩個壯漢的鼻子，他們捂著鼻子慘叫著蹲下。我身子壹矮，以左腳為圓心，右腿橫掃壹圈，“撲通撲通”的幾個壯漢全部慘叫倒地，壹個個爬不起來。
　　“哈哈，妳們說我今天見得到他嗎？快去給我通報，否則的話……”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作勢又要動手。
　　“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幾個壯漢連爬帶滾的跑了。
　　圍觀的人群見我壹個人敢力挑六合幫都驚訝得不得了，紛紛搖頭說我死定了，見好戲散去，他們也都各自散開了。
　　在遊戲城裏隨便轉壹圈，果然再沒有看到有穿校服的學生了，對此我感到很滿意。先前的壹個壯漢找到我，遠遠地就對我喊道：“餵，我們幫主要見妳！”
　　我含笑走到他面前，嘲笑了壹下：“我說過妳們幫主會見我吧！走，前面帶路吧。”
　　電梯帶我們到了二樓，壯漢把我帶到壹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面前，把我交給他，然後退下去了。那個人又帶我乘電梯到了十四樓，引我穿過壹道長廊，來到壹扇有兩個大漢守護的門前，兩個大漢在我身上搜查了壹下，沒有發現我攜帶武器，然後推開門，放我們進去了。
　　巨大的落地玻璃前面是壹張辦公桌，壹個人此刻正面對這玻璃背對門口坐在那裏，他的辦公桌前旁邊各有壹個大漢站在壹旁，想必就是沙通天了。引我進來的人上前壹步，畢恭畢敬地彎腰道：“報告幫主，人已經帶到。”
　　“妳要找我聊天，有什麽事嗎？”
　　沙通天並沒有轉身。
　　“我是想來和妳商量壹件事。”
　　“哦，妳想商量什麽事啊？”
　　語調不急不躁，非常的平穩。
　　“我是嘉誠實驗中學的校長黃強，我發現學生中有人吸毒，這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妳能否約束妳的手下，以後不要再供貨給我的學生，能否從我的學校中撤出？”
　　“哈哈……”
　　沙通天大笑起來，許久才緩緩地說道：“妳很坦白，很有膽量，從來沒有壹個人敢跟我這樣說話。我很佩服妳的勇氣，為了學生敢冒死前來見我，但是……”
　　突然他語調壹沈，威嚴地說道：“這是我的生意，要我撤走是不可能的！”
　　他突然壹轉，面對著我道：“老師我向來是很敬佩的，鑒於妳為學生的精神可嘉，這次我放過妳，妳可以走了，以後都不要來了。如果妳敢再有今天的行為，那就別怪我不空氣了。送客！”
　　說完，他又轉身面對落地玻璃了。
　　“沙幫主，請妳三思！”
　　我語調壹沈，毫不畏懼他的威勢。
　　“走吧。”
　　引我進來的人推著我催我走。
　　“沙通天，妳會後悔妳今天的決定的！”
　　說完我轉身就走。
　　“哈哈，有趣有趣，想不到壹個老師也敢威脅我。小子啊，我還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後悔，就等妳這個老師教教我吧。”
　　“我會教會妳的！”
　　走出六合娛樂城，天色已黑，華燈初上，看著街上匆忙的人流，我仰頭望天，心裏暗暗下決心，壹定要把六合幫搞垮，讓它灰飛湮滅，從嘉誠消失。
　　今天壹大早我就來到了學校，學校的老師破天荒地看到我這麽早到校，都覺得非常奇怪，要知道自從當上校長後，我可都是很晚才會來學校看壹看的。
　　坐在辦公室裏，我首先打了通電話給丁洋，讓他立即到我這裏來。五分鐘，丁洋就跑著來到我辦公室，他首先遞給我壹張紙，上面寫著壹些學生的名字，想必就是吸毒學生的名單了。
　　“黃校長，這些就是吸毒學生的名單了，總共有三十四個學生。”
　　“就這麽壹些嗎？調查清楚沒有？”
　　“應該不止這些吧，上面這些名單是我這幾天調查的情況，情況相當嚴重啊。”
　　丁洋搖搖頭，很沈痛地說道。
　　“販毒的學生查出來沒有？”
　　“暫時還沒有，也許是怕遭到報復，他們都不敢承認。”
　　“行，妳辦得很好，繼續調查，挖出更多吸毒的學生來。妳把第壹次抓到的那三個學生帶到我這裏來，我要親自問問他們。”
　　“是。”
　　丁洋退出去了。
　　我仔細地查看那張名單，上面寫得很清楚，學生的名字、班級、家庭情況壹壹都表明了，丁洋辦事果然非常的細心周到。
　　十多分鐘後，丁洋帶著三個學生進來了，壹看就是不學好的學生，耳朵上戴著耳環，穿著哈韓的寬長Ｔ恤衫和牛仔褲，頭發染成黃色紅色的亂七八糟。
　　“老丁，妳去忙妳的吧。”
　　丁洋走後，我問道：“妳們叫什麽名字？”
　　“徐永華。”
　　“劉誌堅。”
　　“鐘亮傳。”
　　哼，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壹個是嘉誠市人民銀行副行長的兒子，壹個是嘉誠市煙草專賣局局長的兒子，壹個是嘉誠洋酒洋煙批發中心老板的兒子。他們三個派在名單的前面，資料上寫得明明白白的家世。
　　“聽說妳們在吸毒，是嗎？”
　　“沒有，只是香煙而已。”
　　“說，誰賣給妳們的？”
　　“就在外面的商店裏買的。”
　　“妳們還想騙我？我拿著妳們抽剩的煙頭去化驗過了，裏面含有冰毒的成分，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我也不敢這麽說。”
　　我壹邊說壹邊走到他們的前面，繼續說道：“現在妳們無須狡辯，我給妳們壹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三分鐘內只要妳們說出是誰賣毒品給妳們，我就既往不咎，否則我壹個個踢妳們出學校！”
　　三人妳看我，我看妳了壹陣子，都沈默不說話。
　　“好，三分鐘已過。妳們要罰酒也不要敬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突然壹個轉身，右手壹揮，“啪啪啪”三聲清脆的響聲，三人的左臉上立刻顯現五道指印，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左手壹揮，又是三聲脆響，三人的右臉立刻顯現五道指印。
　　“我操妳們老媽的，告訴妳們，今天妳們不說出是誰賣毒品，我就不放妳們走。妳們別以為妳們是在講義氣，狗屁！與其讓別人把妳們害死，倒不如我先打死妳們！”
　　罵聲中，我壹臂橫掃，三人馬上慘叫著飛了出去，撞到墻壁然後跌落地面。
　　我上前壹步，抓著徐永華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壹拳打在他的小腹，然後將他扔到其他兩人身上。
　　“嗷……”
　　徐永華將隔夜飯菜都嘔了出來，全部吐到了劉誌堅和鐘亮傳身上，臭不可聞。
　　我壹腳踩在劉誌堅腦袋上，說道：“別以為妳們家裏有錢，妳們就像二世祖壹樣胡作非為，在我的學校，妳們都壹樣，沒有優待，犯了錯就會得到懲罰。只要妳們說出是誰，我可以向妳們保證，沒人知道是妳們說的。”
　　“要是他們知道是我們說的，我們會被活活打死的。”
　　鐘亮傳哭著道。
　　“我可以向妳們保證，沒人能傷害到妳們！”
　　“他們可是有黑社會的人罩著，我們怕。”
　　劉誌堅壹邊慘叫壹邊說道。
　　“實話告訴妳們，黑社會的人也怕我！妳們說的黑社會不就是指六合幫嗎？只要妳們肯與我合作，我保證讓六合幫短時間內在嘉誠消失！”
　　“切，妳就吹吧。”
　　徐永華想笑，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不信？”
　　我退後壹步，離他們三個壹米之遠，露出壹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我以指為劍，虛空對著他們左劃劃右劃劃。
　　三個人像看傻瓜似的看著我，“不會是被氣傻了吧？”
　　三人妳看我，我看妳，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咧嘴笑了起來。
　　壹分鐘不到，我就表演完畢，說道：“傻笑什麽，站起來吧。”
　　三人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以為我肯定是大腦某根神經短路了。
　　“啊！”
　　三人突然發現身上的所有衣服都碎成碎片了，仿佛壹只只蝴蝶從身上飛走了，連內褲也成了碎片，壹下子變成了赤裸全身了。三人羞得馬上矮下身子，用手遮住襠部，看著我的眼神也馬上不同了。
　　我哈哈大笑：“現在看到我的厲害了吧？只要我用手指隔空在妳們脖子上壹劃，妳們的腦袋立刻就得搬家，妳們看。”
　　我壹指點向他們，他們些得哇哇大哭起來，頓時木屑飛揚，他們身後的木門立即穿了壹個洞。
　　“現在妳們還堅持不說嗎？”
　　我嚴肅地問道。
　　三人再次妳看我，我看妳，眼睛中有了不同的神采，壹點頭，徐永華堅定地說道：“我們說！”
　　“林出新！”
　　我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高壹五班的學生，就是他在學校販賣毒品，他手下還有兩個跟班，成永明和盧賢，分別是高壹壹班和高壹十二班的學生。
　　“校長，妳就收我們為徒吧，我們也想學妳的武功。”
　　三人突然像黏皮糖壹樣黏著我，想學武功了。
　　“這得看妳們的表現了，往後妳們表現好的話，說不定我還會考慮壹下，否則連做夢都別想了。”
　　三人還想說什麽，光著身子來纏我，我突然板著臉道：“這成何體統？妳們可以走了。”
　　“妳叫我們怎麽走啊？就這樣？我們可不敢。”
　　“呵呵，我都忘了，妳們打電話回家叫家人送壹套衣服來吧。”
　　徐永華三人走了之後，我讓吳海燕送了林出新、成永明和盧賢三人的檔案過來。
　　林出新，嘉誠市副市長林藍的兒子；成永明，父母長期在外打工，是留守少年，長期無人管教；盧賢，金鵬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老總盧明的兒子。這三人除了盧賢國中不是在本校就讀的外，其他兩人都是從本校國中考上高中，對學校的情況熟悉。
　　看著這些檔案，我陷入了沈思，在思考如何展開雷霆計劃，徐永華三人答應做臥底，把林出新的情況隨時報告給我。壹旦掌握了林出新的活動，我就可以出手人贓並獲。
　　突然，手機響了。我壹看號碼，是羅梅打來的，開心地接起：“餵，老婆，想我了嗎？”
　　“想妳的頭！”
　　羅梅惡狠狠地罵道：“妳快來警察局，妳的學生出問題了。”
　　“怎麽回事？”
　　我緊張地問道。
　　“搶劫，具體情況等妳來了再說。”
　　真是壹波未平，壹撥又起啊！這些學生還真不好好學習，也不知道今年怎麽收了這麽多不良少年，看來因為我的管理出了問題，導致那些主管亂收好處費亂收學生，以後得整治整治這個問題了。